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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太困了。
第三次,那是没有战事,她一人在营帐中练字,见他前来,她手忙脚轮的收起她的墨宝,生怕人看见,那模样,倒真有半分大姑娘的慌张,她对他笑道‘我的神来了’。他愕然,他的眼中,她才是神。
第四次,她终于忍不住问他怨不怨恨,而她那凛然一句‘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叫他深深拜服。
第五次,而这一次,她又会说些什么,他热切的凝视着她,在她恢复神智前这片刻,她只属于他。
明眸再次添彩,她醒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他。
“‘不离’的是小还没到吧?”铁心竹抓头,她记得怎么着也还与半年呀。
“皇上让我转告将军大人一些话。”影有些失落,他并不想做伤害她的事,不惜往往她看见他时只想到那该死的药。
“什么话?”
“皇上说,请将军大人忍耐,等待,在‘不离’失效之前,一定会接将军大人回去。”
“影,你不能带我走么。”他能混进手背森严的凌王府,带她走不可以么。
她看他的眼神有期待,他很想带她走,不想让她第一次对他的期望落空,然而,她不是不可以带她走,而是不能,她是皇帝手里的一枚棋子,让她待在这里,是想……
“这里守备繁复,我做不到。”他撒了谎,他宁愿骗她,也不愿她知道真相而难过。
“算了,你拿什么表情,该失望的应该是我吧。”他却比她看起来更难过。铁心竹看不下去只得拍着影的肩安抚道。
“回去替我告诉御哥哥,叫他快点。”她也许没那么多时间。
临走前,影似想到了什么,又对她道:“策王爷和孩子一切安好,请不要挂心。”
她含笑点头,她早料到他们会平安无事,一双眼眸别样灿烂。
“还有,你三妹现在是三军都督,她说,让你快点回家,二姐很抠门,给的月钱太少,盼你回去多给点。”
这丫头,非要榨干她那点血汗钱吗。三军都督,很威风嘛,欣慰悠然而生,即使她不在,他们也不需要依靠别人,很好,这才是他们铁家的人,懦弱一词永远不会用在他们身上。
“告诉那丫头,别打我的钱半点主意。”她可就指着那点积蓄过下半辈子的。
第六十四章 胭脂殇(下)
第六十四章胭脂殇(下)
第二日,天还未亮,铁心竹便被璎炎凌霄从温暖的被窝里挖了出来,她昨夜睡的并不安稳,心里有太多的事,所以到后半夜才渐入梦境,只不过,睡着后仍是噩梦连连,一样不得安宁。
奇了,明明三两下就可穿好的着装,侍女们却有条不紊的弄了大半天,睡眼惺忪的铁心竹垂首时,恍然扫到宽大的衣袖上精致的金丝凤纹,噌的跳将起来,掀开周身的侍女,急步走到璎炎凌霄跟前,一手拽住他的衣襟,怒火中烧。
“璎炎凌霄,你什么意思?”凤凰何等高贵,一国之后那样尊贵的身份方能与之相配,不是她自贬身价,她顶多就算是毛好看的山鸡,配不上这一身装束。更何况,想夺权篡位的是他璎炎凌霄,与她何干,凭什么要把她也拖下水。
“本王只是想成全你,当一个红颜祸水而已。”璎炎凌霄笑的邪妄,一手扣住铁心竹拽着他衣襟的手腕,一使劲,将人禁锢在臂弯之中。
“放屁!”铁心竹吼一嗓子,她不要背这个红颜祸国的千古骂名,她不是,她不是,她痛心呼喊,然而她真的不是吗?
她已经连累了一个策,如今还要拖阿鎏的后腿吗?
“不要反抗本王,别忘你的宝贝女儿,难道你想让那么可爱的孩子被斩断小手小腿,然后拿去喂狗……”
“够了,住嘴。”一句嘶喊声音响亮但却没有底气,她到底还是怕,末了,铁心竹垂下眼睫,遮掩她的无助和彷徨。
他和她的交锋中,他稳稳占据了上风,然而璎炎凌霄看见她落魄的模样并没有半点喜悦,反倒本来就寂寥的心被掏的更空。
忽的,璎炎凌霄用手背在铁心竹的脸颊上摩挲,她是一块生香玉,叫人爱不释手,那夜他将心事说与她听,是盼她能做他的解语花,虽然她不善言辞,但笨拙的安抚仍可让他心绪平静。
“做我的皇后,好不好?”这一句,璎炎凌霄问的痴。
“你在开玩笑,我怎么说也是阿鎏的太子妃。”
“在我大金,女人只属于强者,胜者完全可以接手失败者的女人,何况……”
璎炎凌霄笑的张狂:“他有给过你封你为太子妃的诏书吗?他没有,这是为什么,他有私心,而我,却能给你皇后的金册,让你名正言顺的做我的妻。”
璎炎凌霄说的不错,璎炎兀鎏是有私心,他只是不想让人找到铁心竹,不愿张扬而已,他只是想一个人捧着他的宝,不愿任何人分享。
“我才不在乎什么狗屁名分,驻进我心里的那个人,才是我的夫,而你,只是在利用我折辱阿鎏,你不配。”
“配不配自有后人来评价,至少历史上会记下我俩这一笔,朕的胭脂夫人。”
接着,璎炎凌霄亲自押着铁心竹让侍女们替她着装,束腰带时,铁心竹道:“我要系那条青玉腰带。”
侍女们抬眼请示璎炎凌霄,却听铁心竹哼笑讽刺道:“这就是你的皇后,连一条腰带都不能自己作主。”
“随她罢。”
得到璎炎凌霄首肯,侍女们才替铁心竹系上那坠着银色相似扣的青玉腰带。
而后,璎炎凌霄携手铁心竹,朝皇宫而去。
一路上萧瑟肃静,原本热闹非凡的青州今日一片死寂,路上无半个百姓,全是严阵以待的卫兵,青州城经过昨夜的突变,现已完全在璎炎凌霄的掌握之中。
这也该算萧千策一份功劳,他在其中指点了不少。
车辇行到宫门前停下,早有人在宫门首侯驾,那个璎炎凌霄所携之人,有些眼尖的,早认出是前太子的太子妃,当初狩猎之时她给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映像,让人想忘掉都难,果然是红眼祸国。
而龙庭之上,一干大臣全被软禁,众人心里清楚,这是大皇子在逼宫,而鸿蒙帝呢,倒是不慌不忙,自在悠闲的坐于龙椅之上,从龙椅的暗格之中取出一道密诏,展在手中回味,一笑深沉。
璎炎凌霄正行在龙尾道上时,有禁卫前来禀报,言璎炎兀鎏已到青州城下,请璎炎凌霄示下,该如何处置。
“放他进来。”璎炎凌霄沉声吩咐,他要和他一决高下。
谁说等待漫长,铁心竹却觉得时间一晃而过,当那抹玄色萧肃的身影穿过宫门,驾着她熟悉的赤色宝马疾驰而来时,她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即使深陷险境,但璎炎兀鎏全身仍然散发着王者的威仪和傲气,叫人无法小区。四周指向他的弓箭他都丝毫不在意,眼里只有那一身凤袍,如浴火凤凰的她。
铁心竹举步奔向璎炎兀鎏,却被璎炎凌霄拉住。
“我该说你们的缘分太浅还是我们的缘分太深。”璎炎兀鎏翻身下马,对着十来步开外的铁心竹朗声笑道。
“我和策,就算缘浅,却情深似海。”铁心竹笑着回道。
“你可真没良心,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说点好听的话哄哄我。”他说不定会死耶。
“你是山中猛虎,哪需要人来哄……”
“够了,璎炎兀鎏,我让你来不是让你们续旧情的。”璎炎凌霄毫不客气地打断二人的对话。
璎炎兀鎏耸肩,颇随意的道:“我知道,你想我们之间做个了断,我也正有此意。”说完,璎炎兀鎏扬起手中黑蛟,破空一声,煞是凄厉。
璎炎凌霄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他从禁卫手中接过他惯使的钩连枪,接下璎炎兀鎏的挑战。
两人的身手可谓是平分秋色,谁也没占得半分便宜,而且哪里像是兄弟在比武,分明是两个仇人在厮杀,每一招都不留情面。
斗了百八十合也没分出个胜负,璎炎兀鎏收鞭,扬声道:“你打不过我。”
“我并不输你半分。”
璎炎兀鎏笑的有些邪气,手中黑蛟一扔,双手一摊。
“所有武器当中,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这软鞭,这样你都赢不了我,若换了我得意的武器,你更是打不过我。”
好狂,可他璎炎凌霄偏不信。
“你想使什么武器?”他便依他,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手段。
“阿竹,你最擅长使什么?”璎炎兀鎏不答反而去问铁心竹。
“武器中的霸王——枪。”问她,那还用说么,当然是枪。
璎炎凌霄命人找来一杆枪递给璎炎兀鎏,两人再战高下,果然,璎炎兀鎏的招式比先前凌厉的多,刚开始几招,璎炎凌霄差点有些招架不住。
然而,璎炎兀鎏的枪却被人做了手脚,根本经不起璎炎凌霄沉重的攻势,即便身手再好,当枪身断裂没有招架的时候,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璎炎凌霄的枪没入右侧的腹部。
胜负已定。
“你赢得不公平。”璎炎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