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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
“吵关你屁事,不要妨碍老娘我,有多远滚多远。”红莲听那抱怨的语气就上火,谁那么不知趣,没看见她正伤心啊。
可仔细一想,这声音好象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等着泪眼一窍,随雨早坐起身子,想看怪物一样的打量着她。
红莲当即一声尖叫倒退了好几步。
随雨从棺材中出来,看红莲一脸惊吓样,眼角还挂着豆大的泪珠,柔美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
“怎么,我活着你不高兴么?”随雨戏问,瞧她那惊楞的傻样,嘻嘻,好可爱。
“我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会把你扑到。”她何止是高兴,她简直就是欣喜若狂,那种有天上掉到地上,再从地上被弹回天上的感觉,真他奶奶的刺激。
扑啊,他等的就是她投怀送抱,随雨笑着张开双玻,这样的动作,红莲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来了个恶虎扑羊。
两人抱作一团,啃在一块,像融化了的两块糖,哪里还分得开。
宽衣解带间,随雨一记掌风送出,将义庄的门掩上,这样的好事,他可不想让别人来打扰。
不过,话又说回来,是个正常人若是从义庄门口经过,听见里面嗯嗯呀呀的声音,肯定会以为自己撞鬼,跑都还嫌来不及,哪有会有人进来叨扰。
可别说,揪着白日里还真下走了好几人,假日后的岳阳城内有一番关于女鬼所命的传闻。其实也不算谬传,虽谈不上索命,但至少也是索情嘛。
几番刺激过后,红莲昏昏欲睡,睡之前红莲唯一的念头,就是等她恢复了力气,第一时间拿刀抹脖子。
呜呜,她干嘛那么冲动,以为自己扑的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哪知那个变态是披着羊皮的狼,呜呜,她浑身都被他给榨干了,又酸又痛。人不可貌相说的果然不错,他哪里柔了啦,他的勇猛她是完全招架不住。
失败,真是太失败了,她不要活了。
“还疼不疼?”随雨见红莲那要死不活的样,不禁关心道,他知道自己是急切了点,不顾她的初次要了她好几次,所以正在自我反省。
红莲摆摆手,她倒是不疼了,就是不想和他说话,她还没有想明白,她是怎么栽在他手里的。
也是这一辈子,她都想不通。
随雨帮红莲穿好衣衫,抱着她寻客栈而却,一路上,引来不少人侧目相望,一个女人横抱着林一个女人的情景着实不多见,而两人之间隐隐散发出的按每就更是让人匪夷所思,臆测纷纷,揣测连连。
“随雨,要不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你身上还有伤。”红莲体贴道,若是走慢点,她想她还是没问题的。
“这点伤不碍事,别忘了我可是男人。”他伤的并不重,无非是十来处刀伤,皮外伤而已,身上的血大多是刺客的。
“可是……”
没有可是,随雨一吻封住红莲的唇,一番抵死纠缠后才松开。
这一举动让路人顿觉天昏地暗,两个女人居然当街接吻,难道变天了?杀鸡宰羊的掉了刀,做买卖的忘了吆喝,挑夫失了担子,卖酒的摔了坛子,路人更是连路怎么走都忘了,有好几个还撞在一处。
唉,好好的一片市井风光硬是被二人给搅成一滩浑水。
而肇事者却浑然不知,眼中只有彼此,有人春风得意,自是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红莲将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诉了随雨,然后随雨对红莲安抚道:“你睡会儿,剩下的都交给我。”
红莲点点头,窝进随雨的怀里黯然入睡。其实随雨觉得竹瑶并不坏,也许她真的有苦衷也说不一定,要不她也不会在危急关头救下他,点了他的学到将他仍在义庄,其实就是不想他去送死。
随雨将红莲安顿好后,立即出了岳阳城,着急城外的部下沿着护城河下游搜寻主子和小主的下落,还派出一队人马,去打探璎炎凌霄的举动。
他坚信,他们不会有事,这只是老天给他们的一个考验而已。
第五十七章 掌中玩偶(上)
第五十七章掌中玩偶(上)
她眉如远山,让人忍不住留恋,双目虽然合上,但他仍能记住第一次和她交锋时那锐利无比的眼神,漆黑如墨,深沉稳重,明亮如星,璀璨光亮,叫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
天姿国色的容颜,俏丽销魂,本来就让人移不开眼,再加上她的身形高挑纤细,纯真的性感浑然天成,本该是惹人怜惜的女子,却偏偏有着跟容貌完全不搭调的倔强神采。
这样的铁心竹让璎炎凌霄不自觉的深受吸引,她红唇微启,嘤咛呓语,璎炎凌霄毫无所觉得伸手抚上那两片嫩若花瓣的樱唇,若是亲尝一口,那该是怎样的滋味?
这个念头才刚一起,璎炎凌霄惊愕的收回首播,他这是怎么了?他从不缺女人,他凌王府中的女人少了么,哪一个不是嫡仙子搬美丽诱人,他对她们只是需要,而对眼前的女人,他却是渴望,一股强烈的渴望从灵魂深处轰然窜起,再难平复。
不,他该是做大事的人,本该被一个女人所牵绊。惶然的逃离他专属的园蓬马车,骑上他的黑色宝马‘争锋’,扬鞭,纵马疾驰,让擦过身上的风,吹散掉心头的羁绊。
铁心竹醒来,见自己侧卧在柔软的榻上,轻微的颠簸让她知道她是在一辆豪华的马车上,身侧,竹瑶跪在软塌之前。
铁心竹猛地坐起身来,然而伸手疲软,头脑晕眩,使得她又倒回软榻上。
“我这是怎么了?”铁心竹无力问道。
“只是软筋散,对身体无害。”竹瑶毫无表情的回道。
呵,只是软筋散,她服下这东西,和没了爪牙的老虎有何区别,只能任人宰割。无力的翻一下白眼,而后扫到竹瑶淡漠的神情。
铁心竹伸手去捏竹瑶的脸蛋儿,皱眉道:“你干嘛对我摆一副死人脸,我才是该生气的人才对吧。”
竹瑶不语,仍旧默然。
“笑一个嘛,竹瑶笑起来最可爱了,我不怪你啦。”看她憋屈的样就知道是身不由己,她又如何会去责备她,要怨恨也该怨那个让她身不由己的人才是。
竹瑶不但不笑,反而还掉起了眼泪。
唉,铁心竹谈起,她是不会权人,可她也别哭啊,她才是最想哭的人喂。
铁心竹伸手去抹竹瑶脸上的泪水,是怎样的委屈,才让她哭得如此伤心,再一揽,竹瑶顺势扑到铁心竹身上,呜咽抽泣,铁心竹暗自反省,她以后再也不劝人了,手轻轻抚摸着竹瑶的头。
“我一直希望当妹妹受委屈时能够这样安慰她,只是,我家那两个小妹,比我这个做姐姐的还要坚强,让我一直都没有表现的机会呢。”她一直把竹瑶当成妹妹,如今终于是得偿所愿了。
“我有一个孪生姐姐,她叫竹潇。”
姐妹情深,让她忆起在御翰的姐姐。
“有姓吗?”帖子能助问,如果没有姓,那她们在大金是出生在奴隶家庭,如果有姓,哪有为何回事奴籍。
竹瑶点头,轻声道:“我姓夏。”
往事如潮水一般,用上心头,竹瑶竟将他的遭遇一一说给铁心竹听。
她出生在官家,父亲夏勉之灾青州还是御翰的领土时就已经是那里的知府,青州城被大金攻破后,夏勉之为保一州百姓而屈膝投降,归顺大金,鸿蒙帝念其人才,于是让他继续做青州知府。
夏勉之年过半百,夫人才为他剩下一对孪生女儿,他喜出望外,分别取名叫竹潇和竹瑶。夏勉之为官清廉,脾气也算硬,所以得罪了一些同僚之中的卑微小人,在他三年一度的政绩考核中做了手脚,那时大金正处在急速发展的阶段,对官员的要求特别严格,所以那份征集引得鸿蒙帝大怒,当即下旨吵架,一家被发配北疆,那时的她才只有八岁,结果父母由于年纪大,受不得劳苦,扔下她们两姐妹撒手人寰。
后再辗转进入到大皇子的负重,被训练做杀手,过程如何艰辛自是溢于言表,她记得,她和姐姐诶踩着和她们一同训练之人的尸体闯过最后一关时,那些人却要她们俩姐妹自相残杀。
而她们选择同生同死,啊卸任仿佛案件她们身上的弱点,用对方的性命互作威胁,在她们十五岁时,竹潇被送到御翰进献给皇帝,却被皇帝赐给臣子,最后待在韩修身边。而竹瑶被暗自送进太自负,本来是让她引诱太子,哪知太子不近女色,所以她在太子府就一直是一名侍女,她在太子府的生活简单,却也孤单。
知道铁心竹的出现,她才觉得好像是姐姐回到身边,是真心想守护着铁心竹,却没有想到,她会为了保护一个姐姐而背叛另一个姐姐。
铁心竹听完,只觉得人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真的好悲哀,他们不知道是谁手中的玩偶,只能任人摆布。
可她不认命,即便是一个玩偶,她也要有自己的心。
铁心竹笑着对竹瑶道:“你们俩姐妹的名字取得真好,一‘潇’一‘瑶’,‘潇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