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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听说大皇子用她的箭羽猎下一头熊时,心里自是高兴,暗想自己没选错人,兴冲冲的跑去看时,就见到那个碍眼的女子抢了她的箭羽,一个太子被她抢走了还不够么,她还要打大皇子的主意?心下怒意横生,才动手打人。
“哼,什么太子妃,父皇根本就没有承认过。”郡主娇哼一声,根本不屑。
“太子说是就是,我只服从太子之命。”红莲回道,为胭脂壮势。
胭脂听红莲提到箭,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抽出红莲的柳叶刀,手起刀落,销下郡主一截发辫。她自觉不亏欠郡主什么,郡主进她一尺,她就还她一丈。
然后在所有人的惊愣中缓缓道一句:“跟她废那么多话做什么,我们走。”
“不许走,我要和你一决高下。”郡主言毕,亮出两把月牙弯刀。
胭脂见状嬉笑道:“好啊,我奉陪到底。”说话的同时又将红莲另一把刀拿在手中,她的手又痒了。
红莲无力叹气,改明儿她又得插树枝在身上了。身旁太子妃的侍女着急,怕她动了胎气,正要阻止却被红莲拦住,道一句:“随她。”她深知郡主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压根就不是胭脂的对手。
果不然,还没出三招,胭脂就将郡主的双刀击落,柳叶刀架在郡主的脖子上。郡主闭上眼,虽然怕却也不求饶,还嘴硬道:“要杀就杀。”
胭脂见她身体都在打颤还在那里逞强,用刀背轻拍在郡主脑门上,笑劝道:“下次选个好点的男人,使麻药作弊的男人心术定是不正。”
郡主睁开眼,正思考胭脂的话是何意思,突然间近身处响起一声嘶吼,声音之大震耳欲聋,众女循声望去,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只见那头巨熊苏醒过来,挣断了束缚着它的绳索。
“不许跑,全都给我趴地上装死。”胭脂对众人吼道,众女虽是想跑,但腿脚都吓软了,哪里还跑的动,还有几个就地躺下,生生被吓晕的。
红莲也往地上趴,却被胭脂一把扣住肩膀,喝道:“你趴个屁,跟我来。”说完将手中的刀扔向逼近郡主的巨熊,却被那熊一掌拍落。
胭脂吞口唾沫,拉起红莲往人少的地方跑,那巨熊似被胭脂那一刀激怒,一身看似笨重,而爆发力却极强,猛然向胭脂和红莲扑去。
两人飞跑,红莲抱怨道:“你招惹它干嘛,还把我拖上。”
“我挺着肚子跑不快,让你拉我一把。”胭脂话刚说完,就觉得身后刮过一道劲风,那狐毛披风被巨熊利爪挠碎,胭脂解开披风摔在地上,碍事!
“不行,我跑不过它,红莲,帮我找根长枪,我和它拼了。”说完往另一侧跑开。
胭脂跑了两步,发现后面没动静,却听红莲叫骂一句:“他奶奶的,它追的是我。”
呃,胭脂扶肚子喘口气,吼道:“你再拖一下,我找杆枪就来帮忙。”
胭脂在演武台旁挑了杆长枪,赶上来时就见红莲被巨熊追的满地乱跑,还是绕着圈的跑,差点没笑破肚皮,这时一帮士兵举箭欲射那巨熊,胭脂赶忙喝住,那乱箭射出去,红莲哪里还有命在。
胭脂夺下一个士兵的弓箭,拈弓,搭箭,接连射出九箭,扎了那巨熊一背,怎么看怎么像个巨型刺猬。虽然箭箭命中,却只是扎到皮肉,并未射透,可见那巨熊毛皮之厚。
巨熊吃痛,舍掉红莲不追,回身向胭脂扑奔而来,带起一片尘土,连地面都跟着在震动。
胭脂自知力量差距悬殊,在潜意识下使出一招凤翔,眼见巨熊扑来,以枪撑地将自己弹到半空,在空中握紧长枪,拼了全力从巨熊头顶刺下,那长枪几乎全部没入巨熊体内。
巨熊连哀嚎都没有发出就一命呜呼,轰然趴向地面,胭脂也跟着倒在巨熊背上,在熊背上轱辘两下,缓解还未平复的激动,为何生死一线的边缘她没有害怕反而更加热血沸腾,她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
忽的胭脂蹙眉,手不自觉地抚上肚腹,笑骂道:“这个小东西,娘激动就算了,你激动个啥。”要激动也别踢她嘛,不知道很痛吗。
红莲赶上来将胭脂扶起,关心道:“你没事吧?”
胭脂摆手,示意她很好,如果肚子里的家伙不踢她的话,她会更好。
“商量件事呗。”红莲道。
“啥?”
“太子要是罚我,你得去给我求情。”
这个,她尽力。
两人正在熊背上嘀咕,四周已围上许多人,纷纷高呼‘丹特图’。
“啥意思?”胭脂问。
“他们赞你是勇士。”红莲回道。
“可是我是女人耶。”胭脂无辜道。
红莲斜一眼胭脂,心道:你也算女人?
忽然杀出一队卫兵,将胭脂拿下,胭脂正疑惑间,只见鸿蒙帝走近她身前,抬手掐住她脖子,喝问:“你是御翰铁家的什么人?”
她为何会使铁家的枪法,那一招凤翔,五年前他曾在战场上见御翰的战神使过,记忆犹新。
她到底是谁?
第三十七章 故人
第三十七章故人
胭脂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懂鸿蒙帝那句话的意思,眼里盛满无辜,咽喉被扼制住的她也不能为自己辩驳。
这老头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她都快被他勒断气儿了,还要她怎么回话,你就是想让马跑也得给马吃草啊。
情急之下,胭脂内力骤出,振臂将扣伏住她双肩的两个侍卫给抡了出去,腾出两只手去掰开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谁知没有掰开不说反而使得鸿蒙帝更加用力,胭脂只好伸右手去掐鸿蒙帝的脖子,欲逼他松手,却不料出手时被鸿蒙帝将她的右手擒住,逼的她只好用左手去抓,哪知自己的手臂比那老头子的短了一截,眼睁睁的够不上,无奈之下只好见什么抓什么,一把楸住鸿蒙帝的胡子。
这下可好,两个人来了个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先松手,一个因颜面失尽而面色铁青,一个因喘不过气憋得一脸通红。
鸿蒙帝吃痛的瞪眼,那意思是:给朕松手。
胭脂以眼还眼,来一个:你先松手我就松。
红莲见情况不妙,忙上前跪地求情:“皇上开恩,太子妃就算有再大的不是也请念在她怀着您的皇太孙份上,绕她一命。”先缓着老皇帝等太子回来再做打算。
鸿蒙帝微愣,顺着台阶往下,先松开掐住胭脂喉咙的手,胭脂重获呼吸的一瞬间也松开楸住老皇帝胡子的手,拍胸口一阵猛咳,无意间扫到左手那一手的毛,心下一惊,不着痕迹在胸口磨蹭几下,湮灭掉被她抓落的龙须这个足以杀头的罪证。
“看在朕的龙孙份上饶你一次。”鸿蒙帝宽宏大量的道一句。
胭脂伸手抓上鸿蒙帝的龙袍,吃力地道:“你若是还想见这个龙孙出世,就马上传御医吧。”说完,腿脚无力身子一沉往地上坠去。
老皇帝眼明手快的将胭脂像拎兔子一般拎住,叫人去传御医,然后颇不情愿的抱起胭脂步回他的龙帐,有这样的儿媳,他这老骨头怕是会吃不消。
璎炎兀鎏在山林中猎了不少奇珍异兽,他的黑羽箭,在使用之后都会命人全部找回,然后销毁,独那人送他的鸡尾箭,他格外珍惜,使用过后都会亲自去拾回,然后擦拭的干干净净。
“怎么,今天这么勇猛。”宝善重楼问道,这山间的猛虎、猎豹今儿个算是倒了霉,遇到了这一位天神。
璎炎兀鎏将手中宝贝在宝善重楼面前一晃,自是一番得意。
“你这箭用的是啥毛?”宝善重楼憨直的问,他没见过这样的毛。
“凤凰毛。”他死都不承认那是鸡毛。
宝善重楼不疑有它,还颇羡慕,他也想要一根凤尾箭。
二人正说笑间,就见一个太子的亲兵策马急驰而来,寻到太子殿下一个翻身下马,向太子禀报围场上发生的一切,璎炎兀鎏越听脸色越黑,和郡主打架也就算了,她居然还跑去杀熊、还敢抓他皇帝老子的胡子,她活腻歪了。但听到她晕过去,他立马下令回营,一骑当先的往回奔。
那个亲兵傻眼,最重要的他还没说呢。
璎炎兀鎏赶回营时已是傍晚,围场上格外安静,他往她所在的营帐而去,里面空无一人,不止是她的营帐,其他女眷的营帐中也鲜少有人在。
他抓住几个巡逻的士兵一问,才知道人都聚在皇帝的营帐前,忙寻了过去。途中碰到几个女眷,见到他时的眼神没有以前的爱慕反而像见到情敌一般分外眼红,璎炎兀鎏疑惑间已行到皇帝营帐前。
眼前的景象可真壮观,空地上横七竖八、里三层外三圈的躺了一地的人,而他的妻,挺着个大肚子抱着个酒坛子还在和人对干。
一个已醉得不成人形的家伙歪歪扭扭的晃到太子面前,吐着一口酒气道:“太子殿……殿下,您可……可回来了,一定要……要给属……属下们做主。”言毕,直挺挺的躺回地上。
才走两步,又被一个醉汉拉住腿脚:“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