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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她突然阻止他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怎么了?”他有些不满。
“你这是第一次?”她有点不能相信耶。
“放心,我之前有研究过很多这方面的书,对我要有信心,这只是前戏,好戏还在后面。”萧千策还以为她是在担心他的技巧,于是出言安抚,他还是比较相信皇宫里秘传的那些春宫图,即使有差,他还是有足够的信心能够满足她。
呜呜,铁心竹在心头泪,她不是这个意思,就这样她就已经受不了了,她怕还没等到好戏她就先熔化了。
萧千策见她不语,正欲再次吻下去,她又道:“再等等。”
“又怎么了?”他有点懊恼。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公平一些。”说话间,她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毅然将衣衫撕成两半,她都已经坦诚相待了,凭什么压在她身上的人衣扣都还没解开一颗,一点都不公平。
他紧质结实的胸膛早已布满涔涔汗水,完美的肌理线条让铁心竹猛吞了一口唾沫,那种欲仙欲死的画面仿佛就在她眼前,他娘的,死就死吧,古人都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稍显粗糙的指腹袭上他胸前的一抹嫣红,他微微一颤,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放于唇间,带着怜惜与痛心轻轻舔弄她掌间的硬茧,她为御翰真的付出太多。
她看得出他的心疼,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吟吟笑道:“此生有你疼我,足矣。”
他欺下身以吻封上她的唇,她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她怀了身孕的身体本就比正常人稍显赤热,与她肌肤相亲让他几近疯狂,急促的呼吸,燥热的身体,他早已为她失控。
他的气息让她泥足深陷,她渴求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她不仅回应,同样也在他身上掠夺。
两人紧紧纠缠,不肯松开半分。
可是那个人的欲望只是在她身下厮磨,让她心痒难耐,她忍不住呻吟出口。
她脸红的样子是他第一次所见,不觉笑意渐浓,身下的挑逗更加肆无忌惮。
铁心竹见萧千策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觉上火,抓住他的双臂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吼道:“你快给我进来。”
他笑的越加得意,忽的萧千策正经道:“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铁心竹胡乱的点头,怎样都好了啦,他要是再不熄她身上的火,她真的会烧成灰。
正待春风欲渡玉门关的紧要关头……
“大哥,你在后堂么?”铁心兰边说边冲进后堂,他刚在门外就听见后堂有动静,便冒失的闯了进去。
这种场面是难描难画的尴尬加惶恐,两个近乎全裸的人抱作一团,分不清那到底是惊恐还是愤怒的眼神瞪着突然闯入的人。
话说一个弹指间若分为一千个刹那,那么就在这一刹那的时间,后堂中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稚嫩童音:“娘啊……”
这一声哀嚎引的大厅上的众人纷纷涌入后堂。
“嚎什么嚎,见鬼啦……哎呀,我的娘喂。”铁心菊赶紧扑进乐正欢的怀中,这个刺激太大了,她受不了。
铁心梅以扇面遮目,简直太荒唐了,大白天的。
韩嫣没有挡的也没有遮的,只好转过身去,心里默念,她什么都没看见。
就连随云和随雨都红着个脸低了头,有卧室不用干嘛非在后堂胡来。
众人就像脚生了根似的在原地动也不动。
事情太过突然,萧千策只能随便抓起一件衣衫替铁心竹遮挡,好事被搅的愤怒让二人同时怒吼一句:“滚出去。”
众人像是得了特赦令,慌忙鱼贯而出,余下后堂上两个可怜之人指天怒骂,这一桶凉水泼的真他娘亲的绝。
萧千策更是捶胸顿足,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典型,好端端的干嘛非叫那一帮混球来瞎搅和。
而且他再也不相信春宫图上那些所谓的狗屁前戏,下一次,他决定直捣黄龙。
——————☆☆☆将军太勾魂☆☆☆——————
与竹风苑同一条街的酒楼上,两男子相对而坐,龙颜风目的高贵之姿同这市井酒楼格格不入,其中一人一双明眸一直停留在街对面竹风苑的大门口,刚才的画面仿佛还置于眼前,那两个人还真是不忌讳世俗眼光,当街就这么相拥而吻,这就是所谓的情爱?璎炎兀鎏不懂,也无法理解,但如果对象是那个人的话,他好像也能做到。
“二哥,你可真会跑,我找你找的好苦。”璎炎荣光抱怨,他把大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于是才抱着试试的心态往御翰寻来,才在这麟阳城将人寻到。
“我又没让你来找,自讨苦吃。”活该,璎炎兀鎏对这三弟连个正眼也没有,仍是望着窗外风景。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急,大皇兄领兵十万向西叶国借道,欲攻打御翰西北边境,此番若是能拿下御翰西北边城,那便是大功一件,父皇说不定会改立太子。”璎炎荣光急道,他的太子哥哥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呢。
璎炎兀鎏闻言不禁好笑,他那大皇兄,运气还真是出奇的背。御翰边境防线以贺南的防守最为严密,强攻不易,而西北边境是邻国西叶,与御翰又有联姻,所以西北方的防守最为薄弱,虽不知道他的大皇兄用什么方法让西叶国答应借道于他,不过此计的确妙哉。只不过,千算万算,他那大皇兄怎么也算不到御翰的战神和宝亲王爷此时就在西北边境,瞧这运气,真个儿背到家了。
思及此,璎炎兀鎏不禁笑出了声。
“二哥,你还笑?”
“荣光,你先回大金调集我麾下精兵五万,在距御翰西北都兰关外三十里地待命。”璎炎兀鎏说话间已将随身的麒麟符丢给璎炎荣光。
璎炎荣光小心接住那兵符,睨一眼他二哥,这么重要的东西哪能随便乱扔。
“二哥不和我一同回去么?”
“我还有件事没弄明白。”璎炎兀鎏说完眼光又飘向那竹风苑。
第二十四章 夜下情
第二十四章夜下情
对于铁家三姐弟来说,突然被告知他们叫了多年,依了多年的大哥应该是大姐时,这个打击绝对比他们看见的那一副活春宫画面还要震撼千倍。
只见三人都把头埋的老低,默不作声,铁心竹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一时间着了急,心道,这三个家伙该不会不认自己了吧。
“我也不是有意要瞒你们的,只是……”铁心竹好言安抚,话才说了一半,铁心菊就扑到她怀里,哇的一嗓子哭的难听死了。
听二姐哭的伤心,铁心梅也开始抹她那一直涌个不停的眼泪。
“大姐,这么多年真是委屈你了。”铁心菊抽泣道,她只比大姐小两岁,可以说她是看着大姐的背影长大,大姐受的苦就是男子都吃不消,何况她还是女子。
他们铁家,对男子要求甚高,铁家的家训:男子汉应吃苦中之苦,方能顶天立地。所以从小到大,作为铁家长子嫡孙的铁心竹,所受的待遇是出奇的‘优厚’。
铁心菊记得小时候,她和心梅在院子里嬉戏时,大姐却在一旁扎马步;他们坐着吃饭,大姐站着吃,有时候完不成老爷子的训练要求,饭都没得吃,脸上挂彩也是家常便饭;而且他们睡的是床,大姐睡的是板儿,她们的童年是嬉乐游玩,而大姐的童年只有刀枪棍棒,她们学针织女红,大姐却学的是兵法战略。她们在家中安享清乐,大姐却在贺南浴血拼命,而她还抱怨大姐的俸禄太少,一年也不能多做几件新衣,她真的是混蛋。
“两个傻丫头,哭什么,我都不觉得委屈。”铁心竹一手搂一个,轻轻安慰。
“大姐。”铁心兰努力忍住不让眼眶中的泪落下,以男子汉该有的身姿和气魄大声道:“从今以后,我会保护大姐、二姐和三姐,御翰,也由我替大姐守着。”他一直以大哥为榜样,努力想要跟上他的脚步,所以他勤练武艺熟读兵书,现在,他作为铁家唯一的男人,更该挺身而出保护他的姐姐们,替她们分忧。
铁心竹感怀而笑,腾出一只手抚上铁心兰的头,似在夸奖他长大了。
“有你大姐我在,还轮不到你上战场。”那种修罗炼狱的煎熬,她不想让他去尝试。
萧千策一听铁心竹这话,气恼的将她抓回自己的怀中:“你都怀着身孕,还敢想着打打杀杀?”
呃?那三姐弟像是又听到了什么刺激的消息,哭声顿止,怀孕?
“大姐怀孕了?”铁心菊问一句。然后三姐弟的眼光直直射向那个最有可能是孩子他爹的家伙。
只见萧千策一脸幸福样,抱着铁心竹在原地摇啊摇,好不开心,对于这种误会,他甘之如饴,瞧见没,是个人都会以为他是那孩子的爹,这说明什么,不正说明他和心竹般配嘛。
一家团聚的画面最为温馨不过,铁心菊和韩嫣负责打理铁心竹的起居,铁心梅包下了大姐的膳食,乐正欢专管开药保胎,铁心兰、随云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