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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上三个未婚男子,见了璎炎荣光的反应着实乐了好一阵,殷子戚为人斯文,所以笑得腼腆,苏南歌笑的不羁,铁心兰半吊子,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跟着乐。
不表一帮男人的心思,单说竹轩内的铁心竹,被这几个女人折磨得就剩一口气儿了,离大斅还有三天,她都怀疑她能不能活着嫁进宫。
这几个女人,以铁心菊爱钱的性子,直把铁心竹装扮得珠光宝气,像极了开钱庄的老板娘,众人一致摇头,忒俗,换。
经过铁心梅的装扮,倒是玉洁冰清,不过不像办喜事,像办丧事,众人一致否定,忒坏气氛,换。
经过红莲的手,整一个刺客形象;到了龙笑儿手里,又变成了女侠的模样;铁扇儿一来,简直就是风尘女子再呐,赫连珊娜替心竹打扮得倒是漂亮,不过这身民族气息浓厚的新娘妆只适合在草原上穿。
韩嫣实在看不下去,终于出手了,铁心竹拽住韩嫣,一脸疲惫,她已经换了很多套衣服了,实在折腾不动了,二是求韩嫣道:“请你一次搞定,拜托了,我实在受不住了。”他娘的比打仗还累。
“放心,包在我身上,保证给你一个火辣浪漫的新婚之夜。”韩嫣说完,给众女使了个眼神,大家三下五除二将铁心竹扒了个干净。
先是一件绣着栩栩金凤的黑色绵缎肚兜系上身。
“嘿嘿,其实我就不爱系这玩意儿,这么点大的布料遮的住什么。”铁心竹笑道。
“闭嘴。”众女众口一致,哪有女人不系贴身小兜子的,她还好意思说的出口。
众怒难犯,铁心竹老实的闭嘴。
再是一件大红薄透纱衣罩体,衣长只到大腿处,胸前用红丝带系住,身上的白肉哪里遮得住,莫说男人看了会心动,就光是这帮女人见了,一个个都脸红。
韩嫣一看效果极佳,忙又拿出好几件分给众人,嫁了人的几个女人倒还洒脱,大大方方的收下,龙笑儿和铁扇儿就傻眼了,不好意思拒绝,也只得偷偷摸摸的收了起来。
套过一层锦缎中衫后,最后便是明晃晃的金色凤霞,往铁心竹身上一套,霎时彰显一股王者的气势,随意挽出的发髻,使人越显帅气。
“美极了!”
一道浑厚如潮的低沉男音从屋顶传来,屋内女子皆惊,铁心竹抓了几支簪子朝声源出袭去,击破屋顶玉瓦,但却未能击中来人,于是几个闪身出了房门,再一跃上了屋顶。
铁心竹刚站稳,便飞来一物,夜色下看不清楚,但她仍能感觉飞来的东西无碍,于是接在怀中,竟是个孩子。
“就算嫁人也不该连孩子都不要吧。”
戏谑的语气,稍稍带点蛮横,那是他对她说话时的专用口气,铁心竹闻言忍不住轻唤:“阿鎏?”
“还算有良心,没忘了我。”夜色尽头,一男子长身而立,一身傲然。
第一一三章 大婚(中)
第一一三章大婚(中)
璎炎兀鎏于将军府的所有人而言,算是不速之客,铁心竹让所有人都退下,余下屋顶这片空间给他二个说话。
院子里的人就只能远远望着屋顶,见那二人有说有笑,状似亲密,所有人都在心底暗叫一声:要坏事。
屋顶上,两人并排抱膝而坐,铁心竹的怀里抱着许久不见的女儿,夜荷很安静,只是伏在娘亲怀里,睁着黑亮亮的美瞳望着四周。
璎炎兀鎏好奇她为何还活着,她也不把他当外人,和盘托出,他听后,不觉苦笑,原来,迷恋上她的人,不止他和萧千策两个,对于萧千御的情深,他只能说那人太傻,然而,他自己何尝又不傻不痴呢。
明知她已做下选择,但他却仍然放不下。
“阿竹。”
“干嘛?”
“大金的后拉,我为你留着,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璎炎兀鎏眼里满是执着,仿佛他眼前的人儿就是他的皇后。
“阿鎏,你这是何苦。”明明知道她不会再回大金的。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御哥哥,我不懂什么叫成人之美,我只知道我喜欢的就决不放手。”
他,还是那样的霸道。
铁心竹眉心徽拢,一声叹息既浅又轻:“对不起,我不是你的胭脂,我是铁心竹,我对喜欢的人也决不放手。”
“即便他有了别的女人,你也这般守着他不放。”他试问。
“是的,他是帝王,三宫六院不可避免。”从她答应做他的皇后之时隔不久,她就有所觉悟,没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共享夫君,她亦不例外,但她既然选择和他一起走这条帝王路,她就必须面对现实。“他对别的女人怎么样我不管,我只看他对我的好。”
“死心眼的傻子。”他忍不住咒骂。
“看不开的呆子!”她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正是因为情痴,所以才会相互吸引着对方,纠缠不休。
“原来,我让你这么惶惶不安。”
一声湿润止,一青衣男子在铁心竹的左侧坐下,长臂一揽,将她收入臂圈,向另一个男人宣势他对她的所有权。
铁心竹睨一眼萧千策,这家伙,动作还真快,他怕失去她呵,她窝心的靠向他的肩窝。因为爱他,所以她才会惶恐。
两人的举动引来璎炎兀鎏的嗤鼻之声。
“来喝喜酒?还是来抢亲?”萧千策笑问。
“带女儿来求医,顺便喝杯喜酒,只要新娘肯点头,你这个皇帝的亲我也敢抢。”璎炎兀鎏回道,其中孰重孰轻,哪句真心哪句假意,就不得而知了。
“求医?夜荷怎么了?”铁心竹坐直身子,抱起夜荷左看右看,怎么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你不觉得荷儿一直很安静吗?”璎炎兀鎏道。
“不对吗?女儿家文静些不好吗?”铁心竹可不希望女儿像她这样。
“初夏已经会说话了吧,可是荷儿,还从未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爹都不会叫。
“不可能,生下来时哭得那么响亮,不该是个哑巴,我记得夜荷也会咿咿呀呀的发声,没道理不会说话。”萧千策将夜荷抱过来,试着哄她叫一声娘来听听,夜荷会眉开眼笑的拍手,却就是不发声。
“铁争为荷儿检查过,说她一切正常,所以无从下手。”璎炎兀鎏道。
“怎么办?”铁心竹见荷儿这样,不觉想哭,她可怜的女儿,怎么这么命苦。
“风药还在宫中,他应该有办法。”萧千策道。
“我正是知道风药在这里,才带夜荷来的。”女人他留不住,说什么他也不能再让留在身边的女儿受苦。
三人带着夜荷,深夜入宫,风药也好说话,只开出一个条件,就是要大金的镇国之宝耀阳碧玉,璎炎兀鎏二话不说就允了,只要能医好女儿,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其实就算璎炎兀鎏不答应,风药也会医治夜荷,毕竟她是他的小娘子嘛,他怎能让他未来的娘子受有口不能言的痛苦。
风药答应三个月内,一定能让夜荷开口说话,于是璎炎兀鎏将夜荷留在宫中,并擅自决定留在尚京直到夜荷恢复,在此期间他便住在铁心竹的将军府,因为他是偷偷前来,不便张扬。
铁心竹也由着他,毕竟她的将军府还是很安全的,萧千策一听璎炎兀鎏要住将军府,哪还敢让铁心竹回府住,硬是要把人留在宫里。
过了子时,铁心竹因有孕在身,实在熬不住,在男人们讨论夜荷的情况时,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风药见了,让萧千策把人抱到偏殿去睡,说怀孕的人受凉了麻烦,萧千策将人安顿好,才抽身,却被睡梦中的铁心竹抓住不让走,萧千策只得又在床沿坐下,可他和璎炎兀鎏有话要说,于是点了铁心竹的睡穴,让她好好睡一觉,有些话他并不想她听见。
“她又怀孕了?”璎炎兀鎏轻睨一眼萧千策,这个该死的混帐,居然又让她受苦。
“嗯,这次比上次反应要强烈许多。”萧千策淡淡而谈。
她没什么食欲,吃了就吐,才一个多月,人居然瘦了,老是头晕,体温也比一般孕妇还要高,她这样的情况他很担心,十个月她要怎样熬,他说干脆打掉这个孩子,可她死活不肯,说什么都要生下这个孩子。
他不忍逆她的心意,又加上风药拍着胸口保证,只要好好调养,母子一定平安,他才容她生一胎。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你和那个女人的事?”
“大婚当晚,我会告诉她。”
“你倒聪明,那个时候米已成炊,她就算想反悔不嫁都来不及。”
“她不会后悔。”他了解她,她认定要做的事从不会后悔,她刚刚在屋顶上说过,即便他有三宫六院,她也会待在他身边。
萧千策抬手抚上她纯洁无暇的睡颜,嘴角抿出一抹笑意,他绝对不会让她受那样的委屈。
璎炎兀鎏长吁一口气,他受不了他们两人那种只能看见对方的表情。
“竹瑶说,她姐姐竹潇用音律迷惑人心,所以你那晚才会迷失心智。”
“谢了,听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