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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谁当初一身重伤被抬回来时,死活闹着不当小荣王,说什么没脸见他,不配做他的兄弟,连句二哥都不肯叫,行啊,他便成全他,剥夺了他世袭的亲王封号,但又不愿看他堕落下去,让父皇封了他一个郡王,硬逼着他继续为大金出力,经过和赤夏的争战,他倒是成长了不少,已懂得自己的责任是什么,然而,他对当初的事却仍然放不下,他这个当哥哥的实是看不下去,才替他去御翰求亲。
“可是朕也没办法,你已行和那情安公主拜过天地,观在才说不娶,是想让两国再开战?”璎炎兀鎏努力憋住笑,越来越觉得自己恶劣。
“二哥,你明知我有喜欢的人。”璎炎荣光急了。
“我知道你想为那人守身如玉嘛,可你不入洞房又怎知那新娘不是你喜欢的人呢?”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不会喜欢,除了那个人我谁都不喜欢。”可她却恨他。
“咦,这就怪了,难道你喜欢的不是铁心梅吗?难道是朕记错了?那朕打发她回去好了。”
“二哥,你说什么,你说新娘叫铁心梅?”
“对呀,难道没人告诉你吗?御翰的皇帝册封三军都督铁心梅为怀安公主,嫁来我大金和亲。”璎炎兀鎏明知故问,当然没人告诉那傻小子,他下过命令不许任何人走漏风声的。
璎炎兀鎏说完再抬首时,哪里还有理炎荣光那傻小子的身影,莞尔一笑,举起一杯清酒,冲着洞房的方向遥祝一句:百年好合。
洞房内的铁心梅一身白衣端坐在床边,整个人被烛火映上一层红光,只剩她一人时,她才觉得孤寂不安,御下坚强的外表,她又思恋起她的小荣儿,虽看不见盖头下面的容颜,却能看见一滴滴晶圣落在她柔嬾白洁的手背之上,溅起碎玉无数。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忘记,然而他的身影却在她脑海里越加清晰,有时候她甚至能晃眼见到他就在自己面前,耳畔也会时不时传来他的低语,她想念他已到了疯狂的地步。
然而今夜,她即将嫁给别人,她很想问他一句,离开她,他当真不悔?
正伤心时,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洞房的门被人推开,听声音,她的夫君应该很性急。
璎炎荣光十万火急的赶回他的府邸,然而真进了洞房看见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坐在床边等他去掀盖头时,他的动作又慢了下来。
真的会是她吗?拿秤杆的手抖了又抖,才颤悠悠的伸了过去,搭起盖头的一角。
“等等。”铁心梅忽然叫停。
璎炎荣光闻声一震,手上一个不稳,秤杆掉落于地,这如同两块冰晶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他太过熟悉,绝对是她没错。
他欣喜若狂,正待要用手揭开她的盖头时,却听她无情的说道:“对不起,有些事,我想还是先说请楚比较好。”
璎炎荣光欢喜尽夫,他有预感她所说的话并不是他想听的。
“我已行把身体和心都给了别人,对你我只能说一句抱歉,所以你若想三妻四妾,我决不于涉,只求相敬如宾,这对两国而言都是好事,这个身体你若想要也可以给你,只是这颗心我恐柏给不了你。”
璎炎荣光简直不可置信,这样无情的话她居然能说的这样平静,才多长时间,她居然另有新欢,她就这样恨他吗?既然恨他为何又要嫁过来。
“那个男人是谁?”他不甘心,璎炎荣光一声呼喝质问,一把扯去她的盖头,一双手扣住她的双肩。
铁心梅闻声见人时一双美目倏的圆睁,她不会是神志失常了吧,才能将她的夫君看成是她的小荣儿,在他猛烈的摇晃下,她终于清楚自己所见所闻不是幻觉。
“是……”你,铁心梅一个‘你’字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被她的小荣儿将唇儿掠了去。
他不想听她说那个男人名字,所以将她的嘴堵上,一番卷弄挑逗,吸取那久违的甜蜜,直到她气息紊乱,呼
吸变得急促,他才松开那令人流连的芳泽,低哑着声音宣誓道:“你是我的。”
他等不及她的回答便将人儿推倒在床上,用蛮力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他才不管什么风度,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去他娘的你情我愿,他就是要她,管她喜欢谁,想到这时,心里莫名抽痛,手上的动作忘了怜惜,变得放肆无比,唇上的舔摩也变成了撕咬。
铁心梅本还在愣神,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北云郡王会变成了她的小荣儿,她不排斥和他肌肤相亲,因为以前他们也不止一次像这样在床上翻滚过,可这一次,他给她的不是那种甜蜜的刺激,而是一种苦涩的刺痛。
“不要,你住手。”因为疼痛她喝止他停下来。
而他却以为是她讨厌他的碰触,所以更是不放,动作更加肆虐无忌。
她一声声的低泣呼喊他通通置若罔闻,只为在她身上发泄他的怒火,她一双玉臂抵在他壮硕结实的胸膛,想将他推开,可就凭她那点力气,哪能撼动他分毫。
嘶喊变成哭闹再变成求饶最后化成呻吟。
她感觉他火热的双手紧紧扣上她的腰际,而身下的秘密禁地却被更为火热的东西所抵住,一种酥麻感伴着不安和惶恐随即将她淹没,他想要做什么?以前他从未对她作过这样的多。
她惊俱的退缩,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她想逃走的羊动彻底的激怒了璎炎荣光,抛弃了以往的轻怜爱护,粗暴且野蛮的压向她,上身与她严丝合缝紧紧相贴的同时,下身的滚烫火热也硬生生地冲撞进她的体内,直捣黄龙。
那单薄的处子玉理哪里抵挡得住猛兽的冲撞,被生生撕裂开来。
铁心梅一声嘶呜哀戚,柔弱的身子一阵激颤,白皙修长的玉指在璎炎荣光的裸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我讨厌你。”疼的死去活来的铁心梅愤愤地道出一句,一时意识涣散,晕过去了。
见她这般,璎炎荣光顿时僵在那里不敢动弹丝毫,在刚刚进入她身体时他感觉到了一层脆弱的阻挡,那一瞬间,他顿觉矛盾,她不是说把身体给了别的男人吗,那她为什么还是处子之身,他难道是误会了什么吗。
璎炎荣光小心翼翼一点点的从她身体中退了出来,果见床单上染了一滩殷红,顿觉愧疚难当。
璎炎荣光命人在房中打来一桶温烫的浴水,抱着铁心梅钻入浴桶之中。
在温热的包围下,铁心梅悠悠转醒,在热流的抚慰下,下身的刺痛也逐渐消夫,璎失荣光见人醒来,惭愧的问道:“还疼吗?”话语有着深深的自责。
铁心梅伏在他结实的胸膛,轻轻地摇了摇头。
璎炎荣光见她没有责怪他才迫不及待的追问道:“你不是说你已经把身体和心都给了别的男人吗,怎么会……”
“我说的那个人是你,在你掀开盖头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你就是北云郡王,所以才会说那番话。”铁心梅没好气道,一张小嘴儿厥的老高。
“你怎么不早说。”璎炎荣光轻轻咬住她的小嘴儿,埋怨道。
“你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铁心梅嘟嚷道,并反咬璎炎荣光的唇。
“对不起,弄疼你了。”他的舌缠上她的玉颈。
他这般举动就像在搔痒,惹得铁心梅‘咯咯’直乐。
“我不要你道歉,我要罚你宠我一辈子,这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铁心梅轻轻的回应璎炎荣光的吻,她对男女之事其实生涩的紧。
可这般笨拙的动作也仍能第一时间激发某人的欲望,钦心梅惊讶的发现,臀下的某种东西搁的慌,若是没料错的话,那热乎乎的东西就是害她疼得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
“这什么东西?”铁心梅一扭身,右手往水下一抓,还带捏两下,按一按,拉一拉,扯一扯,人身上会有这么硬的东西吗?她怎么不记得,她只记得心兰还是襁褓之婴时,她有看过啊,那是软的不是吗。
“你这个小妖精。”璎炎荣光低吼一声,拉开铁心梅胡搅蛮缠的小手,和她在浴桶中翻搅在一处。
“小荣儿,别,会很疼的。”先前撕裂般的刺痛她还心有余悸。
“我会很小心,不会再弄痛你。”他暗哑着声音敷衍道。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事能够抵挡一个情欲高然的男人,他一点一点缓缓突进,直至完全将其攻陷。
她的呼吸时浅时深,娇吟时缓时急,同他的节奏一致,不知是她在牵引着他,还是他征服了她。
两人在浴桶中几度春风,然后又翻倒在床上再接再厉,等激狂过后,两人疲累时,璎炎荣光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既然不知道北云郡王就是以前的小荣王,她居然也同意嫁过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
“你既不知北云郡王就是我,为何会答应嫁过来?”璎炎荣光急切的询问铁心梅。
“我以为你死了,觉得嫁谁都无所谓,既然这桩联姻能让两国止战,我就当为国捐躯。”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