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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把弄哭得孩子扔给他,真他娘的混蛋。
下山前,萧千御命人将坟还原成未掘之前的样子,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御翰群山的行宫之中,虽是深夜,一座寝殿内却仍然灯火通明。
明纱帐暖,柔软的床上一佳人横陈,大红衣衫使得美人更加明艳动人,萧千御一手在那人的玉颜上摩挲,不觉莞尔,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招人疼。
替他梳洗换衣之时,她身上的斑斑伤痕叫他心惊,就这样,凤药都还说那些疤痕不是全部,因为‘有悔’的关系,她身上的伤痕会慢慢修复。
说道有悔,凤药就好得意,虽然世间只有这么一粒,但用在她身上他也觉得值了,她是多好一块实验材料啊,在她服下有悔之后,药就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一直在吸收他体内的元气并储存起来,所以她才会老是晕倒,而且伤口也愈合的奇慢,就是因为体内的真元被吸走了,等她受到致命一击时,便会进入假死状态,身体内所有机能全部停止,将消耗减至最低,然后有悔再将之前收集的真元缓缓释放出来,修复她身体内的创伤,这个过程最少也要一个多月。
因为这个药能给人再活一次的机会,所以凤药才破例将药名取为‘有悔’,打破了他药名只起‘不’字开头的惯例。
凤药说有悔能修复她体内所有的伤,所以她身上的伤会完全恢复,完好如初。
萧千御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看见她右肩背上的那道伤痕越来越淡,他就莫名感到心酸,那是她曾经为救他而留下的伤,是唯一一道留在她身上,也刻在他心上的痕迹,如果没有这道伤痕,那她以后还会不会记住他?
他喜欢她到什么程度,喜欢到了想将她占为已有的疯狂程度,然而,他却只将这份感情埋在心底,他深知她喜欢的人是谁,而且以她死心眼儿的性格决不会再去留恋另一个人,高傲如他,又怎会明知没有回报还往坑里跳呢。
萧千御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樱唇,此时的铁心竹已经有了微弱的呼吸,过不了多久她就该完全醒来了,那唇仿佛具有魔力,诱惑着他,他面上镇静,而内心却慌乱无比,恼中更像是两队士兵捉对儿厮杀,抉择不下。
这也许是他此生唯一一次可以亲近她的机会,错过了这一次,也许就该等来世了,最终,情欲战胜了理智,他俯身轻轻将她吻住,浅尝辄止。
望身她绝美的容颜,萧千御用拇指轻滑过她的唇沿,一脸满足,对她交托道:“千策就交给你照顾了,切莫负他,因为……那家伙的心……是我的。”
“你爱他就等于爱我。”
他以另一种方式将她占有,却不会给她带来任何烦恼,他的爱只是默默守护。
第九十六章 联姻(上)
第九十六章联姻(上)
七月初七,是那个人的生辰,然而这一日自从她十三岁后,他就再也没有为她庆贺过,因为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都分隔两地,各自忙碌。
满腔热血酬山河,铮铮铁骨弃缠绵。
她当真傻的可爱,思及此,某人彻夜难眠。
这一日天还未亮,萧千策就弃了手中的琐事,提上两坛‘女儿红’,骑上那人曾经的爱驹‘水墨’出了贺南城,往群山深处而去。
一路上随着日光渐明,四周青峰翠色越显亮丽,晨间带着润色,说不出的清新舒畅,他倒是极喜欢山中的幽静,如果有她相伴,二人隐匿在这清丽山色之中,何等惬意。
所以,再等等他,等他忙完手中的事,等他御下最后的责任,他便在她沉眠之地的旁边盖上一座小屋,从此和她朝夕相伴,共度良辰美景。
萧千策驾马迤逦而行,每一次走这条路,他都会忆起和她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回忆,就像是一把双刀剑,既温馨甜蜜又让他刻骨铭心。
一次次的相忆,牵出丝丝眷恋,寸寸心伤,对那样的人儿,他是又爱又恨。
然而爱恨痴缠,才是‘情’之一字的真谛,虽然被伤透了心,但若还有来世,这情感漩涡他依然会义无反顾地抱上她再跳一次,然后再将她征服,又或许被她所俘虏。
薄唇抿笑,细长的眸子却含着伤。
蓦然间,萧千策的眼里闪过一丝精芒,去她身边的小路已有人路过,脚印很新,路边的一处空地上有一匹赤马,很是眼熟。
他飞身下马,禁不住加快脚下步伐,绕过蜿蜒的小窄道,却见一人已先他一步立在她的墓前。
那人一身玄衣傲然,怀里抱有一子,听闻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遂回头,眼光和来人相触,擦出一丝微妙的火花。
萧千策低笑一声,他又晚那人一步。走近墓前,眼光扫向墓碑,碑上右侧偏下处已刻上五个凌厉狂放的小字‘夫璎炎兀鎏’。
“你动过这墓?”萧千策转声吐露一句,除了多出了几个字外,墓冢同他上次来时有微细的不同。
“是的。”璎炎兀鎏答的坦然,如果是指他刻上的那几个宇,那么他是动过。这本是该他的名份,他没有理由不为自己争取。
“这是我最大的让步。”萧千策话语虽轻,却充斥着警告的意味。他话语所指的是那多余的五个宇。
“谢了。”璎炎兀鎏按口道,是客套?还是讽刺?没人愿把自己挚爱的女人分给另一个男人一半,他这样的让步不觉得窝囊吗?
“你无需道谢,本五只是不想再换一个墓碑,这样会惊扰到沉睡中的她。”萧千策话音稍顿接着道:“那家伙,要是有人扰她清梦,会生气的。”
平淡的语气,平和的神情,想来也只有平静的心态才会令他这般冷静持重,这就是那个人深爱的男人,用他的柔克她的刚。
他宁肯放弃一个男人的骄傲,也不想伤害她一分一毫,啧,痴情种。璎炎兀鎏不禁在心下啐道。
“是呀,有人抢她的糕点,她也会跟人急。”璎炎兀鎏也回忆道。
“那人老喜欢攒银子。”
“不止呢,珠宝首饰她也攒。”
“然后拿去换钱?”萧千策猜道。
“你倒了解她。”璎炎兀鎏笑道。
“可就没见她富裕过。”
“那家伙肯定攒了不少,就走舍不得花。”
说道此处,两个男人相视而笑,心下有了默契,席地相对而坐,萧千策将一坛‘女儿红’分给璎炎兀鎏,那酒本是要给她的。
璎炎兀鎏将夜荷放在腿上,接过酒坛子,撕开封皮,两个男人互敬一个眼神,纵情豪饮。
才一坛子酒其实是喝不醉人的,但人若是有心事,即便千杯不倒之人,沾上酒也会烂醉如泥。
真是伤心客怜伤心客,断肠人惜断肠人。
“你说那家伙把钱都藏哪儿了?”璎炎兀鎏醉倒在地,却仍然困惑这个问题。
“那人老东奔西走,钱不会带在身上,八成放钱庄里了。”萧千策醉眼迷离,紧跟着也躺倒在地。
“你果然够聪明,朕明日就命人去各大钱庄,非把她的命根子给刨出来,挥霍掉,叫她心疼。”他这是报复。
“你倒是够坦白,可这招还不够狠,我们应该把冥钱撕一半烧给她,让那家伙看得着,用不了。”他来的更狠。
“祭品的食物全弄臭的,酸的。”
“酒全用醋代替。”
“本王要把府中的桌子、特子还有床全用竹子来做,本王要压她一辈子。”
“那朕的夜壶和马桶也改用竹子做的,用她一辈子。”
“你可真狠毒。”萧千策赞道。
“你也够阴险。”璎炎兀鎏回敬道,他们彼此而已。
夜荷瞅瞅两个醉例的男人,在一眼望向一旁的墓碑,小媚眼眨呀眨,小嘴一张一合,似在说:我可怜的娘。
估摸铁心竹要是真死了,听到这两人的话怕也会诈尸吧。
她的生辰,就在两个男人恶毒的报怨声中度过,等两个男人稍微清醒一点,才谈起了正事。
“你知道那家伙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璎炎兀鎏将怀里的夜荷递到萧千策面前。“天下太平,是吧?”萧千策接过夜荷,搂怀里一阵香香。
璎炎兀鎏一把将夜荷夺回来,嗔怒道:“借拾你抱,没让你亲朕的宝贝。”萧千策摆出一副说教的嘴脸,正经道:“身为帝王者,凡事都该宽容大量,别那么小气,再给本王抱两下。”
萧千策说完就去璎炎兀鎏怀里捞人,璎炎兀鎏哪里还敢给萧千策抱,连忙躲开。
两个男人一个抢一个躲,来来往往也才百十来招。等打累了再次躺地上时,就看见夜荷在那里‘嘿嘿’直乐。
“个小没良心的。”两个男人同时喝骂一句,这孩子跟她娘一样没良心,看他们为她打架还那么高兴,简直就是找抽。
突然被人呼喝,夜荷一下没缓过劲来,哇的一声哭的好不伤心。
这一哭闹,两个大男人心都揪了起来,互相蹬一眼,意思是:你骂如做啥。可孩子还得哄,弄的二人好狼狈,好话说尽,那小霸王才肯收了泪珠儿。
等再度平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