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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以前这样告诉我,我肯定会觉得他是一个逃出医院的神经病。可是现在,我知道了姐姐和他的故事,我是唯一一个记得那些已经被埋葬的回忆和现实接轨入口的人,我完全没有理由去那样想。
“你还记得谢粉蓝么?”我问。
他摇头,很果断的。“如果不是那本日记,这个名字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我愕然,他竟然真的忘记了,忘得一干二净,没有一点剩余。
“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是我的生命里,所遇见的第二个天使。”我想不用说他也该知道第一个是江城,而事实上我生命中除了这些,几乎也没有再遇见过其他的人。
“是么?她,与我有什么关系?”丁蓝问得很直接,我想如果粉蓝姐姐在这里,一定会伤心欲绝。这个曾经与她海誓山盟的男子,竟然连她的名字都不再记得。
服务生这个时候送来了我点的奶茶,我缓了一口气。
想想我冲动的给他的那一耳光,也该足够去平心里的气了。
“你见过她。就在遇见我的那个小镇上,她用那么惊愕的眼光注视着你,你完全没有感觉么?”丁蓝思考着,似乎记起了那时候的画面。
“是她?她是谢粉蓝?”
我点点头,“我问过了你的主治医生,他告诉我,你曾经出的那场事故,可能会引起记忆的丧失。我想,你忘记了她。”
现在的memo,究竟在做什么样的角色呢?一个向当事人诉说当事人回忆的旁观人?在过去看来,那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丁蓝的表情很僵硬,“我,和她曾经是认识的?”
“不是。”我否定。他似乎轻松了片刻,“但是”,我重新回到话题,“你们相爱过。”
我料想他应该会被吓到,而事实上他确实被吓坏了。盯着我的眼睛都不再转动,我摇着吸管,“她在等你,等着你曾经给过她的承诺。丁蓝,你知道我没有理由去骗你。因为,我也是这样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他最终还是把笑挂回了脸上,接着在我完全没有意想到的时候给了自己一记耳光,那么响那么亮,在寥寥无几的奶茶店里回响。
“你。。。”我惊得说不出话。
“memo。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莫名其妙的在一个人的时候流泪,为什么会在遇见你后觉得你似乎是我生命中曾经出现过的人。因为,我竟然忘记了那个人!”
他按着自己的脑袋,似乎很痛苦。粉蓝姐姐,你现在在哪里呢?你知道么,我面前这个人,不是因为时间而背弃了承诺,也不是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了过往。
一切,都是因为你,还有关于你们的那个幸福。
时间就在丁蓝的深深的懊悔和我无奈的观望下跑得飞快,我不能帮他,因为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姐姐。也许就在我们居住的城市,她在某个能够看见他的空间洞悉着一切;也许,在离着这里十万八千里外的边陲地带,用那些回忆弥补着自己的伤口。
我留下了姐姐曾经使用过的邮箱,我说丁蓝,幸福不是等待就能回来的,就像风筝,它飞起来后,如果你不将它拉回来,它也许就永远的成为天空的祭品了。
可是,这句话,我说得是那么的无力。我的幸福,甚至连飞翔都算不上,它已经坠落,又该怎么将它拽回来呢?
丁蓝,粉蓝姐姐,请一定要幸福。就像你们给予memo的一样,请给自己幸福的机会,不要让那些本该到来的幸福,因为迟了班车或者偏离了航线而找不到回来的路,好么?
未完待续。
你其实不懂我
一些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后我变得有了一些食欲,婆婆惊喜的把餐桌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可是江城不在。
从前他就是那样忙,可是再忙也会回家吃饭。现在仿佛忙上加忙,我想是不是他会不再回这个家,那我呆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又有一个星期没去学校了,昨天婆婆接到宁雅打来的询问电话呢。”婆婆说着把菜往我的碗里夹。我点点头,仍旧不说话。
如果这里于我都没有意义,那学校更是没意义了。
电话铃声就在这里时候叫嚣起来,我回头望了一眼离我很近的电话台子,还没等婆婆站起来我就把手伸了过去。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微妙的改变,我接听了电话。
“请问是江总的管家婆婆么?我是他的秘书Lisa,江总今晚不回来了,他让我和您说一声。”我全身颤抖了一下,仿佛那浓烈的香水和绝对的骄傲已经从听筒里飘了出来。
“memo,是找小城的吗?”婆婆见我沉默的拿着听筒询问了一句。
“妖精,江城在哪里。”
电话那边冻结了片刻,“哟,公主殿下呀?江总在我这里,怎么样?”我的拳头捏进了手中的筷子,“你最好快点告诉我,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婆婆已经走到了我的旁边,她疑惑着不知道该不该把听筒接过去。
“我好怕哦。就你包包里那几个硬币么?哈哈哈哈。”我嘣的一下扔了电话,然后放下筷子跑上了楼,婆婆莫名其妙的,却根本拦不住我。
穿了一身易于运动的衣服,背了包,我想就硬币也能解决她了,所以我装了满满一大包,冲出了家门。
傍晚的街道是流光异彩的世界,我没有搭乘任何交通工具,只是奔跑着,我在害怕所以奔跑,可是江城,你懂得我的心么?
风在耳边呼啸,我的头发已经飞了起来,跟着风在飘荡,如同我的心。
那么不安定没有定所,只是随着一个人的生活而起伏。他的快乐他的幸福他的悲伤他的焦虑,都牵动着我的心。
H大厦的灯还在班驳的亮着,我喘着粗气,一只手扶着旋转门旁的扶手,另一只手捂着胸口。那一次她的骄傲再次浮现,她在依仗着什么与我作对?她凭什么又能和我作对呢?
江城会守着我直到我睡着,江城会为我买来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江城会拥抱我,会在我害怕的时候吻我,她又拥有什么呢?
我站起来,钻进旋转门,然后目标江城的办公室,乘着电梯飞一般冲了上去。
不管会是什么结局在等待着我,我都不会犹豫。
“今晚的策划终于做完了,江总,不如我们去。。。”电梯的大门打开的瞬间她的话语传了进来,我看见江城带着疲倦的面容站在我面前。
一秒后他的眼睛有了光彩,“memo?”
叫lisa的女子也似乎没有想到我的出现是这样的及时和突然,可是我累得只能喘气根本无法开口说话。
所有人都是沉默的,除了我的呼吸。
我从包里拿出一枚闪着光泽的硬币,指着她,“你,你不怕是吗?”她有些惶恐,身体略向江城身边靠了些。
“memo,不要玩了。回家去。”江城冷冷的话,把我刚刚恢复的元气打了回去。
我想他该走进电梯来,抱抱我,说memo,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来找我。
我会把一切都吞回去,我会说因为我想你了,江城,我在疯狂的思念你。你不能不回家吃饭,不回家睡觉,不陪伴着我。
可是,似乎只有我的手里的硬币在感应到我愈渐冰凉的体温。
“你,不回家了么?”我绝望的望着他,他轻轻叹息,“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再说吧。”我瞬间站起来,将手中的硬币扔了出去。
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她的右边侧面上,我听见一声惊雁的叫声,接着江城走过来,拽住我的手,把我拖出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了,我想我没有了退路,或者从这三十层高的窗户跳出去,也许是个不错的捷径。
“你干什么?memo!”他怒吼,回头看着那个女子,已经泪水满眶。右边的面颊被她那涂抹了耀眼的指甲油的手捂着,我忽然有了一种尖锐的痛快,我甩开江城,“你不是不怕吗?我就是只有这些冰凉的硬币,我要用它们来教训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妖精!”
江城断然没有想到我的会说出这样完全不符合我年龄的话来,他看见我从包里准备拿出第二个硬币的时候刹那夺走了我的包,丁零哐啷,大大小小的硬币像我凋落的花瓣,轻巧的打在了大厦里华丽的大理石地砖上。
声音清脆得非常悦耳。
“你到底要干什么?回家!”江城喝令。我怔怔的望着他,那么出神,就像一个猛然发现新大陆的孩子。
“江总,不要发脾气了,小孩子不懂事的。您别气坏了身子。”我没有转开视线,耳朵却觉得阵阵刺痛。
她在演戏,她在伪装,她在夺走我的江城我的爱,不是,或者,我根本就不是江城的拥有者,只是一个他家里的装饰品。
我只能呆在家。
江城拿出了手机,“在楼下等着。”他说完这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