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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秪眼神一黯,忙起身把林老头扶了起来,如今是外患来袭,内里又是这般松散,虽然要整顿,却不是这个时候。
“林大人身为三朝元老,对我泗水更是掏心掏肺,毕生精力都致力于我泗水国上。这也是我泗水万千百姓的福气,以及我慕容一家的福气。本王虽贵为皇室血脉,但是自认年纪尚轻,很多地方自是不知轻重,今日…”
书秪一边说着,一边把地上的林老头扶了起来。
“其实今日是林大人误会殿下了。”
书秪正在说着,司马琪突然横空插了进来,虽然没有了往日的气焰,可他那犀利的眼神自是没有改变多少。
林老头被书秪抓着的手微微一怔,随即睁大的眼睛望着司马琪。右手颤抖着指着司马琪,一副要把他吃进肚里的模样。
“老臣何来误会殿下一说?殿下方才也承认了,司马琪你这是藐视本官还是藐视我泗水的大殿!”
谁说老者就不能有气势,谁说年纪老了就一定吐词不清楚,这位林老头不但吐词清晰,连说话的口气都是带着不少的底气,要不是知道他乃一个文人出生,铁定要怀疑他是否是暗藏内力的高手了。
司马琪也没在这时候立刻反驳了他,而只是用他那双如鹰般的眼睛望着林老头。
漆黑的眸子中闪着的却是那份坚定与执着,浓眉如一双剑般挂在他那黑亮的眼睛之上。高挺的鼻梁下,性感的薄唇微微闭着。而那略微有些黑的皮肤,在这种时候,更是寸托了他不少的英气与帅气。
平素只知道这位被罢了兵权的将军比较沉默寡言,自是不太合群,经常站在最后面,上朝的时候也不见发言,只是今日他这般高调,倒是让众位大臣见识了不少。
先是与书秪双双并肩站在这大殿之上,随后又完全不避闲的在此研究那副不堪入目的画卷。
“众位大人,这副画,表面看上去是一副比较艳丽的画,而实则却不是表达表面的这层意思。”
司马琪如此一说,殿中众人皆是一惊,齐刷刷的把眼睛望向司马琪,看来这司马琪倒是勾起了他们不少的疑惑。
而他们方才还不敢看,又心里只想看的画卷,如今却都正大光明的看了起来。这其中看画人的眼神各有不同,有淫荡的,有疑惑的,更有不屑的。
书秪在听到司马琪这么一说之后,心里对他的佩服又更甚了一筹,看来这次算是找到了一位能看懂此画的人了。
“那依你之见,这副…这副如此暴露伤风败俗的画卷,倒是表达了一个怎样的意思?”
林老头虽然不知道司马琪想表达的是一个什么意思,只是如今他已经把那种思想深入骨髓,而方才又是他先提出来的,如今断不会为了司马琪这么一句话而改变他的初衷。
这一来他拉不下这张老脸,这二来嘛,他自是不想司马琪就此蒙混过关,自是要给他一个教训,以惩戒他平日里目中无人的态度。
“殿下,不知下官可否把自己对这副画的理解解释出来?”
司马琪先向书秪微微鞠了一躬,问着书秪的意见,书秪向他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他了请求。
书秪也想听听看,是否司马琪也是如自己想的一般,把他的心思给说出来。原本他大可以自己把这幅表面看似春光无限,而内里却表达另一个意思的画给通透的解释一遍,但是既然有人看懂知晓这其中含义,代说那就更好了。
“众位大人请看,此画依山伴水,风景倒是美不胜数,看着这山水,似乎能感受这画中的意境让人置身这山水之中,这也是画师的手法独特,画技高超。”
随着司马琪的指引,大臣又认真看了一遍,别说还真有种站于画中一般,耳边泉水叮咚,山风习习吹来,鼻翼中满是山间泥土的气息,与各种芬芳的花香。
众人都陶醉其中,在这假想的世界中一阵沉沦。
司马琪回头望了书秪一眼,书秪朝他微微一笑,司马琪点了点头回以一笑。
“再接下来我们就看到了这美丽年轻少妇的画像。”
司马琪这句话一说完,大殿之上,立刻响起了阵阵咳嗽声,看来是由于陶醉的比较深,一时之间无法自拔,仍沉浸在其中。
“哼!司马将军,倒是可以不用做官了,直接去当个绘画的多好,还能这般做解释。灌得殿中众位大臣神魂颠倒,差点进入画中就出不来了。”
一看这口气,就知道说话者是那林老头了,他倔强就不用说了,更喜欢记仇,如今司马琪与他杠上了,自会没事便挑挑骨头,挑挑筋。
“林大人无需这么着急,待听司马将军把话说完。”
这时候最能当和事老的自然是书秪,果然书秪也站出来为司马琪说了一句话。
第一百一十一章 果真是有心人
“原本这副山水图画了水,画了山,自是不需要再画这少妇,且这少妇又穿得这般简陋,确实有些伤风败俗。”
司马琪这句话一说完,众臣中终于有人点头称他说确实没错,这美人虽然美,但是却有些画蛇添足的味道,如若单独画出来应该效果更佳才是。
而站在一旁的书秪,望向司马琪的眼中更是多了一份欣赏,这位司马琪不但一表人才,思绪更是比一般人要周密细腻许多,想得自然也比一般人要多。
“可是画师画这美丽的少妇,并不是为了体现这副画的独特,或是吸引别人的眼球。”
司马琪扫了殿中众人一眼,方才还盯着那副画的众臣子,全数收回了盯着画的目光,一副深思的模样。
司马琪心里自觉好笑,但是这时候,乃关键时刻,自己先笑出来,倒是不像那么一回事。
“那依司马将军所见,那这副画,又是想表达一个怎样的意境?”
一个中年的大臣,终于有些按赖不住,问了出来,在他那一脸潮红的脸上,看出了这问题应该是憋了他蛮久。
“这副画乃殿下拿来给予观赏的,如果下官没猜错的话,此画乃殿下所作。”
司马琪说完,回头望了书秪一眼,书秪眼睛一亮,望向司马琪的眼中是更多的赞许色彩。
而殿上的大臣,听到大臣听到司马琪这么一说,而书秪并没有否认,这没有说话便是默认了。大都一副惊讶的神色望向书秪,接着都使劲擦着眼睛,更加认真的去看那副画。
这画上不但画的栩栩如生,且刚才经过司马琪这么一说大伙更是像投身到了画中。如果不是此画画得好,他讲的再活灵活现,那也是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的。
而大臣们在再一次观赏完那副画之后,对书秪的眼神,又多了一份敬佩与赞赏,试问如此只有画师才画得出的画,他都能搞定,那他确实是有些本事的。
“那将军又何以知道是殿下所为?将军讲了这么多倒是把画中之深刻含义,说出来啊!”
这林老头果真有些沉不住气,这解释不也是要慢慢来不是?他一个老人家怎么连年轻人都不如,居然这么的沉不住气。虽然司马琪有些不太感冒这老头,不过毕竟是他开头的,那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下解释了。
“第一,此画是由殿下拿来,但是众位大人也有所见,这乍一看去,有些不堪入目,方才众位大人就有这种想法。”
“是啊,是啊…”
众位大臣整齐的附和着。
“其实那只是表相,而为何在下知道此乃殿下所画。第一,殿下不会拿一副别人的画,而且是这种不雅的画,来殿上供众位大人观赏。众然他是殿下,这也是违背常理的;第二,此画如若是别人所为,那下官今日还真就把它当一副春光图来看了;这第三嘛,也是最为关键的原因,如今大食国侵犯我边境,皇上病重,太子遇害,我泗水如今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而这种时候殿下可以放弃多年在民间生长的习惯,回到朝堂,这幅画便不止是只有表象的那么浅显了。”
司马琪一说完,众人皆陷入沉思之中,书秪一直在背后望着这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心里亦在暗自赞许着他。
司马琪并没有立刻再给众人解释这幅画背后,到底有什么深刻的含义,毕竟刚才解释了这般多,众人也是需要一个时间来消化。
而那些站在那的臣子们,一个个都眉头紧皱,一会儿沉思着,一会又想)恍)然(网)大悟一般,而明白了的那些官员,个个向司马琪投去赞许的目光,司马琪终于也没在那么吝啬,回以他们灿烂一笑。
“那请司马将军把话讲完吧!”
过了片刻之后,终于有人等不了了,虽然明白此画为何是书秪所画,却仍是没有参透这其中的意境,看来他们真是脑袋有够木头的。
有句话说什么来着,很多多系都不要只看表面,亦不要被它华丽的外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