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朗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我会飞啊。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二女身上的香气和肉体,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怜香嘴一撇,哼道:“尽会吹牛,我才不信。”
一朗子说道:“不信就算了,以后会信的。现在找个地方吃饭,顺便洗洗脸。”
他已经看到了,二女的脸上都有煤灰,猜想自己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进了城之后,房屋密集。路上人不多,却个个愁眉苦脸。
进入一家饭庄,发现从老板到伙计都是同一个德性。
吃饭时,三人都觉得纳闷,便找来老板询问。老板小声说:“三位客官一看就知是外地人。这件事说起来真气人:近日,朝廷下令,增加赋税。去年我们交的税才三样,今年就变成十样了。”
“每项税都变高,成倍成倍地长啊!我们这些小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我们一年才赚多少钱,这样下去,这个店只好关了。”《|Zei8。Com电子书》
一朗子听得揪心,觉得全身发凉。
血痕板着脸,安静地吃东西。怜香一拍桌子,怒道:“这算什么啊?还叫不叫人活?老百姓若活不下去,就起来造反。”
这话吓得老板一缩脖子,姑娘,低声说:“姑娘,千万不要乱说话。到处都是官府的人,锦衣卫、东厂、西厂的人,我们这里都有。要是让他们听到,全家遭殃,谁也活不成。”
血痕抬头,说道:“老板,你们就没有找官府说说吗?不能不讲理啊。”
老板苦着脸,说道:“怎么没说呢?我们先是选个代表去说,被人家一顿臭骂给骂了回来。人家说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抗?”
“后来,有一些大商人也去讲理,结果怎么样?被府尹老爷一顿板子,下到大牢里,还被抄家,弄光他们的财产,才放人出来。放出来之后,他们都不像人了,连自己儿女都不认识。”
血痕哼道:“这样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
怜香霍地站起来,说道:“官逼民反。这个狗皇帝的位置也做到头了。”
那老板连忙一捂嘴,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求求你,别再说了。”
一朗子一挥手,说道:“老板,你下去吧。”
老板心惊胆颤地走了。
怜香对一朗子说道:“你就看着吧,这个狗皇帝没有好下场。要是天下百姓一起造反,他就完了。他妈的,有个皇位坐多好,干嘛不对百姓好一点,真是自己找死。”
一朗子望着一脸正义的愤怒怜香,说道:“怜香,当今皇帝为人怎么样?”
怜香想了想,说道:“我师父和京城的豪门有来往,听他们讲,这个皇帝今年四十多岁,又好酒、又贪财、又好色。不用忠臣,专门用太监和奸臣,这朝廷让他搞得乱七八糟。上台十几年,就这几年最差。因为以前还有些忠臣办事,但现在朝廷尽是奸臣和小人,还能好吗?我看也挺不了几年了。”
一朗子沉吟说:“我以后应该到京城去找他,好好劝劝他,再别胡作非为了。”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拉倒吧,朱一朗,你还是省省吧。你一个平常百姓,他会见你吗?就算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会听你的话吗?”
“朝廷有不少大臣都劝过他,结果哪?贬的贬,回家的回家;最惨的是几个被廷仗的人,十个有八个被当场打死;没死的也变成残废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小子还真狠。”
怜香哼道:“是啊。皇帝嘛,都凶得像老虎。要是你这样心肠好的人当皇帝,皇位早被人抢走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不信。我相信,我要是当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强得多。”
怜香拍手笑,说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们是不是哥们啊?干脆,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当皇帝吧。”
一朗子豪气大发,腰板一挺,说道:“好娘子,你说得好。要是他以后还这么胡作非为,我就推倒这个狗屁朱厚照,皇帝我来当。”
话音未落,只见门外冲进一伙衙役,个个拿着棒子,为首是个有着一双凶眼、鹰钩鼻子的大汉,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他指着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们!胆敢对对皇上不敬,弟兄们,给我上。男的当场打死,女的嘛,长得这么勾人,抓进去审问。”
作呕的淫笑。
那些衙役听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扑来。
店老板见了,赶紧藏到柜台后边,不敢露面。
怜香和血痕拔出剑,跳上前去大发雌威。她们剑术高超,下手狠辣,闪闪剑光之中,只听数声惨叫。
眨眼间,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为首的见情况不妙,掉头就跑。
怜香一个跳跃过去,一箭刺穿他的后心,鲜血四溅。怜香眼都不眨,一脚踢倒尸体,冷笑着看着剩下的衙役。
那些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
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人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人,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人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
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人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奶奶饶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们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干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那伙计看看柜台,小声说:“可能是我们老板。”
怜香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可能吗?那老板刚才还在埋怨官府征税太多,他会出卖我们吗?
怜香几步窜过去,从柜台后边拎出老板,像拎只小鸡一样。
老板在空中乱舞着手脚,叫道:“姑奶奶啊,这事与我没有关系啊!”
怜香瞪大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给官府报的信?不说实话,我杀你全家。”
举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饶道:“姑奶奶,你饶我一命吧,是我叫人报信没错。我也是为了一家径小啊!官府有令,听到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要报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同罪。”
怜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难道你不怕我吗?我比官府还狠。”
说着,就要动手,剑一压,老板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吓得老板差点晕倒。
一朗子劝道:“怜香,别杀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为了一家人。算了,放过他吧。”
怜香听了,犹豫一下,将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没命地磕头,把脑袋都磕肿了。
血痕也说道:“怜香,饶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寻常百姓的话,也会先保自己的命。”
怜香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就放过他。”
踢他屁股一脚,将他踢飞老远。
然后,三人从饭庄出来,正碰上一队人马,是几个厂卫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官兵。
为首的大胡子见了三人,大叫道:“把他们抓起来。”
片刻之间,一群人把三人围在当中。官兵们在大胡子的指挥下,恶狗般的冲来。
三人手起剑落,杀得官兵不断地倒地。
大胡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废物,连三个刁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
说着,招呼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
这几个正是东厂的爪牙。大胡子叫马臣,是马忠的兄弟。
其他几个人是东厂的喽啰,都是马臣的手下。他们这次是为了征税一事而来,凡是抗税的,一律格杀勿论。
今天正在大街上闲晃,听说这家饭庄里有人大逆不道,还敢拒捕,因此他们便跑过来看看状况。
马臣领着四个手下,向三人杀来。马臣对付怜香,剩下的四个,两个对一个,一朗子也跟两个厂卫斗了起来。
别看马臣品级没有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强。他手持一把大斧,没命地向怜香砍削,不但力气大,招数也有过人之处。怜香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血痕的武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