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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他把换下来的裤子准备丢进洗衣机时,习惯性的动作总是要模摸袋子里有没有东西,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裤子里从来不会放任何东西。但这次却出鬼了,口袋里竟然还真的有东西,是张纸,龙傲天拿出来一看,差点又气得吐血,原来是张一百的人民币,这肯定是一号放进去,但他却没有告诉自己,害得自己连打的都不敢上车,足足跑了几百里才回到家。
看着这张一百的人民币,龙傲天是又气又恨,真想一把火烧了,但一想,自己没道理跟钱过不去啊,这都是一号搞的鬼。想到这里把这张钱放进了自己的钱包。
第二天早上龙傲天出门时,特意把局里发的银行卡带在身上,昨天要是把卡带在身上也不会吃暗亏了,先到银行取了点钱后,他这才坐车去了德源宾馆,但一到宾馆门口,朱司其已经站在门口张望着,一看他出来,马上走了过来,并示意他不要下车,马上回到车里去,龙傲天正在纳闷儿,朱司其已经钻进了车子,龙傲天也只好马了回来。
第三卷 初涉社会 第一百八十四章 翻译
更新时间:2009…10…10 0:01:03 本章字数:3603
“你再不来,我就要一个人走了,你也是堂堂国家工作人员,怎么也不配台手机?”朱司其一上车,叫司机马上开车,这才转头对龙傲天道。
“出了什么事?”龙傲天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泰老板他们已经走了十来分钟了。”朱司其道。
“那怎么办,能不能追上他们,咱们的生意还没谈呢,可不能让他走了!”龙傲天的反应也很快。
“放心吧,大概位置我还是知道的。”朱司其是听不懂泰语,但他在看到那伙人上车时,那翻译对司机说去故宫,他这才有这么大的把握。
“那就好!”龙傲天这才松了口气,刚才他还真被一号给号倒了。
当朱司其跟龙傲天赶到故宫时,虽然现在不是旅游旺季,但是故宫里的游客还是很多,朱司其一下子也找不到那些人的具体位置,只好跟龙傲天一起买了张门票进去了,当然门票钱是龙傲天付的。
朱司其听到龙傲天在后面嘟囔着,因为刚才的的士钱也是他付的,他脸上不由浮现了笑容,自己虽然不缺这几个钱,但能看到龙傲天吃鳖他比什么都高兴,而且看样子龙傲天的工资不是很高,不知道被自己把他折腾光了后他会有何反应,对于修身养性很讲究的武当门人,朱司其很想知道他的到时的表现。
两人很随意的走在里面,龙傲天的一眼眼睛到处盯着人看,而朱司其却有一半的心思花在了参观上,但在走到一半时,他已经发现了那起泰国人,但却只有三个,那个身怀武技的人没有跟他们在一起。
朱司其知道肯定有动作了,马上收起心神,全力运起感知,终于在后面大殿的一个角落里他“看”到那人跟一个人在小声谈着什么,只可惜自己却什么也听不懂,他只能用感知紧紧锁定他们。
看到朱司其加快了步伐,龙傲天也只好追了上来,此时龙傲天倒没发什么牢骚,他知道一号肯定有什么发现。
果然,在进入一个殿后,朱司其对龙傲天呶了呶嘴,龙傲天顺着他的示意看过去,正好看到那个泰国人跟一名中国男子在鬼鬼祟祟的谈着什么。
“你听得懂泰语吗?”朱司其抱着亿万分之一的希望问道。
“不会!”龙傲天到是回答得很干脆,朱司其也没失望,这是他的意料之中的。
“那等会你跟踪那个中国人,我来盯着那伙泰国人吧,你有时间了就在德源宾馆咖啡厅碰面。”朱司其低声道。此时他们的谈话已经都带上真气了。
龙傲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了点了点头。
此时那中国男子悄悄递给那泰国人一个纸团,然后两人马上就分开了。朱司其跟龙傲天也各有分工,看到他泰国人往外走,朱司其知道他肯定是去他他的同伴,倒也不怎么心急,在后面慢慢地跟着。
但三感知去“查”看那个纸团时,却很是困难,因为纸被压缩成小团,他只知道里面是文宇,但自己却不认识,可以肯定是泰文,而且还有副地图一样的,但被扭曲成这个样子,自己也无法看清全貌,看来只有等他回去仔细看时自己才能一睹详情。
朱司其看到那人回到他的同伴那里后,好像没发生任何样一样的,他早已把纸团随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就是接着往下参观,而且好像还兴致勃勃的样子,朱司其想到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可能看那个纸团,要看只能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或是直接回宾馆。但诺大个北京城,他们几个外地人要起找个偏僻的地方可能还真不简单,朱司其决定赌一把,他马上跑出故宫,打了个车直奔新华书店。
“有泰语教材吗?”朱司其跑到一家最大的新华书店,急着问那服务员道。
“好像有,你可以上去找找看。”那人也不肯定,因为这样的事真的是太偏门了。
“你告诉我大概位置吧,要不然这么大一个地方,我一天也找不到的。”朱司其笑笑道。
朱司其按照那服务员的说法,来到四楼的最角落里,他人在一楼已经用感知在仔细寻找着关于泰文方面的资料,到了那角落里,朱司其径直走到那里,把一本中泰双译词典和一本泰语初级教程拿了出来,拍拍上面落满的灰尘,夹在腋下。
又在音像架上挑了几本泰语发音磁带,就马上匆匆忙忙下了楼,结完帐后马不停蹄的赶往故宫,在再次盯上了那些泰国人后,朱司其仔细“检查”
了那人口袋里的纸团,发现没有动过的迹象这才松了口他在回来的路上想起,如果那泰国人学自己在八达岭找厕所易容的事,他也跑到这里的厕所里,然后看完后直接烧掉冲到下水道里,那自己除了能撬开他的脑壳外还真没什么办法能知道纸团里的内容了。
此时时间就是一切,朱司其虽然手里拿着书本但感知却分了一股进入书本,疯狂地背着泰语单词,只是他现在不能完全静下心来,还要用感知去侦察那伙人,虽然学习热情高涨,但学习进度也不是很快。
直到跟着他们回到德源宾馆,自己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还只是精略地把中泰词典“看”过一遍,但显然时间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回到房间后急不可待地拿出纸团,准备到厕所里去看,外面的两人给他把风,同时故意把电视的声音看得较大。
看到他准备看纸团,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朱司其马上我来一张纸和一枝笔,那人一打开纸团他就按照“看”
到的内容,在这边熊猫画虎。只是那人看的速度很快,他只来得及写了几行字,那人已经把纸团都烧掉了。
朱司其气得差点把笔都折断,到此时他才真正感觉到书到用时方恨少是什么意思!
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他只好按着自己画出来的字符,对照字典一个宇一个字的翻译,最后估计加猜想还有一点点祈祷,他自己所抄的部分他基本翻译过来了,大意如下:
“涂明X(这个字没翻译过来。),男,昆明人,现任昆明XX,他曾于前年破坏过组织的一件大事,这次行动他是必除之人。下面是他的详细地址……”
就只有这么多了,朱司其就没想通他既然要去昆明办事,跟到北京来做什么,要知道北京离昆明市可明几千里远。难道他们有神经病?
因为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朱司其也无从想起,他决定把这自己抄的这张纸交给龙傲天,至于自己翻译的成果嘛,还是烧得好,否则让以后龙傲天着到还不给他留下取笑自己的把柄!
朱司其在房间里份午餐,然后小睡了一觉,才“发现”龙傲天已经到了下面的咖啡厅,他起床后好好整了整衣服才下楼,但是走的是楼梯间,到一楼时已经回复到上午的相貌了。
那有什么发现没有?”龙傲天看到朱司其来了,马上问道。
看他问得这么急,朱司其知道他那边肯定没什么进展,果不其然,朱司其随后问他时,他只是摇摇头没有作答。
“我这边倒是有一个小小的发现!”朱司其说着掏出了自己画的那张纸。
“这是什么?”龙傲天看了一眼,好像也跟看天书似的。
“这是那男的交给泰国人的一张纸,我只看了一眼,凭记忆写了这么一点,你拿回去找个泰语专家来好好研究一下吧,可能会有重要发现。另外本来还有张地图的,但我没来得看他已经把它烧掉了。”朱司其道。
“我这就去,这里暂时就交给你了。”龙傲天拿着纸条,马上不再多聊,急忙出去了。
朱司其一个人坐在咖啡厅也没什么事,还好自己把那本中泰双译词典带下来了,他决定:好好用功,天天向上!
等他把词典翻了三遍,单词自己也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