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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想站起来,可其手脚再也不听他使唤了,挣扎了几下,就闭上了眼睛就此昏死了过去,诺,现在还在这儿昏着呢。”说罢,一指床下。
张扬俯身一看,果然见一人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躺在地上,似是人在奔跑,可两手臂间的幅度却异常夸张,一腿前踢,膝盖顶到胸口,一腿后仰,脚后跟都碰到了腰,活像被一个顽童恶意摆弄的木偶,看其面容,正是先前曾和自己搏斗过的那几个大汉其中之一。
其余众人或是来了后不及查看或是根本就没留意,如今听老马如此一说方有所觉察,均啧啧称奇起来。
此人算是南宫手下,南宫见其如此,且还在昏迷当中,心头不忍,就要上前去抢救,却被姬老拦住了,只听他用悲悯的口气说道:“算了,就让他这样吧,他已是一个白痴,且身体的各个关节均已粉碎,与其救活了他,使他常年伴随剧烈痛苦而残喘终日,还不如让他就此于昏睡中死去呢,唉!”
姬老长叹一声,见众人用满是诧异的目光注视着他,明白自己不解释清楚恐怕不能善了,就再次开口解释道:“这个保镖并不是敌人,他只是受了歹人的终极傀儡术而已。傀儡术,是我们术者的一种法门,顾名思义,就是将人像傀儡一样的控制住,不过,其控制的深浅却依术者法力而改变。施展傀儡术,是需要被施术人的生辰八字以及身体的一部分作为媒介的,最常用的则是头发、指甲,易得且不易被人察觉,而后或用稻草或用木头做成一个人型,将被施术人的生辰八字还有发甲之类媒介用术法附于偶人之上,那偶人则就成了与被施术人心脉相连的替身,操纵偶人就等于操纵被施术人,偶人受针扎火烧等等,被施术人均有同感,因其所需材质易得,其术又易于上手,故而于凡尘中广为流传,民间称为‘打小人’,宫廷皇室中视为巫蛊中的一种,此术史书上亦有记载,汉武帝,康熙帝等传记中都有提及,不过,俗人中所用术法仅是肤浅法门,是一些粗心术士无意间流传出去的,其真正用法还在真正术士掌握之中,此术法用到高妙处,不仅完全控制人的身,还能控制人的心,被施术人或温良如常或凶性大发全在术士一念之间,术士间施用此法虽可用来杀敌,但因敌方也会此类法术,能施亦能解,其材质及敌人的生辰八字也不易收集,不仅费时费事且效果并不大,将其用于敌人的一些道法浅薄的门人弟子身上倒是可以打探一下敌情。至于今日这个歹人所施的终极傀儡术虽是傀儡术的一种高深法门,但已趋于魔道,能施不能解,且被施术人一经施法后顿成废人,于天道有悖,故为术士所不齿,而且,当年创此术者亦因此术反噬而亡,术士间已将此术列为禁忌术法之一,无论正邪,均不得擅用。不料今日这歹人竟然用了它,而且,被施术人还是一个凡人。”
说到这里,姬老已是满脸怒气,眼见得难以抑制了,众人唯恐他会一时失了理智伤及无辜,均吓得齐齐倒退了几步,避开了他的身旁,却不料,他的神情陡然一变,满面沮丧,用悔恨的口气说道:“真后悔今日因为酒醉而误了事儿,没有擒下这个歹人,都怨我!一见酒就浑然忘了自己是谁了,结果导致留下了这个祸害,酒啊酒啊,今日可坑死我了。”
第四十九章 斗法2
姬老在一边说此话时,还一边用拳头重重地击打着自己的脑袋,众人连忙扯住他的手臂,劝解了一番。 好一会,姬老的心情似乎平复了下来,接着说道:“这个歹人的心肠实在是有够毒辣,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施用终极傀儡术,也不怕遭了天谴。你们不是术士,不会理解术士对天谴的畏惧,这个歹人今日竟用了这个法术,可见他也是迫不得已之举。”
说到此处,姬老似乎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会儿神,又近乎自语地说道:“以他的法力,对付小兄弟这个半瓶子术士应该不会一上来就用这种歹毒且易遭受天谴的法术的,除非是他明知遇到了强劲的难以抗衡的敌手,难道他,难道他竟知道了我在这里不成?以他当时对小兄弟传话的口气根本就没把小兄弟放在眼里,可到了约定好的时辰却异常地换了态度,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很明显,他用此歹毒法术不是要对付小兄弟,而是用来对付我,可我到这里仅仅才半日光景啊,莫非,莫非……”
说到这里,姬老忽然停下了言语,看了一眼老者。
老者还了姬老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面色仅是微微一沉,随即恢复,而后却什么话也没说,什么动作也没做,恍若无事人一般。
其他人亦是各有所思,均都沉默不语。
一时间,此中气氛甚为宁静。
忽然,姬老指着老马说道:“那个谁,马……马……”停顿了片刻,姬老一拍自己脑门,做出了一副终于想起来了的神态,说道:“对了,是叫马铁柱,嘿,瞧我这记性!马铁柱,你还接着叙说事情的经过,不仅给小兄弟,就是他们,知道的也不全,看你口才不错,索性就全由你说了,有不详细的地方我再给你补充,省得一会儿又跑来问我,浪费口舌。”
老马显得受宠若惊,一叠声地连连称是,而后扫视了一眼众人,接着刚才的话茬说道:“那保镖倒地之后就再也没起来,我当时很是害怕,一个劲儿地打哆嗦,站都站不住了,姬老先生朝着我喊了句‘不要怕,有我在这儿,还担心有人能伤了你?’听了姬老先生的话,想着姬老先生道法高深,神通广大,有他做后盾,我还怕什么?于是,我的心就渐渐平静了下来,身子也不在哆嗦了,就在这时,忽然,一股凉风涌了进来,我一看,不知何时,屋内的窗户竟然开了,我忙不迭地奔到窗前,想要把窗户关上,却闻听得姬老喊了一声:‘小心背后’,我心下一惊,忙回头查看,乍一眼,什么也没发现,等再一细看,却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原来竟是、竟是我的影子此刻于地上立起,跃动着薄的如同一张纸般的身体正挥舞着手臂要向我扑来,影子的动作与主人不仅不一致,还似乎有意识地要谋害主人,如此怪异的事情我还是首次看见,吓得我‘妈呀’一声叫出了声,就在这时,姬老先生大喝一声:‘无耻鼠辈,连个凡人你都不放过,还想利用他来暗算我,真真可恨!’姬老先生说着话,却不理会正向我扑来的影子,而是扑向了屋内角落的一个空旷处,一边念着咒语一边展开手掌向虚空中抓去,谁知,我看着是毫无一物的空旷处,却在姬老一抓之下显出了一个人型,这时,那向我扑过来正张牙舞爪的影子猛然发出一声好似打碎玻璃的响声,而后,化为几缕黑烟,被风一吹就消失不见了,等我鼓起勇气,跑到还在昏睡的你的身旁,愕然发现,影子还在我的身后,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而后才发觉,我动影子动,我停影子停,这影子非是变异的影子,而是我忠实的影子,这才将已经跑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回头再看姬老先生,却与那隐形人打得火热,那隐形人此刻身体已不再隐形,看他的身高仅有一米五多点儿,比姬老先生还要矮上一头,体型偏胖,不过,身手却是异常灵活,窜蹦跳跃,姬老先生几次要将其抓住都被他险险地躲过了……”
啰啰嗦嗦说到这里,老马忽然不说了,举着右手摸着嗓子,抬眼巡视周围。
张扬一看就明白,老马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是在借着找水的由头卖关子,刚想点明老马的把戏,南宫这个年轻人却是乖巧,端着一杯水送到了老马近前,老马接过水杯,咕嘟咕嘟一口喝干,用手掌胡乱抹了一下嘴巴,随即微微颌首对南宫表示了一下谢意,而后才接着言道:“后来,那人似乎已明白敌不过姬老先生,于是身体猛然向后一纵,脱离战团径直来至窗前,似乎要逃跑,姬老先生又岂能让他如意,大喝一声‘此时此刻尔还想逃’,一边说话一边扑了上去,不料,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那人忽然变成了三个人,三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当时我看得眼睛都直了,我一直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人,也就仅仅是眨眼的工夫,突然眼前就多出了两人,太神奇了!正在我惊诧莫名之际,姬老先生面上却未曾显露丝毫异色,用眼睛只是扫了一下那三个人,身形仅仅一顿,而后竟然丝毫不理会那衅衅作态逐步围拢过来的三人,却是一纵身型,跃至你的近前,忽然一掌凌空劈出,不料想,姬老先生那一掌竟似击到了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