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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身份非同一般,想必你现在也看出来了,你可知南宫给你开车门就是为了便于查验你是否身怀武功,而在你进入这个大厅门口时,厅门两旁安装的仪器也能测试出你是否身带刀枪之类的凶器,这里表面看似松懈,可实际上却是警戒森严。而你能来到这里与我见面,多是亏了小马的引荐,可小马我很了解,也很信任,他不会出卖我,也不敢出卖我,所以,他能引荐你除了你道法高深之外,定然还是身家清白之人,到这里纯粹是为了治我儿子的病,绝无他意,而我,又是临时起意,才要用你,可偏偏你却出了问题,我真是奇怪,你背后之人是如何知道我住在了这里?又是如何料定我会见你?还有,又是花了多大的代价来收买你这个年轻有为的术士成为杀手的?” 这连串问题对张扬来说本是子虚乌有之事,他几句话就能全否了,但是,如今的他却是有口难言,想要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心中难免还有些害怕,自己会不会就此成了个哑巴,然而,自己在被大汉们俘虏之后还是能言语的,那时的咽喉毫无异样则是肯定的,可就在老者开始问自己话的时候,自己竟然不能言语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莫非,自己在不知不觉间中了他人暗算?越想越是可疑。继而心念一转,却又害怕了起来,那人既然能在不知不觉间使自己不能说话,那么,于不知不觉间害了自己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年轻人南宫一见此时是个话缝,忙轻嗽一声,转到老者身前,微微躬身说道:“老爷子,有件事得要澄清一下,这个张先生被擒我不敢居功,他是在与我们打斗时突然莫名其妙地没了后劲,就此倒下了,才被我们抓住的。”
老者用欣赏嘉许的目光看了南宫一眼,同时,微微点头示意,却没有言语。
南宫再次回到老者身后,一旁的老马突然乍着胆子战战兢兢地说道:“老爷子,能不能容我说几句?”他先前因为听到老者言语中提及自己并且话语中有褒扬的意思,面上的表情是既感激又惶恐,此刻还尚未完全消退。
见老者微一点头,老马则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唾液,神情紧张地说道:“这个,这个张扬,我们一起共事了好几年,虽说他不显山不露水地藏着掖着自己身怀法术一事,可依他平时的为人,他不像是个坏人啊,当时的情景我也看见了,他的行为确实是要害您,可那时他的神情他的动作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原本的他啊,或许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也许,也许……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我总觉得这事儿发生得很怪异,相当怪异!张扬这年轻人一向是个好小伙子,甭管对谁,都是笑眯眯的甚为和气,有事求他,只要他能办到的定会一帮到底,还不愿声张,对我,他更是没少出力,这次,他本不愿意来,还是我硬拽他来的,说他有预谋的要害您,那是打死我也不……”老马开始说时尚陪着小心,可越说越激动,说到此处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话语戞然而止,“相信”二字到了嘴边,却被生生咽了回去,他倒不是因为对张扬正面的评价有了悔意,而是因为他自己无意地说出了“打死我”三字,想及老者的身份权势,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一向胆小怕事的他顿时生了怯意,不由想起一大堆什么“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伴君如伴虎”之类的谚语,有针对张扬的,也有针对老者的,一时间,一时的义愤全化作冷汗流了出来,对自己生命的眷恋也使得原本对张扬甚为坚定信心也淡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就此,僵在了当场。
卧在冰冷地上的张扬听到老马对自己如此的评价,心里顿时暖洋洋的,油然生出知己之感,却也心知老马之语有些言过其实,想及自己常有腹诽他的举动,不由大生悔意,暗自发誓,若逃过此劫定会对老马有一番报答。至于老马的突然收口之举,张扬略一寻思,既已明白他的心思了,于心中甚为大度的谅解了他。
老者是久经沧海之人,对老马的心思也是一看即明,不由微微一笑,刚要开口说话,正在此时,不知何人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将他欲说的话就此给打断了。
铃声源自刘先生,刘先生忙掏出手机,用目光向老者咨询了一下征得同意后,才走到一旁接听起电话来,闻听得他“恩,哦”几声,面上忽显露喜色,也没挂了电话,径直来到老者身旁,俯身于老者耳边低语了几句,老者眼神顿时一亮,疾声应道:“好,那就马上请他过来吧。”
刘先生拿起手机放到嘴边转述了老者的指令,而后挂了电话,又向老者询问道:“那么,我去外面接一下。”
老者“恩”了一声,刘先生就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大厅。
刘先生走后,老者闭目不再言,张扬不能言,老马不敢言,南宫不愿言,几个大汉不曾言,一时间,大厅内就此沉默,寂静得有些渗人。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外面忽然响起了直升机的引擎声。又过了片刻,刘先生陪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第四十四章 又见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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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的是个年轻军官,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径直来到老者面前,甚为利索地行了一个军礼,也不言语就退往一旁,高大的身躯一错开,就显出了后来者的面容。
老者对这后来者很是熟悉,一边站起身子一边颔首微笑道:“老先生,这回又要麻烦您老了,晚辈惶恐,不得已再次扰了您的清修,不过,既然您来了,小儿此厢算是有救了。”说着,甚为恭敬地略一躬身抱拳行了一礼。
那后来者忙打了一个道家的稽首礼还了回去,口中言道:“不敢当,不敢当,贵人有难,小老儿居于治下岂肯袖手,更何况,为人排忧解难正是我辈修行者累积功德的首要途径,何乐而不为。”
那后来者因为前面有年轻军官的高大身躯挡着,故而进来时老马不曾见其面容,如今,年轻军官已闪开了身子,老马见到了后来者的尊容,不由得“啊呀”惊叫出声,原来后来之人竟是他认识的。
委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张扬听到后来者说话声音有些耳熟,勉强抬头看了一眼,不料,这一看不要紧,竟是大吃一惊,几乎与老马同时地“啊哦”发出了一声怪叫,那后来者他也是认识的。
那后来者是谁?非是旁人,竟是千年鸡妖所化的姬老。
随着两声惊叫,姬老忙旁顾左右,先是看到了老马,这人他是知道的,是他新收小徒弟的任课老师,难为他仅凭着这层关系,竟然顺藤摸瓜的寻到了自己,待自己小试了一番身手后倾慕有加,成了自己的一个信徒。此人人面交往极杂,虽说有些市侩,倒算不上讨厌,又着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贵客户,于己有益之人自不能慢待,于是礼貌的笑了笑点头示意。
再寻另一个,却是于地上寻到,不看则已,一看顿时惊得魂飞天外,非是恐惧张扬此时束手待毙的可怜模样,而是不敢得罪其身后的陈姑娘,爱屋及乌罢了。于是,也顾不上与老者寒暄了,三步并作两步径直来到张扬近前,俯身扶起张扬,一边仔细查看着他的全身一边讶声低呼道:“小兄弟,你,你怎么成了这样?”
张扬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脸上的肌肉倒是还能控制,闻听姬老此问,不由呲牙苦笑了一下。
在场众人包括老者都是面露惊讶之色,他们向来敬仰有加的高人姬老虽然素日待人和熙有礼,却是以一种世外之人清高自诩的姿态示人以距离,甚少有今日此时之动情之举,众人不由心下骇然,看来他与这个张扬关系不仅熟悉,似乎还甚为密切。
此刻,姬老已探查完张扬的全身,骤然低喝了一声,“是谁这么大胆,竟然给你下了禁言咒,还把你折磨了一番,竟把你打得全身皮肉肿胀,气血行之不畅。”话语中明显带有怒气,说着,用存有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老者。
老者心下一惊,忙解释道:“真人,什么‘禁言咒’、‘紧言咒’的我们可不懂,不过,他的皮肉伤么……”老者说到这里,略微扫视了一眼身旁的几个大汉,看到他们噤若寒蝉的样子,不由心下一软,沉吟了片刻后说道:“这想必应该是个误会,容晚辈细细向您道来。”说罢,就把先前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他不在场后发生的事也由南宫给补充了。
姬老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