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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哪里晓得张扬此刻的心境,于电话那端甚是兴奋地说道:“扬扬,那事儿成了!人家姑娘答应再给你一次机会。”
又是这破儿事,张扬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有心想挂了手机,可对方毕竟是这世上自己唯一即亲又近的人了,得罪了她,张扬还真怕被天打五雷轰了,对方对自己真是将一片痴心全抛将了过来,敬她爱她尚嫌不足,何敢伤她?于是,张扬只得苦着个脸以央求的口气说道:“小姨,您就放过我吧,我,我的终身大事自己能搞定的,您就别操心了。”
“哼!”电话那端先是传来一声由鼻腔发出的异响,而后,用不屑一顾的口气说道:“凭你自己?算了吧,净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你以为我住的远就不知道啦?”接着,又开始了老调重弹:“我不是你亲妈,可我是你小姨,你妈临死前把你交付给了我,你就得听我管!我告诉你,少往那乌七八糟的酒吧里跑,那里认识的女人哪有一个好东西,我的外甥媳妇一定要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孩子,你给我记住喽。”说到这儿,话风一转,“跟你说,这回给你说的姑娘我见着了,模样绝对过得去,比你富富有余,家里还有个正在上小学的弟弟,她爸在机关工作,她妈和我一个单位,一个老实巴交的本份人,家境小康,有些遗憾的就是姑娘文凭不算高,仅仅高中毕业,如今还在找工作。一个多月前我要给你介绍的就是她,那姑娘本来不太愿意,说自己年纪还小,不愿太早搞对象,是她妈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说动了姑娘出来见一面,日子都约好了,不料正赶上你那几天发烧住院了,这事就此耽搁,不了了之了,没想到,前几天,她妈竟然给我透了个口风,说姑娘主动开口了,愿意和你见一面,哎呀,我这个高兴啊,当即就给你打了电话,因为还没订好见面的日子,只是知会你一声,就匆匆忙忙地挂了,这回事情全办妥了,约好明天下午一点在我家见面,你可千万别迟到啊。我警告你,不许找借口推辞,否则,你就永远别登我家的门了!”说到最后一句,语气明显带着威胁之意,之后,又千叮咛万嘱咐地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见面那天要穿身好衣服,打扮得定要干净利索”,“跟人家姑娘见面时要先开口说话,你是个老爷们,不比人家姑娘面嫩”,“见到姑娘长辈要客客气气地打招呼,主动端茶倒水递烟”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简直就是把张扬当作了一个三五岁大尚不知事的小孩子了。
张扬手持着手机耷拉着耳朵听着,口中漫不经心地应着,心不在焉地想着,他听到小姨说要给自己找个正经人家女孩子时不禁偷笑不已,小姨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千挑万选要给自己说合的所谓正经女孩子中不仅有“恐龙”,甚至还有只“鸡”混入了其中。听其说自己常从酒吧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不禁想起了那个“鬼王娇”,想到她那恍若银铃攒动的声音,曼妙诱人的肢体,以及那晚旖旎的风情,油然有些意乱情迷,随之,又想起了陈静,顿时,心头一股清凉泛起,想自己乃鲁莽小子,得如此美人眷顾,何其幸甚!然而当日一别,美人就此若神龙见首不见尾,音信皆无,思之,念之,梦寐求之,却无果。这一个多月以来,忆及当日所见,犹感匪夷所思,似梦非梦,亦真亦幻,仙魔鬼妖,大开眼界,尘世俗居,却别有洞天,暇时偶思,渴求再遇,然不得门径,恍恍乎,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不知何时小姨已挂了电话,耳听得手机内“嘟嘟”的忙音声,张扬自失的一笑,按下了挂断键,谁知,手指刚一松开,铃声又是一番大作,惊得张扬险些将手机从手掌内滑落于地,急忙稳住心神,按下接听键,闻听得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男人口音:“喂,是张扬么?我是老马啊。”
老马?他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张扬满腹疑惑地应了一声,就听得老马在电话中说道:“哎呀,小张啊,你可接听电话了,你在和谁聊天啊,聊得那么火热,我拨了将近半个小时楞是没打进来。”电话那端的老马语声略微停顿了一下,也不等张扬作答,就又接着说道:“小张啊,你说你马哥我在学校内对你是不是够意思,你有病了我帮你代课,你上班迟到了我帮你遮掩,凡是我知道的什么重大新闻我都是第一个先告诉你,你说你马哥我对你咋样,咱哥儿俩的交情非是一般吧?”
张扬随口应道:“是,是,不错,不错。”心中暗思:先套交情,必有所求,老马定是有事要求自己了,只是不知以他这个号称“包打听”,人面极广的人物今日又有何事能用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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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老马的请求(求票!
张扬想着,电话那边的老马也没闲着,只听他先是以甚为满意的口气说道:“恩,我就说么,小张你是个可交之人,你老哥我不会看错人的。”接着,话锋一转,用半带请求半带强迫的口吻说道:“小张,这回你老哥哥厚着脸皮求你来了,你可不能拒绝哦。”说罢,也不等张扬有所回应,就紧跟着说道:“我啊,有个亲戚,至近的亲戚,不知怎么的,竟然得了一种怪病,不犯病时,人好好的,可一犯起病来,满嘴冒胡话,六亲不认,见人就打,跟疯了似的,去好几个大医院瞧了,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吃了无数的药,也没见个好,后来,有人猜测是不是被什么怪东西给魇住了,就请了大师,这些大师啊,在当地都是很有名气的,治过不少类似这样的病人,谁知,一见了我那亲戚,竟然连那魇人的东西究竟是鬼是怪都说不清,试着行法吧,不仅把法坛毁了,连带着把大师都给打伤了。我那亲戚家人都不抱什么希望了,恨不得他一时就死了,省得闹得家不成家,四邻不安的,于是,就在他清醒时和他商谈,要他自杀,他本人也同意了,后事都准备好了,结果,说来也真奇怪,他是服毒毒不死,割腕血不流,跳楼摔不坏,投河淹不死,上吊绳子断,就是死不了,而且,再犯病时愈来愈严重,若非他家人看护的严密,差点就杀了人了。我一听说此事,就想起了你,你呀,是真人不露相,若不是前番你驱走了吕校长家千金引来的恶鬼,和你相识近三年了,竟然还不知道你有这等能力。你呀,真不把我们当朋友,口风竟然这么严实。我问过陈默那小孩了,他说啊,你的法力绝不亚于他师傅,甚而还有过之,那类恶鬼就是他师傅驱除也还要费一番手脚呢,没你当时那么干脆利落。小张啊,不是我说你,有这等本事干嘛还要藏着掖着的呢,要是我早就在人前显贵了,不过么,你不是我,你是真的高人,是不是怕骇人听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啊,这我能理解。你辛苦学本事不就是为了济世救人的么,我那亲戚连同家人被这怪病折磨惨了,你有能力就该伸手帮一把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千万不要拒绝啊。” 张扬被老马说得汗流浃背,情知自己可没有他说得那番本事,忙诚心解释道:“老马啊,不,马老哥,我可没你说得那本事,上回学校里那事只是碰巧而已,到现在连我自己都没搞明白呢,你可别瞎猜啊,我是真没那本事,到时候害人害已,闯的祸可就大了。”
谁料张扬如此一说,竟然将电话那头的老马惹火了,只听他沉声说道:“小张,这你可就不对了,有本事就该用于有用之处啊,这可关乎着那一家人的生死大事,你就能狠下心来不帮忙?我知道你那小心眼,不就是怕我们给你传扬出去么,放心吧,我和那家人都说好了,你提出什么条件他们都会答应的,他们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出了这档子事也不愿宣扬,不相信他们,还不相信我老马的为人么?”
听至此处,张扬心说:他们家人我不清楚,你老马的为人我可一清二楚,让你保密,那纯粹是天方夜谭,只要你老马知道的秘密,不仅地球人会全部知道,倘若你认识外星人,恐怕连外星上也会传遍了。
老马岂知张扬的腹诽,语气一改,动之以情地继续说道:“小张啊,你再如此搪塞我就实在太不够意思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大笔写大字地应我一回吧,谁让我嘴欠,在人家那里打了保票,信誓旦旦地应承,定能将你请来,我以为凭咱们哥俩的交情你还能拒绝,谁知……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