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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浴中心与许涛分手,李墨生拦了辆出租车往家赶,又给刘玲打了个电话让她把车送到李墨生家楼下。
在楼下的超市里,李墨生抗了一捆啤酒回到家中,只见老狗正盘腿坐在电脑前奋力厮杀在CS世界中。李墨生叫了一声“老狗,别玩了,吃了吗?”
老狗头都不扭“不饿”
“我靠,不饿就过来喝一会,打CS多无聊啊,快点”李墨生喊道。
老狗很是不满,半天才关了电脑,踢踏着拖鞋走了过来。往沙发上一坐,点了根烟,又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口痰,然后拿过一瓶啤酒,张嘴将其盖子咬掉,递给李墨生,又拿起一瓶,同样的动作又来了一遍。
李墨生看着老狗的举动,实在是佩服他的洒脱与不羁。
“你那个屋里没人住吗?怎么不招个房客?”老狗问。
“招了啊,一个男的,可是好几天没见了,不知道失踪了还是挂了。”
“啊,交钱了没有,不会偷你什么东西跑了吧?”
“交了啊,你当我白痴啊。我这里你看有什么值钱的,一堆破烂。”
“那你可赚大发了,再等几天,要是还不来,我就住进去啊。”老狗一脸地贱样。
“随便,你现在住进去我都没意见,他要回来了,你就睡沙发,不过,可别乱翻人家的东西。”
“知道,咱是那样的人吗?”
“讲讲吧,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回来了?”李墨生问。
直到现在,李墨生还能回忆起与老狗最后一次在某饭馆的见面。那次,两人酒足饭饱后,老狗把李墨生送上出租车后,对他晃了晃手里的飞机票,说:“明天我去海南,要么变成大款,要么死去。”
这实在是出乎李墨生地意料之外。
问老狗为什么,老狗对他说:“钱是人的第六感官,没有它,你就无法充分地运用其余的五个感官,生活的出路至少会被堵死一半,这是毛姆说的。”
出租车开动了,李墨生从车后窗看到老狗冲他招了一下手,头也不回地走到路的另一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向相反方向开去。
到现在,李墨生都没弄明白毛姆是谁。
“你走的时候不是说去海南吗?怎么后来打电话又说到广东了?”李墨生问。
“哎,一言难尽啊。”老狗的啤酒喝的飞快,两口下去,半瓶已经不见了。
“刚去海南的时候以为那里遍地是黄金,咱过去就是发财去了,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呆了半年,实在是混不下去了,刚好有一个老乡在东莞打工,我就投奔他去了。又混了两年,没什么意思,就回来了,我家里也没什么人了,现在只有投奔你了。”说起过往的经历,老狗低下了头。
正说着,刘雪儿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把车已经停到楼下了,叫李墨生下去拿钥匙。
拿完钥匙,李墨生把依依不舍地刘雪儿劝走,回到屋里后,对老狗说道“别想那么多了,你先在我这里住着,我现在条件还行,养活你没问题。”
“恩,我就是这么想的。”老狗到是一点都不客气。
李墨生一阵狂汗。
“恩,一会陪我去医院一趟,我大学的舍友在那里住院呢。”
“好啊,没问题。”老狗好象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问“怎么回来一直没见你家人啊?也没听你说,他们人呢?出去旅游了吗?”
李墨生陷入了沉默,心底最深处那块不愿揭开的伤疤终于被人撕烂了。
他慢慢地向老狗讲述了以往的事情,语调很平静,好象是在说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可是他抓住酒瓶的手上的青筋暴起说明了他的内心并不是他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老狗听他说完,沉默了半响,一口把瓶子的酒喝完,说“墨生,我也没家了,母亲死的早,爸爸也走了,以后这就是我的家,你就是我哥!!!”
第十一章 餐厅里的冲突
将一捆啤酒喝完,李墨生一看时间已不早,遂招呼老狗赶紧收拾,准备去医院看望富贵。
下楼后本想开车的李墨生被老狗所阻拦,理由当然是害怕酒后开车出事。“你不怕我还害怕呢”老狗梗着脖子斜着眼睛说道。在去医院的路上,李墨生再次地诅咒着这个城市的道路系统。一段不算太远的路竟然花了半个小时。
李墨生推开病房的门,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富贵与勇子,而是一个打扮时髦的新潮少女。
少女听见动静回过头,“啊,李墨生你怎么才来,杨大勇都说了好几遍了,老不见你来。”
李墨生也认出了这个少女,他们学校的,比他们要大一级的李小燕。
看到是她,李墨生觉得有些尴尬,两个人以前有过一段纠葛。在他刚到学校不久,就在一次舞会上认识了此女。此女作风大胆豪放,很有古代公孙大娘的风采。
李小燕个子挺高,身材不错,脸蛋也过的去,就是风骚的不能碰。第一次约会就伸手抓李墨生的小弟弟,还厚颜无耻的问他在不在意她不是处女的事实,李墨生当然在意了,后来没过一个月就分手了。
其实分手的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她骚不骚,女人骚点有啥,又不拿她做老婆,最要命的是她爱吃大蒜,一接吻,满口的蒜气。
李小燕看出了李墨生的不安,呵呵地笑道“你还挺害羞啊,不做情人,就不能做朋友啊?”李墨生不自在地笑了笑,问“他两个人呢?怎么不在?”
“哦,去做检查了,马上就回来了。”正说着,门一响,勇子推着作在轮椅上的富贵走了进来。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勇子见是李墨生,显的很高兴。
“没什么,随便聊聊,怎么样,伤好了吗?”李墨生问。
“没什么大碍了,再过几天就能出院,这是谁啊?你伙计?”勇子看着老狗,问李墨生。
“我兄弟,老狗”李墨生介绍道。
“我靠,如雷灌耳,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勇子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传说中的人物,连忙伸出手来。富贵也是一番客套之词,李墨生把双方互相介绍了一下,让老狗陪着富贵与李小燕聊天,自己把勇子叫了出来。
走到楼梯间,李墨生甩给勇子根烟,问“你怎么把那个骚货叫来了?”李墨生当年与李小燕的事大家都知道。与李墨生分手后,在学校更是放荡不羁,有公车的美称。
“怎么,你心疼了?”勇子坏坏地笑道。
“滚蛋,快说,少拿我说事。”李墨生骂道。
“我得找个陪护吧,找她比雇人省钱省心,还任劳任怨,尽心尽力。”勇子不在乎地说。
李墨生一阵汗,这也太邪恶了吧,这种做法也就勇子能干出来。
“我一个大男人,你不能叫我给富贵端屎端尿吧,更何况,晚上还能给富贵暖暖床。”勇子的笑容是那么的邪恶。
不得不承认,人和人之间原来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就能成为好朋友。
只要李墨生几个在一起,全是“裤裆传”,脑袋里光是琢磨着到哪里泡妹妹,到哪里开房这点破事。还曾经跑到学校的新区,几个人蹲到女生宿舍楼门口,挨个地品味。直到看门的大妈喊来保安,几个人才逃之夭夭。
用王光一句经典的话来形容李墨生和勇子就是:俩逼炒菜,一个逼味。
回到病房,李墨生再没了拘束感,开始放肆地和李小燕开着玩笑。而老狗则向来不知道拘束为何物,天生一个自来熟,很快就和勇子,富贵打成一片。病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一个小护士推门进来“谢富贵,打针。嘿,你们把这里当茶社了吧?这么大的声音,小点声。”
勇子闻言不满道“我们这是单间,怎么,又没有打扰别人,喜欢干吗就干吗,你管得着吗?”
小护士白他一眼,没有接话,只是给富贵扎针的时候明显上了劲,把富贵疼地呲牙咧嘴“护士,我又没得罪您,您干吗拿我出气啊?”
“活该,谁让你交友不慎的。”小护士心满意足地出去了,李墨生他们则哄堂大笑。
几人正商量着晚上出去吃什么的时候,刘雪儿给李墨生打了个电话,对他撒着娇说“主人,晚上能陪我吃饭吗?我想吃批萨,排了好长时间的队啊,好不好?”
李墨生本想拒绝,后来一想好象有点绝情,就说“好吧,我赶过去,你等着我。”
必胜客批萨,本来在国外也就是一快餐店,结果到了古都,被人当成贵族一样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