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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剑和许灵见小天走了进来,都不由有些吃惊,但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看了小天一眼后又都将头转向盘坐在岩石上的两人。汗珠不断的从那黑衣老者的脸上流淌而下,而许空却不见任何的起色,又过了许久,那黑衣老者似乎已坚持不住,慢慢的撤掌收功。
“师父,师弟怎么样了?”一见那黑衣老者收功,许剑迫不及待的问道。“我已运功护住了他的心脉,只是他伤的太重,恐怕一时半会没那么快恢复。”那黑衣老者闭目疗养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可是他。。为什么他没事?”许剑不解的看着小天,他深知许空那一掌的威力,即使是他也无法硬挡师弟这一招,更何况小天是一个毫无武功的人。
“你怎么回来的?”那黑衣老者似乎此时才看到小天讶异道。“是那洞中的前辈把我送过来的。”小天据实回答道。那黑衣老者没有说话,只是久久的看着小天,目光中似乎有些须的赞赏和期待,却也有莫名的黯然。“那他有没有什么交代的?”那黑衣老者过了半晌问道。“没有,他只说您知道该怎么做?”小天回答道。
“大胆小辈,我好心救你,你却重伤我徒弟,该当何罪?”那黑衣老者刚才才平静的神态突然一下子怒目圆睁。“我。。。我。。”小天我了半天却没有再说出一个字,他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本就不是他所能解释的事情,如果说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本领,又怎么会被人打下悬崖?如果他会运用自己身上潜在的能力,今天的他或许早已不是这般模样,他早已应该是一个叱咤天下的风云人物。“你还有何话可说?虽然师父决定留下你,但是惩罚绝不可饶。”那黑衣老者怒道。“只要你们肯收下我,什么惩罚我都接受。”小天听这话言外之意就是答应收下了他,早已喜出望外,受些惩罚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好,那我就罚你到思过崖面壁思过一月,你可有异议?”那黑衣老者想了下道。“没有,没有。”小天忙道。
“好,剑儿送他过去。”那黑衣老者道,许剑闻言应了声是,怜悯的看了眼小天向外走去。“师兄,这个惩罚重吗?”走出那个石室,小天悄声问道。“小天你可别叫我师兄,万一被师父听到了,我可就要跟你一起去面壁了。”许剑听小天叫他师兄慌忙阻止道。“那好啊,正好我们可以做伴。”小天笑道。“你可饶了我吧,我可不敢。”许剑忙摆手道。“看把你吓的,不就是一个人呆在一个山洞里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天想起了电视里那些犯错的徒子徒孙被长辈罚面壁的情景,似乎无聊之外别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天你说的太轻巧了,这个思过崖在一处断崖上,面积不过几平方,而且头上毫无遮挡物,风吹日晒雨淋,滋味有的你受了呢,更要命的是食物要靠你自己解决。”许剑道。“什么?没有饭吃?”小天听到这才惊讶起来,其他的倒都无所谓,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那巴掌大的地方上怎么可能解决的了食物的问题呢?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他饿死吗?
“现在你知道他的可怕了吧,面壁思过是我们这里仅次与逐出师门的惩罚。”许剑道。“啊?这么严重?不行,我得回去辩解一下。”小天说着就要往回走。“如果你想走的话你就去找师父吧。”许剑在背后说道,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却让小天立即停下了脚步。他什么都不怕就怕他们赶他走,万一被赶走了那他的所有希望就化为泡影了。小天只得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怎么样?想清楚了?”许剑道。“还有的想吗?我没的选择。”小天无奈的道。许剑笑了笑没有接话。
不时他们便来到了那断崖边此时天已大亮,附近的景物已可以看的很清晰,这断崖似乎和他们刚过来的山洞是连接的,知道的地方越多,小天越不清楚这个山洞到底可以通向多少个地方,似乎每一个支洞的外面都有一个相应的地方,小天突然又想到从那洞中老人出来时碰到的怪事,那景物突然变化的场景,会不会就是因为他走的是不同的路?“这里的路真多,好想一个迷宫一样。”小天不在意的说道。“是啊,这里的路多着呢,所以你自己千万别乱走,走错了路就一辈子回不来了。”许剑的话似乎语带双关。
小天在悬崖边上伸头向下看了看,在数丈之下,隐约的可以看到一个突出的崖面,但条件并没有许剑说的那样的恶劣,至少在岩面边上,有一棵坛口粗细的树,那树似乎非常低矮,但是枝叶异常的茂盛,在树的不远处,有一道从岩石缝中流出的溪流形成的瀑布。“这条件没你说的那么悬乎嘛。”小天似乎是在反驳许剑先前的危言耸听,也似乎是在安慰自己条件不是很艰苦,想当年,他在马路边上,野草地里也不知道睡过多少个夜晚,没找到吃的日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个。
“好吧,那我送你下去吧?”许剑笑了下道,他不再想验证着什么,“好的。”小天应道。“你应该敢到庆幸,这里除了师祖呆过一段时间,还从没有人再在这个地方面壁过。”许剑似乎有感而发道。“师祖?他为什么面壁?也是被他师父罚的?”小天听到师祖也曾在这个地方面壁过不由感到十分的惊奇。“没,没什么。。”许剑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忙打住了不说,小天虽然心中充满了好奇但是也不好勉强许剑说下去,也只好把那些疑问都咽回肚子里去。
许剑轻托小天的一只胳膊,轻轻一跃,小天只觉得自己仿佛腾云驾雾一般,身体并没有急坠的感觉,反而是很舒缓的下坠,只可惜他还没有好好的享受一下那种奇异的感觉,他们就已经到了崖面上,“如果你实在受不了了,可以想办法上去,但是你就要永远的离开这里了。”许剑叮嘱道。“放心吧,我肯定受的了。”小天信心满满的回答道。“祝你好运。”许剑拍了拍小天的肩膀一飞冲天,瞬间到了上面。“再见。”小天朝上面挥了挥手虽然他已看不到许剑的身影,“再见。”许剑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已极为模糊,看来他的人已经走远。小天摇了下头苦笑着打量四周的情景,这个不大的台面上显得很光滑,经过大自然风雨的洗礼,已经磨平了所有的棱角,岩面靠着山洞的岩壁上布满了鲜苔,一侧的树上结满了不知名的果实,这让小天一下子放心不少,毕竟食物才是他现在最担心的问题,而现在这个有了最基本的保障,他的心自然也就放下了不少,那个微弱的瀑布虽然距离岩面较远,但幸好他是在树的一侧,如果他借助那树伸出岩面的距离,相信够到那水也不成问题。
小天盘腿在崖面上坐了下来,回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不禁感觉又悲伤又新奇,当初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自不量力的想去替天行道,猴子或许不会那么早就惨死,可悲的是他竟然无法没能为猴子报仇,反而遭到对方的迫害,差一点也做了一名冤死鬼,幸好马超拼死护住了他,可是,出卖他的竟也是马超,一时之间,他弄不清楚,自己对马超究竟该是怎样的一种态度,虽然是他出卖了自己,可是在最后的关头,他悔悟了,又或许他事先并不知道许飞会置自己于死地,所以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发现许飞不利于自己时才拼命保护他。
小天的内心不自觉的在为马超开脱着,他宁愿自己当时就死了,也不原面对兄弟背叛他的事实的。而要弄清楚这一切,他必须要练好武功,才有机会去弄清楚这些事,才能为他的兄弟报仇。
不知不觉时间已到了中午,那棵仅有的矮树所投射出来的阴影也被最小化了,此时的阳光毒辣而猛烈,小天只觉得自己的皮肤仿佛要被烤裂一般,火辣辣的疼,他的目光瞄向了树边的瀑布,他小心翼翼的爬上了树,顺着矮树伸出的枝桠,慢慢的靠近那瀑布,可惜仍差了那么一点,小天看看脚下越往前越细的树枝,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否还继续向前,最终他还是试探的向前移了一步,他现在可以忍住不喝水,可是总有一天他会渴的受不了,到那时他再去弄水反而会更危险,小天只向前迈出了一小步,那树枝仿佛承受不了他的重量已开始摇晃起来并缓缓的下沉着,小天尽量把力量适当的分到手脚两端的树枝上,直到两端的树枝趋于一种平衡,小天稳住身形,试探着向前伸出一只手去,手刚好可以碰到瀑布的边缘,小天欣喜的用手指沾了点水放在嘴里狁吸着。
只是弄到了水,他的心里一兴奋,就忘记了手脚力量的平衡,小天只觉脚下的树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