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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不语,他站起身,急急忙忙的顺着阶梯小跑出了大殿。
“退朝——”
朝臣议论纷纷,突如而来的变故让他们摸不着头脑,道:“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说退朝就退朝?”
“是啊,这时辰还没到啊。”年迈的老臣们看了看天色,不解道。
几个户部的官员,也不解的凑到琉傲身侧小声问,道:“王爷,皇上这是怎么了?”
琉傲不解的摇摇头,道:“本王也不知道。”回想起刚刚父皇离去时,慌张的神情,他的心头立刻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这阵子杂乱的场景中,唯有角落里的一抹白影显得异常平静,他莞尔一笑,翩翩走上前,朝着琉傲款款鞠躬,道:“王爷如果有疑惑,不妨去问问福安公公,或许他能解答你的疑问。”
打量着这个面色苍白的男子,琉傲总是觉得他的笑透着一丝丝透明,他冷哼一声道:“这点,本王不需要世子多教,本王自会去。”
他一拂袖,小跑到高座旁,在云离落的注视下,一把拽住正欲离去的福安,问道:“和本王说实话,刚刚你和父皇说了什么?”
福安面带踌躇,他叹了口气小声附在琉傲耳边,缓缓说道;“王爷想多了,是,是皇后娘娘有事找皇上。”
“是吗?”琉傲攥紧拳头,冷笑道,“本王虽然比不上皇兄军功赫赫,可是,想来你跟在父皇身边几十年,本王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吧。”
这天下皆知,傲王爷可以出了名的——笑面虎,听闻过去,经过他的手查抄的贪官府邸,就连祖坟都可能给你挖透了,福安暗抽一口冷气,他低下头,怯怯的回道:“奴才不敢,奴才,奴才说实话,是,是穆王爷在御花园斩杀了一个侍卫,砍伤了好多侍从啊。”
“什么?”这个消息,让琉傲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煞白,他一把拽住福安的衣襟,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奴才不敢说假话,现在,现在皇后都在御花园呢,可是皇后吩咐了,先不要告诉您,让您在此主持大局。”
顿觉晴天霹雳的琉傲,不住的摇着头,他不敢相信最害怕的一天终于来了,他满腹愤怒的问道:“这皇宫内外都没有种植凤娓鹃和龙眉鹃,王爷怎么会复发?”皇宫里的花他都知道,为了避免让水穆容受伤害,御花园种植的花,他都仔细看过的。
福安哆哆嗦嗦的回道:“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道,现在如今,皇上已经带着几个侍卫以及御医院的御医们,赶过去了。”
“哼,他们的身手可以拦住穆王爷吗?”琉傲自是深知水穆容的身手,只怕那几个侍卫还没接近他,就被他一剑刺杀了。
福安结结巴巴的回道:“不然没有法子啊王爷,这朝臣下朝必定会经过御花园,到那时候,只怕事情会更糟啊。”
五年前,为了堵住那几个悠悠之口,琉傲就费劲了不少办法,现在如果更多人知道水穆容的秘密,他可以想象的到,不管自己多努力,水穆容都不会成为储君。
他轻声厉斥道:“你去回禀父皇,说本王知道了,还有,本王一定会留住这群人的。”
他冷眸扫过眼前正议论的越来越大声的朝臣,一抹寒光闪过。
他紧锁眉头,微微平静了下心绪,记忆里那抹蓝色的身影,刺痛了他的心,他呢喃道,“皇兄!”他捂着胸口,他能感觉到,那里有个东西在一点点撞击自己的心灵最深处。
一双平静的眸子悠扬欣赏着此时琉傲惊恐的神情,他浅浅一笑,迅速躲过人群,避退在角落里,望着地上锦帘,他弯下身拾起一块,呢喃道:“有意思,看来水穆容我需要帮你一把才行啊。”
他站起身,取出袖中的火折子,轻轻吹了吹,火折子上泛起点点星光,他狡黠一笑,转身将火折子扔进那一团锦帘里,身后的青烟灼过他的鼻尖,云离落伸了伸懒腰,饶有趣味的掸了掸手上的灰尘,带着那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转身站回原来的位置。
朝堂上的朝臣们依旧在议论着什么,他们胆怯的抬起头,撇了眼高座旁的琉傲,又迅速低下头,不敢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哎,王爷在这,说了退朝也不能走啊。”
“算了算了,你们都知道傲王爷脾气,他不走,我们怎么能走。”
朝臣们摇摇头,继续轻声议论着,高座旁的琉傲遥望着殿门外,一双瑞黑的眸子满是波动,只是或许没有人注意到,在龙椅后的,锦帘上,一绰星星之火,越来越逐渐大了。
打了个哈欠,云离落背靠着门槛,无趣的玩弄额前的发丝,顺着眉角瞥了眼那缕逐渐明显的青烟,他狡黠一笑道:“似乎快下朝了。”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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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号外——走过路过的大人,喜欢俺家腹黑妹纸的,希望给点支持,点个收藏,谢谢大人们——还有,小舞快和穆王爷见面了,这一场腥风血雨也点点拉开了,哇咔咔(
第六十五章 以琉傲的名义
撑着头看着天,云离落真心不愿意再听这群人说下去了,说到最后连哪家大人新娶了什么样的小妾,那小妾怎么个样都说的这么兴致,打个哈欠,他无奈的呢喃道:“这群人真无聊,有好戏不去,在这讨论这些。睍莼璩晓”
“咚——”一个纸条飞过他的脸颊前,他伸直手臂,手指轻松接住,窗外一抹鹅黄的身形朝着他莞尔一笑后,跃身消失在那片假山里。
“染霜这丫头,又弄了什么好玩的事?”他含笑着将纸条打开,上面一行娟秀的字让他欣喜不已,将字条放进衣袖中,云离落看了眼已经泛起黑烟的锦帘,道:“御花园那边似乎很热闹,这边时辰也差不多了。”
他闪过身,快步跨出大殿,转身飞上假山石,离去。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他闭上双眸,只能悠悠听见身后不知谁喊了一声:“走水了!”
阳光下,他狡黠一笑,快步向着竹屋方向赶去。
让烟棋很惊叹的,是水辰舞的这份天分,或许连水辰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研读药经》花了两日,而毒经》却只花了一日半,现在的她坐在桌案前,凭借着脑中的记忆一点点配置着烟棋吩咐的药剂。
“甘草七钱,雄黄二钱,天莲草磨粉一钱,白银花三钱。”
她小心的将药材放进一个小小的秤上称好,一股脑倒进砂锅中,盖好锅盖,她猫下身子,用手中的扇子不停扇这火炉中的火。
炉上的火不文不武,水辰舞满意不已,闻着那渐渐飘出的草药香,她心底的欣喜之情就难以言表,她拍着手,高兴道:“成了,成了。”
“啊?什么成了。”突然出现在脸侧的脸颊,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她本能的跳起身,结果,一壶药全被她踢翻在地,“哎呀!”抱着被烫伤的腿,水辰舞吃疼不已。
“你没事吧,有没有怎么样?烫到了吗?”
“都怪你,哼!”不好气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水辰舞一瘸一拐的走到屋子外,辛苦了一日的药被这个混蛋弄翻了,无奈的她只能再去寻点草药,再煮一次了。
看着背着自己不说话的小丫头,云离落挠了挠头,他跟出屋子,小心的拽了拽她的手臂道:“我不是故意的,那什么你不是真的准备又不理我吧?”
甩开他的手臂,水辰舞不好气的冷哼一声道:“你害的我受伤,还好意思说不是故意的。”现在她的小腿还在隐隐作痛的,小人儿真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云离落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强硬着一把抱起她。
“喂,你干嘛,放我下来!”
抱着怀中的小人儿,云离落将她轻轻抱进屋内的床榻上坐着,他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她的裙袜小心掰上,在她红肿的小腿上轻轻倒出药粉。
白色的药粉刚刚接触肌肤,水辰舞就奇迹的发现,小腿上的红肿感竟然减轻了好多,还带着丝丝凉意,她欣喜不已的抢过瓷瓶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雪蛤膏,听说你小时候用过的啊。”
“小时候?”一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受伤,水辰舞心中就是满满的惆怅,那时候的美人爹爹带她回府后也是这么轻柔的帮他擦药的,回忆起他那双温柔的双眸,心中那份惆怅就顺着心脏溢到了眼眸。
“滴答——”
一滴晶莹的液体灼烧着云离落的手背,他抬起头,温柔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哭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水辰舞摇摇头,她抹去眼角的泪珠抽泣道:“我想爹爹了,可是我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