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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她也终究是个女人,郭守云迷恋美色还不至于迷恋到忘乎所以的地步,如果霍尔尼科娃不知好歹,真的威胁到他的切身利益,那说不得,辣手摧花的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如果说霍尔尼科娃是营造气氛的高手,那么郭守云绝对就是破坏气氛的顶尖高手了,车上原本温馨浪漫的情调,被他三言两语给破坏的一干二净,躺在他怀里的女人不敢说话了,开始一门心思考虑自己将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接下来的二十几分钟时间里,车上的气氛凝滞,郭守云也知道怀中的女人有了危机感,他不做任何表态,他要给这个女人更多的思考时间,以便决定将来是老老实实做自己的“宠物”,并以此换得她所需要荣耀,还是说继续做那种以自己踏板,蹬鼻子上脸的白日梦。
奔驰车队划过莫斯科市区内的一道环线,在一座立交桥上拐下了东西方向的伏尔加格勒大街,随后,又行驶了三四分钟的时间,便在弗拉基米尔他们所暂住的斯塔格尔旅馆门前停了下来。
不得不说,处在政治起步阶段的“圣彼得堡帮”元老们,是相当清廉的,就拿弗拉基米尔来说,他一个月的薪水不过六百多卢布,与此相比,他那位做空姐的妻子在工资反倒更高一些,但两人加起来,月收入也不足一千五百卢布,这在列宁格勒属于中低收入的阶层。而就是这一笔收入,他们还要拿来养活一大家子人,其中包括两个女儿以及两口子的父母老人,因此,他们的生活相当拮据。
这次来到莫斯科,因为没有索布恰克,所以他们的差旅费很低,每人每天十七点五卢布的消费限额,扣除住宿和餐饮之外,就剩不下什么东西了。至于说这家名叫斯塔格尔的旅馆,则是一栋很破旧的所在,弗拉基米尔几个人租下来两间通房,每天房租七卢布,至于说里面的条件怎么样,哼哼,反正郭守云是来了一次就不想再来了。
霍多尔科夫斯基庄园的晚宴,是订在晚上六点钟正式举行,郭守云之所以这么早过来,那就是打算带着弗拉基米尔等人去置办一些行头,另外呢,还要准备一些送给霍多尔科夫斯基的见面礼。
哎,这种时局下要想从政哪有那么容易啊,而想从政还要保持清廉,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不说别的,就这一场晚宴,送给霍多尔科夫斯基一件小礼物那还不得花费个上万卢布啊?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弗拉基米尔现在一家全年的开销,都盯不下这么一个晚上。所以说呢,这方面的事,还得郭守云出面打点,反正也是扶植了,那索性扶植到底吧。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二六二章 大善极恶
更新时间:2008…12…25 21:26:17 本章字数:3484
按照自己事先的安排,郭守云在斯塔格尔旅馆接了弗拉基米尔几个人,而后带着他们去了一趟青年大厦,几个人在大厦里兜转了二十几分钟,再出来的时候,曾经那几个衣着稍带几分寒酸的年轻人,已经骤然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几个浑身透着几分华贵,咋一看便知道春风得意的公子哥。
坦率的说,处在壮年时期的弗拉基米尔也好,刚过而立之年的德米特里几人也罢,那都是相当帅气的,尤其是谢尔盖,那绝对配得上一个美男子的称号,如今,再穿上那动辄过万卢布的名贵西装,几个人自然是更加风度翩翩了。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招摇了?”车里,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的谢尔盖,坐在前面的驾驶副座上,这位未来的俄罗斯联邦防长、总理,此刻显然还没有适应那种将十几卢布穿在身上的感觉,他从上了车之后就一直没有消停过,一会儿抻抻衣摆,一会儿躬身踩踩鞋面,活脱脱就像一个第一次进城的乡巴佬。
“哦?”郭守云坐的座位是在后面,而同样一脸不适应的德米特里,则坐在他的右手边。至于说弗拉基米尔和阿纳托利,他们在后面那辆车上,由霍尔尼科娃作陪呢。
“是不是太招摇不敢说,至少。。。。。。嘿嘿,如果咱们穿成这样回到列宁格勒,那索布恰克老师注定会大发雷霆的。”德米特里怀里抱着一箱一百支装的哥伦比亚手工雪茄,那是他们送给霍多尔科夫斯基地见面礼。
“呵呵,你们的思想还需要转变一下。招摇这个东西,你们要分对谁。”郭守云失笑一声,伸手在德米特里的大腿上拍打两下,说道,“在那几个老家伙的面前招摇,那自然很不明智,但是在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这些人面前,越是清廉节俭,越是会受到他们的排斥。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就是这么个意思啦。以后你们要在为官致仕的路上走下去,那就要学会用不同的眼光看人。用不同的作风处事,毕竟治政和治学是两回事,治学之道在于个人专修,而治政之道则在于众人抬举,这两者之间有着截然的不同。”
如果从年龄上来说,德米特里也好谢尔盖也罢,那都要比郭守云年长好几岁,但是要轮到勾心斗角的资历。这两位却要与后者相去甚远,甚至可以说他们之间地水平不具备可比性。
“嗯,守云说的有道理,”谢尔盖从前座上扭过身来,面色凝重地说道,“其实这一次从列宁格勒过来,我们已经体会到很多东西了,尤其是在这个看待人的眼光问题上。”
“是啊。”德米特里嘘口气,自嘲似的笑了笑,而后对郭守云说道,“不瞒守云说,之前在我同弗拉基米尔交谈的时候,也曾经说起过你,那时候在我的观念中,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奸商。是个靠发国难财起家的恶商。我几次向弗拉基米尔提出建议,让他离你远一点。呵呵,如今看来,我当初的看法实在是过于偏激了,你和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那些人。有着一种本质上地不同。嗯,怎么说呢。具体不同在什么地方,我还说不好,不过这却是我的真心话。”
郭守云笑了笑,没有直接开口。他心说:我这个奸商与霍多尔科夫斯基当然有不同的地方,而对于你们几个来说,那个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在支持你们,而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却是你们前进道路上的障碍。所以在你们的眼里,我是好人,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是恶人,有了这个基础,我做再多坏事,在你们眼里还是好人,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做再多好事,终究还是恶人。善与恶的区分嘛,哪有那么复杂,你们几个现在说不清楚这一点,就是因为还不够成熟,而等到你们成熟的时候,就到了咱们真正区分敌友地时候了。
“怎么说呢,”心里那么想着,可郭守云的嘴上却不会那么说,他稍一沉吟之后,叹口气说道,“其实我和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包括我们,包括我那位老岳父,包括索布恰克、久加诺夫、如今的白宫甚至是摇摇欲坠的戈尔巴乔夫,我们都是一类人。”
“哦?这话怎么说的?”谢尔盖一脸讶然的问道,他可看不出这些人之间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这一点很好解释,”郭守云笑道,“说白了,我们都是一些力图有所作为地人,对我们这一类人,单纯用一个善与恶、好与坏、黑与白的眼光去看待,或者说是用这一类的评价去概括,那都是片面的。进一步的来说,每当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陷入困境,面临生死存亡玄关地时候,都会有一批人涌现出来,所谓乱世出英豪,说地也就是这个现象。你说这些人不甘寂寞也好,说他们是趁火打劫也罢,但是毋庸置疑的一点是,在这些人地心里,都有一个挽救国家危难的远大理想,也就是说,他们的根本目的是相同的。就像我们中国人所说的,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只能独善其身,唯有发达了,才能广施天下。而这样一来呢,有一个问题就出现了,那就是如何达的问题,说白了,就是如何发家,如何起步的问题。财富与权势是不会凭空变出来的,那需要去争取,甚至是去抢去夺,去不择手段的赚取。”
郭守云说到这里,停了停,他扭过头,目光看向窗外不断后推的街道,而后才语气空蒙的继续说道:“我那位老岳父以及索布恰克先生他们,一直以来坚持的都是以政治国,在他们看来,政治上铁腕才是使这个国家摆脱困境唯一办法,因此他们攒取的也都是政治上的权力。而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呢,这些人都是搞经济出身的,他们崇尚金钱至上的纯利主义,因此攒取的就是财富。现在呢,他们已经基本完成了一个从穷到达的积聚过程,那么接下来,就要考虑一个兼济的问题了。毫无疑问,他们对如何治理这个国家有着各自不同的观点,这种种不同的观点,将会催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