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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您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属下看您心神不宁的。”郭槐小心的问道。
“是呀,莫兄弟,愚兄今天也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心中一定有什么心结吧?”花无情自然也看出来了,通过这些天两人的相处,两人之间可以说无话不谈,除了没有正式结拜,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如亲兄弟一般,看到自家兄弟有心事,闷闷不乐,他这个做兄长能不关心一下吗?至于为什么花无情还是以莫兄弟称呼,那是他认为“长”字实在是算不得一个姓,所以沿用以前的老称呼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害郭长老和花大哥为长风担心,两位突然来找长风有什么事吗?”长风不解的问道,事情不都是交给郭槐去办了吗,怎么又过来找他呢?
“是这样的,主公,有些事情不是属下可以出面解决了的,还需要你这位副帅亲自出面才行。”郭槐特地在长风的职位称呼上加重了语气。
“哦,是什么事?”长风神情有些恍惚,他搞不清楚昨天那撕裂心肺的疼痛究竟是什么原因,哪会注意到郭槐的话中有话。
郭槐眉头一皱,知道长风肯定有心事,心绪不宁,而且还是跟水凝心有关,因为他知道跟长风有关系的只有那几个人,远在独孤的不算,就算是相思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从水凝心和长风亲密的关系来看,也只有这个剑冢的传人能让长风挂在心中了,还不是一个情字,它能害人也能厉人,多少英雄豪杰就因为一个情字,一事无成,终身穷困潦倒最后落得惨淡收场。
这种事情靠别人是不行的,最后还是要靠自己,郭槐有心也帮不了长风。
郭槐脸色深沉,十分担忧的道:“主公,明日就要公布军制改革的结果了,这件事不是张贴一张告示可以解决的,得要主公亲口宣布才行。”
“不是事先都跟大家通过气了吗,有必要这样吗?”长风想起自己在楼无芸的军中是副帅的身份,这次所有的军事改革全部都是由他负责,现在把所有的事情扔给属下去办已是不应该了,但是他根本就不想居于庙堂,这种事情还是越少越好。
“军制改革是何等大事,岂能如此草率,必须把改革的目的传达到每一个士兵的耳朵里,如果这样,军心必将浮动,到时候主公在公主面前恐怕难以交代,再说这也是主公答应公主的第二件事情,如果主公不尽心的话,什么时候主公才能达成心中所愿?”郭槐神色有些激动,还有一丝逼迫长风的含义在里面。
长风望着一脸激动的郭槐,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再迎上花无情关切的目光,他愧疚的道:“郭长老说的不错,长风的确不应该这样,们放心,长风虽然没什么才能,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是能分的出来的,明天我一定到场宣布就是,现在让我静一静吧。”
郭槐和花无情达成目的,也不再说什么,悄然推出长风的房间,打算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花兄留步!”郭槐唤住走在前面的花无情道。
花无情诧异的一下,转过身来道:“郭长老唤住无情有什么事吗?”
“花兄不觉得主公有些不对劲吗?”郭槐轻声道。
“郭长老也察觉到了?”花无情深有同感道。
“主公前日还好好跟我们一起喝酒为何过了一日会这样呢,花兄就没有想过其中的缘由吗?”郭槐故意问道。
“郭长老有什么想法?”花无情知道郭槐必定是察觉到一点蛛丝马迹了,故意调自己的胃口,不动声色的道。
郭槐欣然一笑,对花无情的回答早就有了腹案,继续道:“花兄没自己瞧主公脸上的神色吗?”
说到观人花无情哪是郭槐的对手,低声请教道:“无情愚钝,还请郭长老指点。”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这种情况花兄也曾经历过的。”郭槐哪那么容易被花无情把话套出来。
花无情不是蠢笨之人,霎时就知道长风症结所在道:“难道莫兄弟是得了相思病。”
郭槐指着花无情笑道:“花兄只说对了一半,主公得是相思病不错,但是这种病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得的,郭槐猜测主公可能感应到了某种坏的感觉。”
“郭长老的意思是说水仙子有危险?”花无情惊讶的道,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水凝心,心道你也太神了,连这都能知道。
“这些只是郭某的猜测,作不得真的,兴许郭槐也是在瞎猜,可能主公真的病了也说不定。”郭槐没有回答,巧妙的把话题转开了,花无情想追问下去也无从问起。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花无情诚心求教道。
郭槐神秘的一笑,走开了,留下花无情懵在当场,也许他要把天馨儿找来给长风看一下了。
水凝心感觉到自己血管的血液好像又有了流动的迹象,身体也渐渐温暖起来,知觉再慢慢恢复,难道自己已经死了,这是自己在阴间苏醒的过程吗?
她长长的眼睫毛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她知道她可以睁开自己的眼睛了,但是她又不敢,她生怕自己睁开眼睛见到不再是自己所处的那个世界,她需要心里准备。
经过漫长的等待,她发现自己体内居然有真气,而且比以前雄厚多了,难道人死了之后,武功是不会消失的吗,以前怎么没有听师父说过,她试着用自然神功的心法运行一个大周天,发现自己居然突破自然神功的第六重,正式进入第七重,她霎时明悟了,她还没有死,她还活着,死人是没有经脉的。
水凝睁开了双眼,只见眼前是白色的一片,仿佛来到一个洁白的世界,好美,这是在哪儿牙,自己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奇妙的景色,而且她还感觉到自己身下不停的有一丝丝的热气往自己身上涌,洞中的气温也是温暖如春。
忽然她低头看见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和尚,而且是一个很老的和尚,他坐在自己的对面,好像已经入定了好长时间了,难道救自己的就是这位老僧吗?她跳下自己所躺的那块石头,走了过去。
“这位大师,是您救了小女子吗?”水凝心轻声的问道。
老和尚好像没有听见,继续入定,水凝心轻轻的推了一下,继续道:“大师,是您救了我吗?”
这回老和尚睁开了双眼,他的睫毛好长呀,水凝心看着他睁开的双眼第一感觉就是老和尚拖到脸颊的睫毛太长了。
“施主你醒了。”老和尚开口道。
“小女子多谢大师救命之恩!”说完水凝心就要下拜,一股柔和的清风轻轻的托起她的双膝,水凝心不甘心,运起毕生的功力往下拜去,还是没有成功,心中暗道,这老和尚的功力好高呀,心中的惊讶别提有多大了,这和尚是谁呢?
“女施主不用这么多礼,故人之子,这是应该的,况且老衲天龙不喜欢这样的虚礼。”天龙大师缓缓的道。
眼前这个和尚就是天龙大师,她师父尊敬的人之一,他的修为好高呀,比起师父来要高出许多了,当下非常崇敬的道:“晚辈剑冢传人水凝心特奉师命来见大师,求大师指点迷津。
“你可以走了。”天龙大师缓缓的闭上双眼道,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
“大师,晚辈是来求大师指点迷津的,大师为何一句话也不说就让晚辈回去呢,请恕晚辈不明白的,恩师还等着晚辈的回话呢!”水凝心没想到天龙大师就这么一句话把她打发了,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任水凝心怎么说,天龙大师都不再应她,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回去了,如今她功力大大的精进,又有暖玉床之助,加上还有三天的干粮,走下凌霄峰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而且天龙大师叫她走,一定有他的道理的,当下就把自己的东西整理了一下,下峰去了。
天龙大师再次睁开了双眼,望着水凝心离去的背影,合什道:“阿弥陀佛,都是情孽呀,希望她不会走她母亲的道路。”一番感叹之后又闭上了双眼入定了。
水凝心哪里知道自己居然沉睡了九九八十一天,下峰的时候已经是春意盎然,春耕播种的季节。
水凝心被天龙大师救起的第二天,长风一大清早就起来了,正在为郭槐给他出的难题发愁呢,他不是没有面对过千军万马,但那时自己是个傀儡,没有说话的主见,现在好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真正自己部下,虽然是不是还是人家的一句话,自己总不能在手下面前颜面尽失吧,这并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可能将来还要更多,自己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心态调整一下,学习治军并不是什么坏事,再说自己还有一个贵为河道总督的未婚妻,有了这份本领,也好协助自己的妻子管理河道呀,因此心中对自己从军的抗拒心理在慢慢的消失,最后升华为对曹蕊凤深深的爱,如果自己能够帮助曹蕊凤,那她肩上的担子岂不是要轻多了,为了曹蕊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