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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宇心中一沉,五万块?的确是少了点,还得搞搞价。
“不行!太少了。你应该清楚,我这些东西全都是真的,我拿出来卖也是为了急用,至少要八万块,少一分都不卖。”凌小宇一咬牙,说道。
“八万?你这小胖子没毛病吧!我说的是五百块!胖小弟,你可听好了!”大婶快笑翻过去了。
凌小宇一听这话,顿时气得不行,大声道:“我这些古币全都是真货,怎么可能才值这么点钱!你知道吗?这枚开元通宝,是唐朝的钱,你知道唐朝离现在有多少年了么?还有这一枚,这一枚是大清龙币,我在收藏书上看到的,有一枚龙币拍卖了六十万,只和这一枚差了那么一点点而已,你到底懂不懂行情啊。”
店员大婶见凌小宇如此激动,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其实像面前这样的年轻人,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胖小弟,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你这些钱币确实都是真的,但是并不值钱。你想想啊,每个朝代发行了多少钱,并不是年代久远的钱币就值钱的,那些拍卖的古币,要么就是产量稀少的,要么就是有特殊含义的货币,而且收藏古董,是要看品相的,你知道吗?你这些古钱,随意放在这样的铁盒里,大半都氧化了,这些是卖不了价钱的。你明白了么?”
这位大婶的话,让凌小宇愣在了当场,自己仿佛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幻想着一步登天,现在真相揭开,终于重重的一头跌落尘埃。
“我说的给五百块,其实只收两枚的价钱,别的我不要。这枚袁大头银元我要了,虽然你这枚的品相不算好,不过卖个两百块钱是差不多的,另一枚就是这个东西,我也搞不清这个是什么,不过看成色应该有些年头了,三百块钱我可以收了它。”大婶店员拿起两枚古币说道。
其中一枚是袁大头银元,另一枚则是曾经引起了凌小宇注意的那枚铜色赐钱。
凌小宇的脸色极其难看,虽然心里极不愿接受这个现实,但是也估计这位大婶应该不至于蒙骗自己,大不了不卖就是了。
“对不起,我不卖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凌小宇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
大婶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下次有什么好东西,你再拿到店里来吧。”
凌小宇抱紧了铁盒子,转身离开。
“等一下!小弟,你把那枚铜佩卖给我吧,我出八百块。”大婶突然在身后喊了一嗓子。
凌小宇停脚步,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那枚怪怪的东西,人家肯出八百块单独买,肯定是个好东西了。也许这是最后的一次机会。
停顿了半秒钟,凌小宇还是没有回头,只是摇摇头,大步走出了古董店。
凌小宇当然有自己的考虑,由于自己在古董方面的学识不够,出尽了洋相不说,关键是主动权被人掌握得死死的,这样卖东西,没可能卖出个好价钱。
虽然对刚刚这位大婶的话,他已相信了十之**,但心中还是存了一丝希望,我自己去搞明白这些东西的价值,再来卖也不迟。
凌小宇便是这样一个人,虽然平时有些冲动,但是一旦认定了某件事,便会一门心思死也要搞个清楚明白。
就像几年前,为了学会电视里的一心二用,凌小宇可是在楼底天台上憋了足足三个月,硬是逼得自己双手互搏,学会了左手划方,右手画圆。
虽然之后的事实证明,仅管他学会了一心二用也不能找到工作,混上口饭吃,但是这股虎劲和韧劲,却是他生存在这个世上,仅仅能够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凭证之一。
第三回 误打误撞得门道
“这几个字啊!不错,是小篆!什么?要帮你翻译成白话文啊!好,你等一等先。”
半分钟之后。
“结果出来了,哈哈!胖子你可真逗,最近很闲是吧。”
“快点告诉我结果!我真的很想知道。”
“什么?你真的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那好吧,我告诉你,这句话只要是个中国人都知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别废话,上网费很贵的,我的上网卡快没时间了。”
“我说的是真的,上面写的就是太上老君急疾如律令!”
“好!你可以去死了!”凌小宇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顺手关上视频,第一时间抽出自己的上网卡,然后重重的靠在网吧座椅上,半天都不想动弹一下。
心里哇凉哇凉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原以为那枚不知名的铜佩是一枚赐钱呢,谁知上面竟然刻的是太上老君急疾如律令!这明显是道教的东西,就算年代久远,也不会是什么值钱的玩艺。
经过这几天的海量阅读,凌小宇知道了,原来值钱的古董是要有出处和来历的。像自己手上这件谁都说不上来历的东西,就算是秦砖汉瓦的,也同样不值一文。
更何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这句话实在太深入人心了,谁都知道这件东西的来历是鬼打架,几乎没可能卖出好价钱了。
仔细看一看,其实这枚铜佩的制作工艺还是相当精美的,正面除了用小篆体雕刻的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之外,还有一些古怪的符文对称排列,背面图案则颇具艺术美感,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
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枚铜佩,不知不觉,凌小宇急躁的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决定了,把这枚铜佩带在身上,留作纪念。
从网吧出来,天色也差不多暗了。拖着一身的疲惫,凌小宇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回了一趟老家,来回的路费花了不少,到了此刻,凌小宇发现全身上下口袋空空,已经彻底的弹尽粮绝了。
人不能坐以待毙,得有所行动才行。这一次凌小宇的行动对象是自己的狗窝,可惜折腾了一阵之后,胖子很快就绝望了。
也是怪了,平常随便怎么都会在床板底下或是抽屉里找出几块零钱,可是这一次,翻遍了整间屋子,硬是找不出半个铜板,更别说有什么能入口的食物了。
“肚子好饿啊!”凌小宇一边发出哀嚎,一边跑到洗手间,打开水喉,低头猛灌了一肚子自来水。
饥饿的感觉暂时消失了,可惜很明显这不管什么用。
想了想,凌小宇终于还是掏出手机,拔通了其中一个最熟悉的电话号码。谁知手机里传出来的却是电话欠费的通知。
“妈的!真的屋漏偏逢连夜雨。贼老天,我还就不信了,你能把本大爷我饿死在这屋里!”什么也做不了,凌小宇只好极为郁闷的一头躺倒在床上,心想只有等明天早上再出去想想办法了。
在床上躺了不到五分钟,突然听见了咚咚的敲门声。
凌小宇心中一喜,正要起身开门,却听到门外有个尖锐的女音喊道:“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吗?”
本以为是哪个朋友同学过来串门,正好可以混一顿夜宵吃吃。可是一听到这个声音,凌小宇顿时吓得僵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呼吸声都放缓了。
原因倒也简单,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凌小宇的二房东,人称福星路包租界的第一美人谭二姐。
说起谭二姐,那可是这附近八楼六巷内无人不晓的风云人物。
首先,她是个美女,绝对的美女,芳龄虽不详,但依据那批隐藏在街头巷尾的狂蜂浪蝶们集体推断,此女的年纪应该不超过二十六岁,重庆籍,性格泼辣火爆,皮肤白晳水嫩,身段婀娜多姿,翘臀纤腰,特别是带房客上楼梯看房的时候,长腿翘臀,端是个风韵无边。
遥想当年,多少英雄豪杰,风流租客,初来乍到,结果却被谭二姐的美色所惑,稀里糊涂租下了房子。不计价格,不选朝向,那可真叫一个血泪无归,打落门牙咽入肚,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过谭二姐也并非只凭着貌美,正相反,她在这一片那可是相当的吃得开。
传说她之前的男人是这一片的大佬,虽然三年前入狱了,但是社团还在,小弟数十,轻易没有人敢招惹她。
不过好在这位谭二姐本人除了性子泼辣点之外,也没什么过多的想法,平时也就是出租房屋,打打麻将之类,过着平凡又琐碎的生活,和四邻关系都还不错。
凌小宇之所以租在这里,绝不是敢打谭二姐的主意,只不过是接了同学的下家,图这间房租还是两年前的价格而已。
现在房东上门收租了,凌小宇当然不敢出声,自己好像已经欠了两个月房钱了,要是万一这母老虎发起威来就麻烦了,自己可不想被赶出去。
凌小宇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好在谭二姐敲了两下门,喊了两声之后,门外便没了动静。
一天的奔波下来,早也有些倦了,这会躺在床上,凌小宇迷迷糊糊的竟然真的睡着了。
仅管在睡梦之中,可还是觉得饿极了,自来水毕竟是自来水,止得住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