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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就把屎盆子往煤气公司头上扣,还真是冤……”赵楠哗啦哗啦的翻着报纸,继续说道:“不过这条消息上面只是写了爆炸造成了数人死亡,但没有写苏丁的事情,似乎被刻意的掩盖了过去……不过那家伙居然变成了老头子,也算是生不如死了……”
接着赵楠不厌其烦的给我读着一些关于这次事件造成的各种动,我也没怎么注意听,倒是意外的想起了在D市和雪落通的那番电话,忽然打断赵楠问道:“赵楠,你知道雪落的电话号码吗?”“那个野蛮?有倒是有,不过你找她干什么?”赵楠似乎有些奇怪。
“别问那么多,我当然有事。”
赵楠倒是当真没再问什么,告诉了我雪落的手机号后,又寒暄了间没用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想到上次雪落对我那愤怒的态度,有些怕雪落认识我的手机号码不接我的电话,于是在医院里面找了一部公用电话给她拨了过去
“喂,我是雪落,你找哪位?”电话通了,一端传来雪落慵懒的声音,似乎还没有起。
“我……我是风忍,你先别急着挂电话,听我把话说完……”
电话那边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挂断,雪落的声音冷冷道:“有事就快说吧,我还要睡觉。”
“我只是想问问雪去哪里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要问的就是这个?”雪落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你算是我什么人啊?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情?不过看在已往的面子上,既然你问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现在很好,能吃能睡,而且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结婚?下个月?!”我居然失态的大叫了起来。
尽管我知道雪跟司徒明已经订婚的事情,但却没有想过会是这么快,快到让我觉得有些仓促,而且不知为什么,我心头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那种酸酸的感觉一直渗入了我内心的最深处
我难道不希望雪结婚吗?不应该是这样的,可为什么会有这种难过的感觉呢?
“啊~!我的耳朵……你喊什么?我结婚不结婚关你屁事?而且结婚后她就会和我夫去国外定居了,你也没可能见到她了……”雪落的语气越来越冷,“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我就要挂电话了。”雪落的痛骂让我顿时清醒,是啊,雪结婚对她来说也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既然能寻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也应该祝福她,怎么能这么的不舍呢……可她居然要出国定居,也就是说我可能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我忽然问道:“雪落,雪现在在哪?”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雪落被我突然这一问吓了一跳。
“我……想见见雪……”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会儿,半晌雪落道:“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结婚前的她需要清净自己的心情等待做新娘的那一刻,你没可能见到她的,不用问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愣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下一步该做什么,电话响起,雪落居然给我打了过来。
“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用这个电话号码,一会儿我就会永远关机,你不要再找我问任何事情了
电话那边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似乎雪落将手机摔碎了。
雪落使用的手机我见过,质量很好的那种,能将那的手机一下摔碎也真是为难了她,不过……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本来这件事也并没有什么,但我却总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雪突然之间的消失,雪落莫名其妙的愤怒,婚期毫无预兆的来临……这一切似乎都有些太不合情合理了,可我却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这一切似乎只有见到雪本人才能了解清楚了,可至少我现在了解了一点,就是从雪落那里是不可能知道雪的消息了,以她的脾气就算我此刻用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说出半个字的。
或许现在唯一能知道雪下落的也只剩下一个人了,唯一的一个。……中午炎热的天气令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借着午休时间,大多数人都躲在路边的快碴里面喝着冷饮开着冷气,享受着难得的一点凉爽。
抬眼望了望面前的灰大厦,忽然想起了当初帮雪落拿回照的事情,顿时不自觉的有些尴尬。尽管没有人能认出现在的我,我还是低着头快步的走进了大门,生怕被人多看几眼。
电梯的数字停止在了八楼的位置,我走出了电梯门,拐弯见到了一个接待台,背景墙上一行字:司徒实业股份有限公司。这里应该就是司徒明家的公司了,现在能知道雪所在的也只有即将成为新郎的司徒明了。
接待台后的接待见我走过来,一脸职业的微笑问道:“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找司徒明。”我如实奉告,没有任何的客套和修饰。
“您是我们董事长的……客户?朋友?亲戚?”年轻的接待似乎有些疑惑,大概是因为我自呼司徒明本名的关系。
“现在可能什么都不算吧?”我自嘲似的笑笑,毕竟硬要扯上个关系的话,只怕就是仇人,还是杀弟之仇。
接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微笑着翻了一下手边的记录,抬头问道:“请问您婴约吗?”
我无奈的摇摇头,接待顿时笑容有点僵硬了,但依旧保持着平耗语气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没婴约是不能让您见我们董事长的。”
“那我要是一定要见呢?我真的有急事,麻烦你告诉我司徒明在哪里……”我心里有点烦,手也不自觉的拍在了接待台上。
“那……那就不好意思了,先生,我们也是有规定的……当然,您要是一定要坚持的话……”接待脸上的笑容不自然的抖了一下,温柔的指指后面道:“或许……你可以考虑和我们的保卫部负责人庞大巨先生谈谈……”我下意识的回头,顿时看到一堵墙……是犹如一堵墙一样的人,没有一根头发的头顶上有一道淡红的疤痕,面目狰狞的带着四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站在我的身后,身上深蓝的制服和臂章上的“保安”二字明显的亮出了他们的身份。
见到我回头,犹如健先生一般的保卫部部长向我露出一个闪亮的笑容,捏着拳头带着四个手下向我作出了各种疑心为健动作的造型……我开始有些怀疑司徒明这个保安部的第二职业是搞健的。
看了半天的健表演,实在没发觉他们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有些无语的我叹了一口气,也没打什么招呼便直接向里面走去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没知趣啊?难道一定要我们把你抓着扔出去才肯走吗?”对于我的无视,身后顿时传来的滚雷般的怒吼
几道劲风快速向我的背后袭来,很显然是见我不听劝告,几名保安开始出手了,打算将我强行拖走。但这种程度的袭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我轻笑一声,在几只大手抓住我的那一刻,瞬间化为一道黑影消散于空间中,随即凭空出现在他们背后的棚顶,一跃而下的刹那向他们的后脖颈连连击出数掌。五名肌肉男晃了晃,轰然倒下,如叠罗汉一般叠起高高的一堆。
接待目睹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看着我的眼神顿时有点慌,脸上也没有了那职业的笑容,下意识的就去抓接待台上的电话。
我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她旁边,她似乎有些惶恐,手中一抖便将电话掉在了台面上,结结巴袄:“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还是跟刚才一样,想问问司徒明在哪里,能告诉我吗?”可能是因为刚刚打了一架,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我的脸上也出现了些笑容。
不过这个笑容在那位接待看来可能更显得邪恶,尽管有些犹豫,但人毕竟还是胆小,她还是交代了实情:“董事长就在……最里面左转的那间办公室。”
我对她歉意的笑了一下,向里面走了几步,见她似乎想拿电话又再眼看我,不免觉得好笑,一个转身又走了回来。“你……你又要干什么?”她似乎更加惊恐,更夸张的是居然用双手护住了前胸,好像当我是某种群居行野兽一样。
我拿过电话拨了个号码,随手将电话递给她,笑道:“你不是在犹豫报不报警吗?我拨的这个是市警局局长的私人电话,今天他在家休息,你倒是可以直接跟他说,比打110效率多了……”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按照那位接待所指,我很快找到了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