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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身世够可怜的!”
唐韵听到这话,不由的出声附和道,可是她接着问道:
“可这跟你扒我裤子有什么关系?你就算是没有妈妈,想吃奶,那也是扒开我衣服才对啊?
可你扒我裤子干嘛啊?难道是想看看你妈妈是从哪儿生出的你?”
“你瞎吵吵啥玩意啊?能等我把话说完不?还能不能好好听我解释了!”
阎魔山大声训斥道,自己这心里刚构思出来一些说辞,就被这女人给吵吵没了!
这把他气的呀,恨不得坐起身来在这女人挺翘的屁股上来两巴掌!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继续说!”
唐韵被阎魔山这么大声一呵斥,反倒乖了不少,心里还觉得奇怪,自己咋就这么听话呢?
不过心里安慰自己,算了算了,先忍忍吧!
等这臭不要脸的一会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教训他不迟!
于是,阎魔山又开始构思了半天,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再次说道:
“我命苦啊,小的时候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
“……”
唐韵顿时无语,这不是刚说过了吗?怎么又开始重复了?
不过她也不好出声打扰,免的这臭不要脸的又开始怪自己吵吵!
好,本姑娘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吹,看你能吹上天去!
“我们村有个大王庙,庙里有个叫赵大橹的,那对我是真的好!”
阎魔山心里已经构思出了完整的说辞,心里那叫一个得意,暗暗佩服自己咋就这么有才呢?
这一会儿工夫就编出来一个完整的悲天动地惨绝人寰的故事来,这也太有才了!
于是,阎魔山接着说道:
“每次我去大王庙里,他就给我吃的,我家里没钱了,他就给我钱花!”
其实,大王庙里是有个赵大橹的道士,可那些庙里供奉的吃的,以及香火钱,都是他阎魔山以前偷偷拿走的,跟那赵大橹可没一毛钱关系!
不过那赵大橹都死了多少年了,死无对证啊,他活着的时候干过什么谁知道呢?
“反正,那老道士是对我真的好啊!我有了烦心的事,他就开导我!我有高兴的事,也愿意讲给他听!”
接下来,阎魔山又说了许多关于那老道士怎么对自己好,甚至还编出来了老道士有一年冒着寒冬腊月的大雪天给自己送了一顶兔皮帽子的感人事迹。
以及哪一年自己生病了,为了给自己抓药,进山被蛇咬了,有多么多么危险!
总之是怎么感动怎么来,说到后来,阎魔山自己都差点信了。
而旁边的唐韵竟然听着听着都有些为之触动了,眼睛都开始有些湿润了。
正听到感动处时,阎魔山突然话音一转,变的悲然起来。
“可是那一年那一天,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事发生了!”
“什么事?”唐韵紧张的问道,心中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阎魔山看了唐韵一眼,却没有责怪她打断自己的话,因为他已经有了接下来的说辞,所以并不生气。
阎魔山之所以停顿下来,是为了让自己酝酿出更加悲伤决然的心绪,等到那悲伤决然达到顶峰的时候,他再次开口了。
“那一天,阴云密布,整个天空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那天,我的心情也像那阴霾的天空一样,莫名的沉闷。
果然,到了晚上,我奶奶告诉我,那个老道士受伤了,可能活不过天亮!”
说到这里,阎魔山扭过头看了一眼唐韵的脸色,果然,这女人脸色煞白,额头有些细密的晶莹汗珠。
看来,不管这女人是不是信了,至少自己讲的故事十有八成是将她感动了。
不过,这重头戏还没开始讲呢!
阎魔山带着沉重的仿佛真的死了亲人的语气继续说道:
“晚上,我来到了大王庙,庙里就老道士一个人。
他躺在破旧的床上,脸色已经变的毫无血色,被子上有着一丝丝的血迹。
我看到那一丝丝血迹,眼泪瞬间就出来了,泪如泉涌啊,哭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啊。
可是老道士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哭,说人终有一死,或重于鸿毛,或轻于泰山!”
唐韵知道阎魔山把那句话说错了,可她并没有开口矫正阎魔山,因为她的眼睛已经有些模糊了。
“老道士说,而他就是属于那种重于鸿毛的一类人!活了一生,到头来,临死有憾啊!”
第44章 最后的三个遗憾
“什么遗憾?”
唐韵的语气听起来多少有些悲伤。
“有三憾!老道士说他活了一辈子,快死了,却有三件遗憾将要随他而去,他心里苦啊!”
“哪三件?”唐韵带着心中的悲切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老道士说,其一,他没有结过婚,没有儿子,所以他就将我当做亲儿子一样看待。
因此他有个心愿就是想有一天看到我长大成人了,娶个乖巧的媳妇。”
阎魔山说到这里,瞄了一眼唐韵的屁股,舔了舔说了半天有些干燥的嘴唇,接着说道:
“然后生个大胖小子,到时候能够叫他一声爷爷,那他就满足了。
于是,我当即就说到,请他放心,这一个遗憾我会替他补上,等以后我有了媳妇,生了儿子,我一定让儿子去坟地里喊他一声爷爷!”
“对,你做得对!”
唐韵听到这里,不由得为阎魔山做出的决定拍手叫好,忍不住又问道:
“那其二呢?”
阎魔山侧头看了一眼拍手叫好的唐韵,心想,这就入戏了啊?
看来自己这演技还是很不错的嘛?
可得再加把劲,说不准一会儿这女人就信了。
于是,阎魔山为了逼真的效果,语气开始有些含糊起来。
“这其二嘛……这其二……”
“什么嘛?快说啊?该不会说了半天你是骗我的吧?”
唐韵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却又有些疑心,觉得会不会是阎魔山在编故事,编不下去了。
“算了,说就说,不然你还真以为我骗你了!”
阎魔山故意装作赌气的样子,说道:
“老道士说道,他的第二个遗憾嘛,就是关于他的传承后继无人啊!
说什么要是他的一生传承如果没有找到人传扬下去,那他的一门就算是断在自己手上了,他死了以后无法面见列祖列宗的授业恩师啊!
于是,接下来,我当即表示愿意接受他的传承,将他的这一山门发扬光大!”
唐韵听到这里,突然皱起了眉头,轻声质疑的问道:
“真的假的,落凤山大王庙还算山门,还有传承?那为什么你拥有了传承还这么弱?”
“你又打断我,我这不是正要说吗?急什么急?”
阎魔山又出声责备道,唐韵果然不再说话了,乖乖的听阎魔山接下来怎么说。
“老道士说了,他这一山门是个远古宗门,从古到今一直都是一脉单传,说是什么开派宗师是个叫什么周什么独什么夫子的,听说曾经与某人将先天八卦硬是变化为了八八六十四卦!
总之,就是这一山门传承了有三千多年了,到的现在也是有一百八十多代传人了,功法传承也是一代不如一代,所以到了我手上,也就基本成了一些残破不全的功法传承了!”
阎魔山为了能够唬得住唐韵,他说的也基本是半真半假,不过有一些事却是真的,那就是,老道士死的时候的确叫奶奶喊他去过大王庙。
当时,那杂毛老道士还专门弄了两片绿幽幽的树叶子,听说是什么菩提子树叶,用那个硬是在他的眼睛上抹了几下,眼珠子都快挤破了,都出血了。
这可把阎魔山气坏了,这杂毛老道士死了几天了,他眼睛都还不舒服呢。
当时要不是看他确实快死了,他都忍不住上去暴打那老家伙一顿。
后来,那老家伙还说让他有时间去乾陵看看那个什么无字碑,兴许能悟道点什么!
不过,这事,自打那杂毛老道士去世之后,阎魔山也没当回事,直到此刻,突然就想了起来。
再结合自己这些天的所见所遇,心里也是再想,这老杂毛也许不是在忽悠自己。
叫他去乾陵该不会真能看出点什么东西吧?
乾陵无字碑,无字碑下悟道!
这个倒还真有些不好说啊!
不过当下,还是把这个谎圆过去,关于无字碑下是不是能悟道暂且先放在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