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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免贵,鄙人姓常,名于春。”
胖纸笑眯眯的拱了拱手,微停须臾后,轻声道:“天都,龙泉,跟李兄弟,我可是赢了不少钱呢。”
“我去,想起来了,你就是那衰神附体的死胖纸嘛!”
李扬用力一拍大腿,满脸他乡遇故知的兴奋:“你咋来东北了?观光旅游?”
常于春:“……”
胖纸就胖纸,在前面加个死字儿,是几个意思?
看了嘴角抽搐的纳兰舞月,他颇有点无奈道:“李兄说笑了,我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这回来松花江市,主要是配合纳兰小姐,顺道儿换个人情而已。”
“你……配合她?干嘛!”
李扬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疑狐之色。
“喂,你不要瞎想好不好,我们就是合作一下,办件事情……”
纳兰舞月有点受不了某人那仿佛看人口贩子加鸡头的诡异目光,咳嗽了声,正要开口解释呢,门咔嚓一下就开了,“谁是李扬,出来。轮到你了。”
李某人打了个哆嗦,顿时就有种上刑场的赶脚。好在,刑场是没上,片刻后,他就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内。办公室装潢的很不错,至少副局以上领导才有资格坐。只不过此时,已被鹊巢鸠占。安雅端坐在办公桌后,手指轻叩桌面,黑色制服将饱满曲线映衬的好是诱人显眼。
“知道叫你来,是干嘛的么?”
待房门关上后,安雅不咸不淡的率先开口。
李扬缩缩脖子,左右看看,好半晌才小心翼翼道:“潜规则?”
“……潜你妹。”
安雅嘴唇一哆嗦,气的扬手怒拍在了桌子上,“李扬,你给放老实点。”
“不是,我一直很老实呐。只不过,人家真没有妹妹。”李扬委屈的扁了扁嘴,顺道还嘟囔句:“谁知道你口味这么重,居然还是个蕾丝边……”
“我呸,你才是蕾丝边,不对,死基男。老娘取向很正常的好不好。”
安雅牙齿咬的咯咯响,差点没忍住拔枪给丫来上那么一梭子子弹。
端起杯子用力灌了两口水,完事儿深吸好几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哼哼的走上前来,下巴扬起,眼神冷峻道,“李扬,你是越来越出息了啊,居然跑去聚众赌博。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凭你那涉案金额,判上十年八年都是轻的。闹不好,枪毙都有可能。”
小姑凉说的正义凌然,霸气侧漏。
李某人听的目瞪口呆,仿佛被天雷击中,秒秒钟外焦内嫩,就差往外冒青烟了。话说,就是想吓唬人,咱好歹也要有个度吧。判刑,十年八年也就算了,还枪毙?你特么骗鬼呢!真当哥是法盲啊……
李扬没好气的撇撇嘴,旋即眼珠子一转,还没等安雅妹纸说出“不过”那俩好有转折意味的词语时,就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两只用力抱住安雅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嚎叫起来,“英雄,救命呐,我也是年少无知,被人教唆,误入歧途,才铸下弥天大错,看在往日情分上,看在你肚子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的份儿上,你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回轮到安雅瞠目结舌了。
这男人……也太没出息了吧。随便吓唬吓唬,就崩成这个样纸?
靠!还未曾出生的孩子呢。老娘冰清玉洁姑凉一枚,哪来的孩子……
安雅眼角抽搐,用力推了推某人的脑袋,见效果不甚明显后,只得强压下鄙夷羞恼恶心的情绪,和颜悦色道:“好了,你的情况,我也不是不清楚。虽然这事儿有点难办,但,若曦的朋友,就是我安雅的朋友,朋友间,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真的?”
李扬眼泪汪汪的扬起下巴,一边哽咽,爪子一边不着痕迹的向上蹭了蹭。那一阵好丰腴,好柔软,好有弹性的触觉,登时就让某人心里乐开了花儿。当即,抽抽鼻子,道:“没有骗我?”
“不骗……嗯,你先起来,这样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安雅察觉到了,不过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这脓包男情绪失控下的无意之举。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要判刑么?”
如此千载难逢的揩油机会,李某人哪肯轻易放过,眼睛眨巴眨巴,情绪突然又失控了,啊啊两声,脸就埋在安雅圆润紧致的大腿上,一边蹭来蹭去体会那美妙滋味,一边嚎啕大哭,声音悲戚,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安雅:“……”
她突然就有点后悔,刚才为毛要吓唬李扬了。
话说,这男人,简直比刘备刘玄德还要强大啊啊啊!
又是好一通安抚,好一番软语相劝,使劲浑身解数,说到嘴唇都有点干了,安雅才恍然觉得,后身有点凉,裤带有点松,垂下眼帘一看,就见制服上的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被解开了,嗯,扣子也开了,一只爪子,正悄悄挑开保暖裤边缘,向下探索,探索……
“王八蛋,你给老娘去死!”
安雅脸色瞬间青白交加,怒喝一声,二话不说,就是一通天马流星拳,向下怒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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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居然不带哥一起玩儿
夜在漫长,也有过去的时候。
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照耀大地时……李某人捂着满头大包,作苦大仇深状,和办公桌后余怒未消的安雅妹纸大眼瞪着小眼儿。
经历了半个小时惨无人道的追杀后,李扬就突然有了种明悟。
找个野蛮女友还能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人,不是傻缺,就是受虐狂。
话说,不就摸了两下小pp嘛,又没掉块肉咋地,至于反应如此大?跟尼玛火山爆发一样,要不是自己练过铁头功,小命今天多半就要交代在这里。
靠……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还是小灵儿好,温柔体贴,知书达理,用脚踹人脸都踹的那么轻柔。
“你在那嘟囔什么呢?”
安雅终于开口了,语气冰冰凉,还透着股森然杀机。
李扬打了个哆嗦,连忙停止碎念念,道:“没,没有啊!那个,小雅雅,我什么时候才能走啊。你看这天都亮了……”
“天亮了跟你有关系么?”女人生气时,显然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
“呃……那你好歹也给咱叫碗面吧。从昨天到现在,哥连口水都没喝过,万一猝死升天了,还得劳烦你收尸不是?”
“哼,你死了正好,省的留在世界上祸害女人。”
安雅没好气的啐了口。话虽如此,但在停了片刻后,她还是打电话,叫了两份外卖过来。
李扬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一番,又安雅妹纸剩下那大半盒饭菜扫了个空,这才心满意足的长叹一声,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哈欠连天道:“给来床被子呗,天太冷,万一感冒发烧得个肺炎什么的,恐怕哥又得猝死升天了。”
“呵,用不用我过去陪你一起睡?”安雅冷笑。
“咦,可以吗?”
李某人眼睛一亮,用力吞了口唾沫,结果就见安雅掏出把明晃晃的袖珍手枪,“好吧,我就知道不可以……”叹了口气,李扬甩掉鞋子往沙发上一缩,只是,地方太小,还没有漂亮妹纸搂着,翻来覆去两下也没了睡意,索性坐起身子,眼巴巴的看向安雅,“喂,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走呐?”
“急什么?出去和那个女人一起送死?”
安雅抱着肩膀,将小脚搭在办公桌上,两条美腿从李扬角度看去,好是修长性感,嗯,如果穿超短裙的话,那就更性感了。
不过,某人思维也就是往那上面儿稍稍yy了几秒钟,就果断转了回来,疑惑道:“什么一起送死?”
“少装蒜了,你不知道纳兰舞月来东北是干什么的?”
见李扬摇头,安雅也懒得去分辨他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眯着眼睛,懒洋洋道:“简单点说吧,南方六省和东北三省的利益集团有了摩擦,经过多次协商后,决定以赌博的方式分出胜负。纳兰舞月是南六省的代表,吕家赌场,是东三省的屏障,昨夜对赌,只要纳兰舞月赢垮赌场,那南六省就胜了,只可惜……”
“可惜什么?”
“只可惜姐被人利用了。”
安雅揉揉眉心,表情很复杂,有无奈,有愤怒,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黯然神伤,“我们去的时候,端木合生败落,吕家赌场岌岌可危,只要再过一个小时,纳兰就能胜出。只是,赌局被打断了。想再分出胜负,就只能另开一次。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