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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位道士。
‘师傅。‘文正惊叫到,‘师傅,怎么会是你?‘
‘嗯。‘道士冲蒋振随微微一笑,‘蒋族长,你不认识本座了吗?‘
‘哎呀,是丘真人。‘蒋振随十分惊喜,‘这真是他张遇故知。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丘真人。你不是在昆嵛山吗?怎么会从山东来到汪古部呀。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嗯,我也是巧遇这个独眼山匪,见他行踪诡异,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便一直跟随着他。真没想到会对你们两个下手,这也是天缘巧遇了。有缘,有缘。蒋族长,你们对我们昆嵛山多有资助,贫道一直耿念在心。这一次巧遇,也算是老天开眼,真应了善有善报那句古话了。怎么,文正,你不是父孝在身吗?怎么会和蒋族长一块来到汪古部?想来我丘处机有何得何能,能收你文正为徒,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只是不巧你大孝在身,咱们师徒相聚的机缘不多。‘丘处机叹了口气说,‘如今生逢乱世,难得有缘人相聚。文正,这次你父孝在身,切要谨记稳定心神,不要乱了方寸。我看你神思有些恍惚,是不是有些心思驳杂?‘
‘正是。‘文正眼里溢出泪水,‘家父辞世很意外,也很突然,实在难以接受。现在,只是想把自己的情愫转移到别外,可总是不能自抑。‘
‘有生就有死,生死很寻常。‘丘处机拍一下文正的肩膀,‘想开一些,我们都会死的。我也以长春真人自诩,但哪有凡人不死的道理。‘
‘是的。文公子,你节哀吧。‘蒋振随叹息一声说,‘有生就有死,丘真人言之有理,咱们都吃五谷杂粮,哪有逃得过生老病死的道理。刚才我还在说人也许会有来世吧。长春真人,你是方外之人,我说的你也许同意吧。我们这些人去了之后,总要去一个地方吧?我们死了,是不是象这个被点住穴道的劫匪一样,意识还在,只是身体不听使唤了。‘
‘也许是吧。‘丘处机笑了笑,朝独眼人后背拍了一掌,独眼人猛然一惊,他扔下手中的钢鞭,朝丘处机跪了下去。
‘丘真人,你就是名满天下的长春真人丘处机呀。师傅,你收我为徒吧。我可是一直是想找你的,今天在这里巧遇到你,真是上苍开眼呢。‘独眼人不停地叩首,‘师傅,你收下我吧。求求你,长春真人,收我为徒吧。‘
丘处机扶起独眼人,微微一笑。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的,只要愿意放下屠刀,我愿对你教化一番。‘丘处机拉着独眼人的手,又捋了一下独眼人的手臂,点了点头。‘嗯,真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好吧,跟我走吧。咱们是否有师徒之缘,还要以待天命。‘
丘处机把独眼人领走了。
文正望着丘处机远去的背影,大声说到:‘师傅,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
丘处机并不回头,只是高声念到,‘有缘自会相见的。我观你神色异常,你一定要稳定心神。‘
‘是的。‘文正回了一声,转身对蒋振随说,‘我师傅看得出我神色异常,你看得出吗?‘
‘看不出什么的。‘蒋振随打了个哈欠,他笑了笑说,‘睡一会吧。咱们养足精神,在去找峰儿。‘
‘那好吧。‘
文正也想休歇一会,他把散落在床铺上的棉絮打扫一下,便倚躺在被子上。文正觉得自己恍惚间总想去一个地方,他很想把持住意念,但总是不能自抑,他觉得有什么在引导着自己要去一个地方。他分明记得自己是去了一个叫张大屯的地方,在那里还遇见了一个叫刘晓涵的姑娘。在那里,人家都叫他陈陇。陈陇,我叫陈陇吗?来生今世,难道说那是我来世吗?文正这样想着,只是觉得挺可笑的。陈陇,我真的叫陈陇吗?好吧,但愿我能去那个世界当一回陈陇。
‘陈陇。陈陇。‘文正睁开眼睛,见刘晓涵正摇晃着自己。文正感到很惊愕,难道自己真的能够今生来世的走来走去吗?他望着刘晓涵,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刘晓涵破啼为笑了。
文正见刘晓涵的笑靥里盛满了甜蜜,他伸过手捉住刘晓涵的手,笑了笑。
‘陈陇,我已经给你请了假。班主任说还要找校长审批,你请的是长假,班主任说要等学校校长批下来,你的假才能算数呢。‘刘晓涵把手放在文正的额头上试了下温度,笑了笑说,‘你能平安,真是太好了。身体要紧,上学是次要的。不过,再过一学期就要高考了。眼看着寒假将近,到时候,我来帮你补课吧。‘
‘嗯。‘文正起身坐起来。
‘睡下吧,睡下吧。‘奶奶走了过来,‘快躺下。晓涵姑娘,真是麻烦你了。‘
‘奶奶,没有什么的。‘刘晓涵不好意思地从文正那里抽回自己的手,她接过奶奶端过来的粥。‘奶奶,我来喂他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奶奶嘴是这样说,但还是把粥递给了刘晓涵。
刘晓涵很仔细地喂着文正,奶奶看了一会,笑了笑折身走了。
‘你要到学堂去的。‘文正很担心刘晓涵照顾自己误了学校的事情,‘你刚才说的话,我有些没有听得懂。什么校长班主任,他们是干什么的。‘
刘晓涵哑然失笑。
刘晓涵把碗放在桌子上,她点了一下文正的额头。
‘看来,你真的是摔成了健忘症。好吧,我好好教导你一下。‘
在窗子外面看着刘晓涵用心地教导着文正什么,一会儿打着手势,一会儿比画着什么,奶奶觉得挺有意思的。她觉得身后有人,回过头,见是黑爷。黑爷是张大屯生产队的队长。
黑爷掏出烟袋点燃一袋烟,‘吧嗒吧嗒‘抽了一会烟,冲奶奶叹了口气。
‘我看,陈陇这孩子可能真的是摔出了什么毛病。要不然,咱们去一个大地放给他看一看吧。‘黑爷看了一眼奶奶,‘今年咱们队里有征兵任务,陈陇对我说起过的,他很想到当兵。‘
‘当兵?‘奶奶有些意外,‘没听他说起过的。‘
‘陈陇有什么话都是对我说的。是的,他是想当兵的。‘
黑爷说着蹲了下来。
屋子内,文正逗着刘晓涵,他把手放在了刘晓涵的肩膀上。刘晓涵先是挣脱一下,但还是依偎在陈陇身旁。
‘陈陇哥,别巷寂寥人散后,望残烟草低迷。炉香闲袅凤凰儿。空持罗带,回首恨依依。这是我写给你的,我知道,有时候自己很不争气,可我就是会不自觉地想起你。‘
‘斜阳西渡,馨书盈屋,低眉懒妆梳;飞珠,卷牍,冻丝幕;琴吟瑟鼓,浅枕深雾,清秋举蓬壶;川谷,林竹,凭风舞。‘文正笑了笑,‘晓涵,你相信今生来世吗?我在这里和你说话,还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存在吗?‘
‘听物理老师这样讲过的,说是时空可以是多维的。也许我们还有另外一个我们生活在另外一个时空里。‘刘晓涵把头朝文正的胸脯上拱了拱,‘我不问,反正不过是哪一个时空,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刚才你说到物理老师,我能见到他吗?‘
‘我们不是天天都见到他吗?陈陇,你怎么了?难道说你真是摔得神经了。陈陇,你可不要和我开开玩笑。‘刘晓涵抬起头愣愣地望着文正,‘如果真的是这样,咱们可要尽快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晓涵,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要对你说个清楚。‘
‘那你就说吧。‘
‘嗯。‘
屋子外的黑爷站起来,他看了看奶奶。
‘如果不行,还是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我看也没有什么的。‘奶奶笑了笑,‘两个孩子在里面玩的挺开心的。‘
‘不是小孩子了。明年都是要考大学的人了,怎么还能是小孩子呢。‘黑爷有些气愤,‘人家晓涵是住姥姥家,你们家陈陇可不要把人家晓涵姑娘带坏了。陈陇,这小子,看上去闷闷呆呆,从小我就看得出,他是一个真正的调皮捣蛋人,都快考大学的人了,还逗着一群小孩子爬墙玩弄,这一下倒好,把自己玩晕了吧。‘
‘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奶奶笑到,‘没什么大不了的。‘
黑爷叹嗟一声,转身走了。
‘晓涵,相识是最珍贵的缘份,思念是最美丽的心情,牵挂是最真挚的心动,问候是最动听的语言,有一种感觉总在难眠时才承认是相思,有一种缘份总在梦醒后才相信。生活可以美满,生活可以悲伤,生活时常充满欢乐,但有时令人沮丧。晓涵,我也会说你们这样的话。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晚上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方向。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到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喜欢。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生活不相信眼泪,一切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抓不到的瞬间永远是最美的,快乐的时间是短暂的,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是最难忘的,和你做一生一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