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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想,就要学会沉静去接受一些她无法改变的事,还要有勇气去改变她能改变的事,生命的每一天都是美妙和精彩的,活在美妙的人生中,她珍惜生活里的点点滴滴。世事无常,她猜的中和陈陇的开始,可她却猜不中结局。世上最远的距离是两个人的心,她也自问:如果陈陇爱她比她爱陈陇的多怎么办,很多时候爱或者不爱只是一个人的事情。不管继续的路程有多潦倒,她坚信自己的信念,终有一天你会有收获的果实。如果有一天她和陈陇的爱被否认了,那永远不会是结束,恰恰是另一个考验。敢挑战极限的人才是伟大的,她把对陈陇的爱当作是温柔的守候,思念永相随。她相信没有人能主宰她的一切,就算有波折出现,也只能够潇洒放弃,有些痛她说不出来,只能忍着,直到能够慢慢淡忘。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她觉得自己今天在酒桌上的豪饮,那正是自己一种挥洒青春的表现。她在内心默默感应着陈陇的爱意,她知道有一种关心可不请自来,有一种默契无可取代。那是怎样的一个曾经,已经淡忘。那是怎样的一个自己,不敢去想。现在她和陈陇已经缄默,当然,从现在开始,以后会梦随心动,心随梦求,但愿能用温暖注满了彼此的心灵。人生中的有些相遇真的很美丽,她有时候愿意相信陈陇来自远古这个事实,她和陈陇是生活在不同空间的人,她知道他们的爱是需要用一辈子来铭记的,想说,遇到陈陇,真好,谢谢上帝把陈陇赐给了自己,她感觉自己有了心灵的港湾。人活一生,长不过百年,生活很多时候真的很难十全十美,现在,自己也只能学会接受那些不能接受的事,接受陈陇这个另类的爱。她只是在节奏的步调中行走,有时近于机械的旋转着身上的发条不知疲惫,即便疲惫仍需要在时间的钟摆下奔波,心灵愈渐麻痹,这样的时候,她就会不管陈陇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会把自己的爱给他,就算把他当作是另类的爱吧。她一个人的时候,缺乏激情夜如网,月如丝,织出空空的落寞。月亮笑时,袅袅的云朵带着喜悦,那时,她在安静地想念着陈陇。尽管她知道漆黑的夜里,她的相思走的很慢,可她还是喜欢那样想念陈陇,喜欢让自己的心灵有一种柔柔的疼痛和幸福的甜蜜,喜欢一切都迈着琐碎的步子渐渐远离同爱好之,一同风花雪月。
一辆出租车在三轮车的前方停下,车窗里探出一个脑袋,刘晓涵认出那人正是砀山的文友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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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刘晓涵看到停在她前方的出租车里走下的几个人都是砀山的文友,便从三轮车上下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刘晓涵笑了笑。
“听饭店的老板说,你坐一辆三轮车朝西去了,大家等你不见,都很着急。”尉辉有些愠怒,“你走的时候,也没有和俺打个招呼。”
“我喝的有些高了,想出来吹吹风。”刘晓涵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你们不喝了吗?”
“你不喝,那酒喝的还有什么劲?”尉辉看了一眼随行的几个人说,“俺们都是听说了你要来,才愿意陪着你们山桃文学社的人玩的。”
“是吗?”刘晓涵有些颜赧,“这样说,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走吧,上车,快回去吧。”尉辉把手一挥说,“咱们回去喝酒,晓涵,就是觉得和你在一起喝酒带劲。走,上车。”
“不,我想去看山。”刘晓涵冲车夫笑了笑,“师傅还等着我呢。”
“看山?你咋不早说哩。走,上车。俺们陪你坐车去。”尉辉朝随行的几个人挥一下手,“走,咱们上车,陪刘晓涵去看山。”
“我和这们师傅谈好价的。”刘晓涵坚持要坐三轮车,“人要言而有信的。”
“我不让他拉你,看他敢拉?在砀山黑白两道没有不知道我尉辉的,走吧,还是坐车吧。”尉辉坚持要刘晓涵坐出租车。
“不,人要讲信用的,说好的事情不能变。”刘晓涵赌气似地坐到三轮车上,“走,师傅,咱们走。”
望着渐行渐远的三轮车,尉辉有些尴尬。
同尉辉一块来的有高爱炬、朱国庆、侯本忠三个人,他们都劝尉成辉回去,尉辉坚持要和刘晓涵一块去看山,于是,出租车便慢慢地跟随在刘晓澌涵坐的三轮车上。刘晓涵几次让他们回去,但砀山那几个文友总是坚持要和刘晓涵一块去看山,刘晓涵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好在前方不远就职是芒山了,几个人聚到山下,尉辉不停地冲刘晓涵协肩诌笑。
“晓涵,这个山就叫芒山,是刘帮斩白蛇起义的地方,你一定知道吧。”尉辉一下子又来了精神。
“嗯,这才算是到了砀山了吧。”刘晓涵不好意思地看了尉辉一眼,“刚才也许是酒有些高了吧,是酒起劲了吧,害得你们坐在车上跟着我,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出租车是自己家的,愿意。”尉辉笑了笑说,“晓涵,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走,咱们上山吧。”
刘晓涵耳盈鸟语,目满青枝,见山间绿红相扶,异馥诱人,她轻吟到,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尉辉听后直竖大拇指。从渗透了水分的耕地里,到处可以闻到一种潮湿的、发酵似的气息。无数嫩绿的新芽像针尖似的探出头来,仿佛张着小嘴在那里呼吸,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杨柳开始发芽,在春风中摆动着柔和的枝条;桃园里、赤条条的桃树枝上已经有了含苞待放的蓓蕾;金灿灿的迎春花像一张张笑脸,兴高采烈地向人们报告春天来临的喜讯;碧瓦晶莹,春光明媚;芍药带雨含泪,脉脉含情,蔷薇静卧枝蔓,娇艳妩媚。这里有近景有远景,有动有静,有情有姿,随意点染,参差错落。
尉辉咳嗽一声吟咏到:“朝来庭树有鸣禽,红绿扶春上远林。忽有好诗生眼底,安排句法已难寻。晓涵,如果我去你们墟城师专,你也会带我去玩皇藏峪吗?那里离你们学校挺近的。”
刘晓涵心头一沉,也就是文学社去皇藏峪踏青时,赦教才在圣泉寺出家为僧的。有一些事,过了就淡忘,有一些人,离开就消失,有一些爱,过了就平淡,有一些伤,久了就浮平。她有时候觉得是自己没有处理好和赦教的感情,是因为自己赦教才出家为僧的。她有时候会很自责。不爱不疼的时候,怎么却又想起一些事,一些人。心醉了无痕,月落诗无痕,心梦无痕,暗香无痕月无痕,秋无痕,逝水无痕,踏雪无痕,世事如烟了无痕。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有两种性格,一种狂妄,一种犹豫,有时候演两个角色,一个外表,一个内心,有时候有两种心情,一种快乐,一个忧郁,有时候在两个世界,一个真实,一个虚幻。她觉得很多事情是命中注定的。她很想有机会对赦教说,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乐,那就放手吧;如果不舍得,放不下,还是接受这漫漫红尘吧,何必要出家呢。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总不能遇到感情波折就要闹着出家为僧吧。刘晓涵觉得山桃文学社的社长赦教为她而出家有些懊恼。即使是最艰难的生活,也会有小小的满足和幸福来装点,简单的心一旦复杂起来,欢乐和幸福就会越走越远。人生在世几十年,成败荣辱都无所谓的,是非恩怨何必要当真呢。他们本来可以做最好的朋友们的,但现在一切都已不可能了。刘晓涵叹息到,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背叛,是分手的前奏及原因。分手后,他们是不可以做朋友的了,因为他们彼此伤害过,所以,以后他们只能做最熟悉的陌生人。看花绪的飘落,心闲无处可置。怎奈从春到秋,从秋到夏,人生真是有太多的无奈,她想如果上天清点灵魂,人和人都是一样的。闻到一股花香味所有的烦恼统统抛掉,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情感也算是身外之物吧,为了身外之物而疲劳,不如坐下来品尝花香味道,享受人生美味。刘晓涵和几个文友行进在芒山小径上,她感悟着生命的意义。她觉得生命中,不断地有人离开或进入。于是,看见的,看不见了;记住的,遗忘了。生命中,不断地有人得到和失落。于是,看不见的,看见了;遗忘的,记住了。然而,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吧。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她越来越相信陈陇对她说的一些话也许是真的了。现在,她也意识到人生的无常,她想,只要把每天当最后一天过,人生里也就不会再有遗憾了。淡的感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