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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可以证明的。”萧莉微微一笑说,“都过去好几个班次的火车了,他一直不愿意上车,说是要等你们。”
“这话哄小孩子呢。”靳华嘿嘿笑了笑,“等我们,你们的火车票不作废?”
“我们根本没有买车票。”萧莉格格地笑到,“怎么?不相信?我最讨厌说谎的人。”
“王社是一个诚实的人,他会不买车票?”靳华狐颖地看一眼王社,“兄弟,军装刚脱下,人就变了?”
“不是,是萧莉说逃票能练胆量的。”王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是第一次。真的,生平这是第一次。从部队来,我是最后一个离开部队的,三界车站的那个叫华玲的,你们应当知道的吧。我一直把货运单的补票找到她家才开出来的,那个小站,尽管很不规范,但我从来都是按章办事的。”
“好了,好了,我相信的。”文正看一眼萧莉说,“这个女孩子鬼精鬼精的,她说没有买票,我是相信的。快点准备上车吧,看看北边,火车来了。”
三个人听文正这么一说,都朝北方望去,远远地一列火车喷着白色的烟雾正缓缓地行进车站。
到了车上,正好有相对的两排座位没有人,四个人便坐了下来。
“认识你们,不论是生命中的一段插曲,还是有永久的知己,我都会珍惜。”萧莉好象很健谈,一路上她说个不停:男人们的观念里,女人到世上来就是贡献美的,这观念女人不常说,但却是这么做的。明白的人懂的放弃,真情的人懂的牺牲,幸福的日懂的超脱。。当环境该变时自己没有变,当朋友改变时自己没有变,当情感改变时自己没有变,当一切都在变时自己没有变。可岁月在改变,思想在改变,当我们赤裸裸的来到这个世界时,我们一尘不染,当年轮一圈圈在转时我们给自己套了无数的枷锁,因为我们生活在这个欲望物欲横流的年代里,我们无法超脱,因为我们都是凡夫俗子,我们都生活在自己的欲望世界里。有可能的话还是做鬼好,能见证这个世界的改变,可以看见身边所有人和事的改变,也可自由的呼吸,也可逃脱自己的改变,然而这都是假设,自己依然是这个世界的小小尘埃,什么都改变不了。也许井底之蛙很多人看来是可怜的,但我不这样看,因为它们没有欲望所以是快乐的,因为他们活的简单所以它们是幸福的,当什么都不可以改变时,就改变自己吧。合肥蜀山有人修练异能,我准备去学的。如果能有异术在身,就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天马行空,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其实,我已经试着学了一些,只是功力还不够。师傅说我的心情有些浮,要静下来,还有,就是以后让自己有颗宽容的心,让自己在欲望城市里少些欲望。我们都怀着不一样的心景,欢乐,喜悦,甜蜜,也有忙碌有悲伤,在忙里偷闲的日子里我们的心情是否也可以偷偷闲了,有多少企盼和憧憬希望可以在这个时间里实现呀。我试着超然物外,但是乎每次都是失望而结束,所以今年的今天我要鼓起勇气让自己自由的呼吸,自由的开怀,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令我痴迷的师傅,我要仍掉所有的枷琐去享受和师傅交流时的愉悦,师傅的话语是泉水的清甜,阳光的明媚,让我进入功法境界的时候如同一只放飞的小鸟自由的飞翔在蓝天。
“你师傅是不是说跟他学习功法就不可以结婚的?”靳华感觉到萧莉的说的师傅就是张半仙,他看一眼萧莉,从她天真无邪的脸上能察觉出别人不易看到的一股邪气。
萧莉格格地笑了,她说,三十年代有个很有名的军人冯玉祥在婚娶时问他的女人为什么嫁他,女人说是上帝派我来管理你的。这话的背后又隐含了什么呢?说得明白些,就是男人是为了征服世界而存在,女人是为了征服男人而存在,而征服男人的是女人的美,美是男人对女人作用的限定和他们甘愿受征服的因素。你们不要以为我小,我对人世间所谓的情与爱是有感悟的,爱情中最伤感的时刻是后期的冷淡。一个曾经爱过你的人,忽然离你很远,咫尺之隔,却是天涯。曾经轰轰烈烈,曾经千回百转,曾经沾沾自喜,曾经柔肠寸断。到了最后,最悲哀的分手竟然是悄无声息。有相逢就有别离,可是每个人都害怕别离。大家都知道,最后一次的别离就是死亡。世人都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心里却舍不得喝掉手中的酒,还想再唱一支歌,再唱一支歌。你可不可以不走异地相爱有没有结果,这个看似简单人人都能谈论的话题,细究起来却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要用沉默宣战,不要互不相让,更不要什么话都不讲就漠然离去。要知道,当你爱的人离去的时候,你的眼睛起了雾,眼角泛着泪光。那种爱叫放手,多么无奈的一种选择。当你放开双手你的爱还在吗,逝去的感情如同一叶小舟漂惚在无尽的大海中,那时你的至爱如同一个孤独的影子飘荡在寂寞的夜里,你所渴望的幸福可以象涓涓细流甘甜可口。以后,我要有了爱就不会选择放弃,只有学会争取,你想要的才会向你走来,你会感觉一抹阳光在向你招手,一丝细雨在向你微笑。对于男女间的情与爱,我将用我的方式去追寻去了解去探索,所以我现在不轻易谈情说爱,并不是说师傅不让我和男人有肤肌之亲。
“你师傅一定是姓张吧?”文正笑了笑说,“说不定和这位靳华还是一个师傅的呢。”
“是姓张。”萧莉看了靳华一眼说,“你也是玄家门徒?”
“嗯。”靳华点了点头。
王社轻抚一下萧莉的发丝,他想笑却没有笑出来。
“你这小丫头,这么小小的年纪,怎么会走这些左道旁门?”王社叹息一声说,“还以为你会成为新时期的诗人领袖呢。”
“你们的山桃文学社要想干出大名堂,在小小的墟城是难成气候的。如果你还执着你的文学梦,最好去合肥看一下,那里毕竟是省会,文化名人和写手多一些。”萧莉很认真的地看一眼王社说,“我对你说过了,今年省图书馆和教育学院联系招考一届图书情报专业的大专班,不如你报名吧。”
“到时候再说吧。”王社点燃一支烟说,“现在图书馆正缺少人手,就算能考上,带职进修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有困难就再去找兴一吧。”文正把脸转向车窗外,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兴一,从西部调到墟城以后,没想到这么快就位高权重。当初,他只是一名临时工,还是父亲帮助他招的工。这一次去老家,黑爷正忙碌着要办厂子,还设想着要把生意做到澳大利亚,真是挺有意思的。”
“社会在变,什么都有可能的。”萧莉俏皮地看着文正说,“你好象总是挺郁闷的,看上去和王社是一个人似的。”
“嗯,有时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文正嘿嘿笑了笑,“也许有了机缘真的能和他合二为一呢。上学的时候,都说王社是一个怪人,只有我能与他静静地交流,只是现在,一个留在了部队,一个到了地方图书馆。”
“部队要女兵吧?”萧莉看一眼靳华说,“如果我的师傅真的是你说的那个张半仙,你还是我的同门师兄呢。不过,合肥蜀山那一带的人没有叫他张半仙的,都是叫他张师傅。如果你们能帮我的忙,我真的想到部队去。”
“当女兵?”靳华笑了笑说,“恐怕不是那么好当的。再说,俺们三界基地这一次确实是来招兵了,只是不知道现在进展怎么样了。”
文正也在担心着刘晓涵当兵的事是否顺利,他想,既然她的口气是那样的坚定,也许真的是象费晓华说的那样她能预知一些事情吧。
刘晓涵在和文正分别以的和费晓华干了一架,她责怪费晓华一直呆呆地飘浮在她身旁,令她的情感不能自由不能放松,现在,文正走了,要等好些日子才能遇到文正的。
第四十八章
费晓华并不想和刘晓涵争执,但眼见着刘晓涵由性情温柔变得有些暴戾恣睢,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气愤地飘浮而去。心想,这个小女人怎么结了婚象变了个人似的,平静下有难以掩饰的急躁,善良下有越来越暴露出来的邪意,她不忍彼此伤害,毕竟两个人是生死之交。飘浮而去的费晓华心想,这个女人不会越来越变得邪恶吧,我做鬼都还没有凶呢。
刘晓涵在黑子走了以后决定做一些去部队之前和亲友告别的工作,她先是和亲戚朋友同学进行了话别,再就是去一些老师家里。本来她是不想和那两个姓吴的中学老师话别的,但是,吴朝晖却叫住了刘晓涵。
“还没有拿到入伍通知书呢,就听说你到处和人家话别,有这一回事吗?”吴朝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