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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和莫名其妙的爱。晓涵,明知道你什么都不能给我,可我还是爱得死心塌地。从开始到现在,从相遇到相恋,从过去开始,从八百年前开始,没法解释我们之间的这种感情。实无数次你都出现在我的梦里,单的牵手,简单的相爱,然并不想只在梦里见到你,但是,更多的时候只有在梦里才能真实的感受到你。文正这样想着,他告诉自己坚持再坚持,也许两个人真的是有今生没来世,没有历经生死,不会看得清纷纷扰扰的尘世。以后,是不是要学会放弃,学会在落泪以前转身离去,学会将昨天埋在心底留下最美好的回忆,学会让彼此都能有个更轻松的开始。过去的都将过去,每一份感情都很美,每一程相伴也都令人迷醉。不能拥有的遗憾让也许更让人感到眷恋,夜半无眠的思念和一份没有答案的感情问卷,也许很遗憾很伤感,但他告诉自己一定要让这份答卷更隽永久远。
收拾起心情继续走吧,走在月夜,走在孤独的街,文正愁思茫茫,他很想歇斯底里地大声嚎叫,他很想一醉不醒,但他觉得那样也没有什么意思。错过花,也许收获的是雨,收获的是更加美丽。一个永远不想失去你的人,未必是爱你的人,曾经拥有就永远不要失去?那只是一种偏执占有欲,得到了喜欢的东西,但失去的东西也无法计算,也许那代价是沉重的。其实喜欢一样东西,不一定要得到它。文正这样安慰着自己,他已经身心都疲惫不堪。发现失去的和放弃的东西更珍贵的时候,他却无从挽留,只是觉得自己为爱而脆弱,为脆弱而受伤,为爱而痛苦,为痛苦而清醒,为清醒而更懂得爱。也许尘世中的生灵都是无爱即无伤,但无伤亦无爱,这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心灵深处的绞杀,痛苦的不仅仅是他依附陈陇身上的这个人,文正觉得这一定是这个尘世上所有的男人吧。
靳华醉得象病叶狂花一样,歪歪扭扭走过来的时候,一直到文正跟前,文正才看清他。
“怎么会是你。”
“嗯。……是我,你是谁?”
“陈陇。”
“是的,你是。我以为是哪一个呢。”靳华的眼睛有些迷茫,他的神情也有些迷惑。“陈陇,也许,我这一次不该来的。真的不该来的吧。你不知道,我师傅不见了。本来是想回来见师傅的。想见师傅。真的想见师傅。可是师傅不愿意见我了。师傅不愿意见人的时候,是谁都见不到的。他来无影,他去无踪,他是神,他可以凭空消失,也可以出现在他出现的地方。他会象平凡人一样生活,他会和咱们一样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但他大显神通的时候,会让所有世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你不会相信吧,陈陇,你不会相信的。”
“靳华,你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
“我愁,我苦,我闷,就是觉得想喝。”
“那也不用喝成这个样子的。”
“你不会理解我的心情。”
“喝酒能解千愁吗?不能的。借酒浇愁愁更愁,你没有听说过?靳华,走吧。我陪你回家。”
“不,你陪我喝酒。”
“靳华,我们只有三天的事假,最要做的是好好陪一下家人。”
“不,要喝酒。”
“回家吧。”
“喝酒。”靳华说着牵起文正的手,“陈陇,走,陪我再喝几杯吧。不然,我会受不了的。”
“你师傅,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了。”文正挣脱靳华牵着的手,“靳华,要不,我陪你一块去找一下吧。”
“不,刚才我说过了,只是他不想见我,一定是。如果他想见我,我去的几个地方应当找得到他的。可是,他应当出现的地方,我都去找了,没有找到。没有,什么都没有。如果是这样,他就是去了别一个地方。他与咱们这里的缘份没有了。我是说,我师傅去了别一个地方,是天上,也许是地下,也许是国外,也许是国内的另一个城市。不管怎么说,他与咱们这里无缘了。”
“走,我送你回家吧。”
“不,去喝酒。”靳华说着朝一家酒馆走过去。
“靳华,不要这样。”
“别管我。要走,你就走吧。不够朋友,要走你一个人走吧。我一个人,喝死算了。”靳华说着要酒馆老板把酒菜摆上来。
“那好吧,我陪你吧。”
“陈陇,我只是觉得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师傅说过的,我这一次来,师傅要传授我玄门绝技的。现在,我来了,师傅去不见了。师傅这是什么意思呀,一定是嫌弃我了,知道吗?”靳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师傅嫌弃的人,就是一个废人了。以后,这个人不会有什么出息的,是一个半生不熟的人,是一个什么事情也干不成的人。陈陇,你不会明白的。我现在真的是很痛苦。陈陇,你不明白师傅是一个多么令人开心的人,有时候他会象个孩子,有时候象一个兄弟,有时候象个严格的父亲。现在,没有了他,我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呀。我该学的东西还没有学到呢。一定是师傅觉得我没有什么可塑的价值,一定是师傅觉得我没有慧根了。”
“你又不是当和尚,要慧根干什么呀。”
“师傅的师兄弟是和尚的,师傅说他下当和尚,他不愿受那些清规戒律的苦。”靳华又把酒满上,他呷一口把酒杯放下,“陈陇,你想一下,如果不是师傅觉得没有培养价值了,他怎么会这样呢。现在,他真的是准备放弃我了。”
“你那个牧羊女呢?”
“不见了。”
“你去找过她?”
“嗯。”
“也许她家里有事呢。”
“不,她是没有家人的。她是一个孤儿,一直福利院长大。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福利院里放羊。”
“她去了哪里,应当对别人讲的。”
“没有。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没有人告诉我她去了哪里。也许,她死了,也许,她和师傅一样去了远方。”
“靳华,你不要伤心,人与人相处,真的是靠缘份的。也许,你和你你师傅,你和那个牧羊女,都是缘份没到吧。”
“我不信那些的,我不想相信那些玩意儿的。”靳华端起酒杯还想喝,但他手中的酒杯摇晃一下,“嘣”地一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咚”地一下伏在案上睡着了。
“靳华?”文正摇晃几下靳华,“在这里睡会着凉的。靳华,走,我送你回家吧。”
任凭文正怎么摇晃靳华,听到的只是一阵阵鼾声。文正兀自呷一口酒,他想,有时候执着是一种重负是一种伤害,放弃也许是一种美丽,这是因为路的后面还是路,晓涵,如果今生我们注定擦肩而过,只有期待来生期待再一个轮回了。缘聚缘散只能默然。也许生命中最美的就是这种没有结果的感情,一切都来不及表达,所有的,可能都因死亡或错过而冰封。也许不能拥有的遗憾让我们更感缱绻,这一份没有答案的问卷也许一点遗憾,偶尔想起那个曾经那么深深爱过的人,那个曾经带着微笑给他温柔的人,只能当作自己曾经来过八百年后人生的偶遇吧。转瞬即逝,凡是来者,皆有缘分,凡是去者,皆是缘分散尽。有缘不用寻觅,自会随风而来,无缘纵使肝肠寸断,也只能对着茫茫的夜空暗自空等,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解释冥冥之中的安排的时候,逃避借口,是一种对生活的妥协,是用尽力气与命运抗衡却不能摆脱命运的摆布。寻寻觅觅多年,再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缘分是那么的缥缈虚幻,对未来的不可知,对命运的不可知,对已经错过的东西的不可知,缘起缘灭,一切都象水蒸气一样挥发而去了。有些人注定只是生命中的过客,或许有缘相识却无缘成为永久的朋友或爱人,那错过的是怎样的痛,那未尽的惊鸿一瞥还要回眸多少次,才能在来世再相遇相知相守。也许自从遇上晓涵就注定了一生的悲与愁。不管是天之崖海之角,望着天上的云,她会在云端笑,看着路边的花,她会立在花丛中笑。到处有她的化身在。不管是今天,还是明天,她已常驻自己的心里。繁华萧瑟,花开花落,情殇缘定,情劫难逃。花开花落随风去,缘起缘灭天注定。天空有候鸟非过,阶下落英缤纷,所有的眷恋与疼痛,都只能风过无痕。情为何物?有一种爱挂着泪珠很凄美,有一种爱伤在心里却笑在脸上。有一种爱天长地久却不再拥有,曾经天真的以为不管时间多长,不管空间多远,爱一定恒久不变,因为爱没有理由,看着心爱的人牵着别人的手与自己擦肩而过,泪在心里面流,爱到极至,伤也会痛,缘起而聚缘尽而散,难道说这就是人生。以后也许不会为她的每一滴眼泪而心疼,不会为她每一次笑容而悦然,不会再有得到身体的欲望不及得到心的欲望来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