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很得意,你毕竟是科班出身;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什么,你没有感觉到我老?可是我没觉得自己老啊。不是在你面前倚老卖老啊,说的是真心话,真情诚是相互的吧。有时候真的有些在乎自己的名字。没有人不在乎自己的名字,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实际上有没有效果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自己有时候不想再喝酒了。现在真的是很少喝。穷愁着书有时候也想喝一点。你说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男人不喝酒显得不象男人,乱七八糟的事也多了。也不是对酒太上瘾的人,有时候难得清静。嗯;把握好自己,饮酒不醉最为高。我是一个很怀旧的人,你也是,不知道这个感觉对吗。很容易伤感的人,怀旧,还恋旧,而且对你有很强烈的倾诉的欲望。感觉到了吧。我想在那些过去的岁月的当中;一定沉淀了对你太多的情感。也许你是一个很安静的听众,有时候你最多的是喜欢听,不太喜欢说。我来到了你以前读书的学校,这里有条小河,一直通向很远的地方。送你一句话吧。耐得住寂寞;不是神仙就是魔鬼。真怀恋和你一起的日子。我现在觉得也很好啊,没有什么不好的,空闲的时候还可以出去挖荠菜,在三界的山坡上躺着,看着天上舒卷的白云,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以前也对你说过吧。没有。也许是我记错了,有些印象,总觉得象是对你说过很多话。你说过清风明月本无价,碧水遥山皆有情。你说过有时候也喜欢玩,玩球,现在打得不是很多,打斯诺克打得很多,实在不想做事的时候找个寄托。让自己的头脑空空的时候;才想写点东西。现在,难得静一静了。你真的有那本事?会吗?如果真的是那样,如果真能飞翔起来,那想必很刺激。一定能感觉到你的,是的吧,我很特别,你如果现在飘浮在我面前,我想我会第一眼就认出你来的,而你就不一定了。我的灵气你应当最清楚的。你?那倒说不准。你和我两个人喝酒,这样设想过,只是不知今天能否见得到你。在师专走;看到很年轻的女孩子,也会很感叹的。漂亮的花儿不一定好看。但是我是真的设想过你醉酒的样子,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没有经历;所以想不出来,只是设想,看看;把设想都对你说了,藏不住什么的,只是想想而已,算我没说,好啊。现在你已经来了?什么?在我身边呢。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不过;总能感觉到你的真实,你是一个挺有情趣的小女人。我这个人呆若木鸡,笨如水鸭。一点也没有味道的,只是有话就想说说而已。有没有味道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听的人说了算的。自我感觉是。所以你的自我感觉作废。其实;有时候真的感觉自很苍老,老气横秋;真的有这样的感觉,没有什么气势了。是不是适应了这个现实就什么气势呢。宁静才能致远啊。现在;一块有棱有角的石头成了卵石了。夸我似的。那样才是让人欣赏的男人。这样说令我有些兴奋了。一天天就这样;挺没劲的,每个年龄段都有自己的好,何必暗自伤情。庸人自扰呢。有点。好象不太安心。盛夏一样的?还没到呢。好象还有很多的不甘心?那就是初春?萌动;有点是那个意思。还想问你呢,开个小玩笑啊,不要介意,惊蛰后蛇要出洞了。嗯,当然,春天的前奏,小青蛙也要出来活动了,其实刚才你是说的,都是你先说的,只是想想而已,不是说,是想。喁喁低语。有记忆价值吧。天缘奇遇,邂逅,不过;难得上帝费心了,把你赐给我。有些怪怪的,总觉得象是已经和你失去了联系,弄不明白你是怎么回事。我说的真是心里话。我最讨厌酸,我一直惴惴不安的想着你。你这样说,令我没有勇气再说什么。真是有点乱,看来我的定力不行。你很敏感很自尊。我在控制自己,真的。你真神了?能感觉得你,不得了你,令我不可思议。人生就好象一个大舞台,每个人都在扮演自己的角色。在短暂的一生中,我人们应该怎样对待自己?怎样看待他人?时空的遥远并没有改变我们心的距离,我依然能够在每时每刻感觉到你的气息。在这冷漠的世界里,在这日趋隔膜与生疏的尘世中,能有一个人不断地牵挂你真的是难得了。
文正从里间屋子出来的时候,发现华教授和王社都在愣愣地看着他。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有些多余。心想,也就是打个电话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了,听就听吧。
第三十二章
和山桃文学社的人一块吃饭的时候,文正觉得华教授是一个挺神秘的人,他看上去象个老学究,说话做事总是显得有板有眼,但文正能感觉得华教授好象挺注意自己的。
华教授喝到二八盅的时候说:“凡语必忠信,凡行必笃敬。饮食必慎节,字书必楷正。容貌必端庄,衣冠必肃整。步履必安详,居处必正静。作事必谋始,出言必顾行。常德必固持,然诺必重应。见善如己出,见恶如己病。七宗罪好色不合法礼的性欲,例如通奸。或者说是过份爱慕对方而贬低了神对人们的爱。饕餮浪费食物,或是过度放纵食欲、酗酒或屯积过量的食物。过份贪图逸乐。贪婪希望占有比所需更多为之贪婪。过度热衷于寻求金钱上或权力上的优越。懒惰懒惰及浪费时间。愤怒,因憎恨而起的不适当的邪恶的感觉,复仇或否定他人。期望他人注视自己或过度爱好自己。这些,都是不好的。我在文学社里就常常这样要求社员们要注意自己的修行。”
“holdingselfoutofproperposrdGodorfellows;Dante‘sdefsloveofselfpervertedtohatredandcontemptforone‘sneighbor。”虾妹笑了笑说,“华教授,是这个意思吧。”
“华教授是搞聊斋研究的,别在他老人家面前拽洋文。”王社呷一口酒说,“虾妹,你是学中文的,怎么总是喜欢和英国的26个小朋友们玩呀。”
“虾妹想考研究生呢。”朱虹笑到,“社长,虾妹准备到合肥去上学。听说,你也准备考合肥教育学院,去学图书馆专业。”
“有这一回事的。”华教授端起酒杯递向王社说,“你走了,山桃文学社也许会垮的。我知道,你在学生们还是有号召力的。现在的学生,越来越不听话了。守着文正和靳华这两个远道而来的客人,有些话我是不好说的。学校的头头们不想让咱们的文学社有发展的空间,只是想让咱们自生自灭。这年头,我越来越感觉到钱的重要性了。我和九姑娘只是志同道合,就算收人家一些钱财,也是想自己有了钱干一些自己想干的事嘛。我想在墟城召开全国聊斋研究大会,创办聊斋学刊,在图书馆里成立聊斋研究室,还想成立一个聊斋基金会,让天下的聊斋的爱好者有一个自己的家。现在,九姑娘总是嫌我把自己的家弄得不象个样子。“
“是有些乱。”王社看一眼华教授说,“学校里的人都在说你的信徒越来越多,住处越来越象个庙了。天天香火旺盛,善男信女们从五湖四海涌向你那里,华教授,让你的信徒们每人给你一块钱,你也是个万元户了。”
“说个笑话吧,一农户明天杀鸡,晚上喂鸡时说:快吃吧,这是你最后一顿!第二日见鸡已躺倒并留遗书:爷已吃老鼠药,你们也别想吃爷,爷他妈也不是好惹的。”华教授自嘲地笑了笑,“现在的人坏着呢,自己好不了,也不想让别人好。我知道,学校的一些人看着我老华有九姑娘伴着,信徒们前呼后拥,他们便看着眼红,便对我冷嘲热讽。主要是一些领导,我知道,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一怕情人怀孕,二怕二奶转正,三怕小姐有病,四怕媳妇拼命,五怕情人被撬,六怕老婆被泡,七怕财产被盗,八怕群众上告,九怕干完还要。不象我老华,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是光明正大的。”
“好,华英雄。是男人就应当这样。”文正朝华教授碰一下酒杯,“来,华教授,咱们喝。你总是说九姑娘什么的,九姑娘是你夫人吗?”
“不不,是朋友,是很好的朋友。”华教授有些尴尬,他和文正碰一下酒杯说,“陈陇,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我很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这世上人男人和女人,只要是相遇,都是经历了前世千百次的回首,才在今生坐到一起的。这叫有缘。”
王社送文正和靳华走的时候,朱虹和虾妹也跟着一块去了。路上,朱虹有事走了,虾妹便一直跟随王社到了车站。车站在墟城一个叫东仙桥的地方,王社和虾妹见文正和靳华上了车,便折身回去了。
回来的路上,王社觉得自己喝得有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