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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利亚传说-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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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名不如见面!”银翼为树的气势磅礴倾倒万分。
  半个村子大小的岛屿,被一棵树衍生出的巨硕绿冠所覆盖。
  葱绿长青的伟岸树冠,冠沿外缘的树叶直伸到水里,垂下的软须被风吹得婆娑起舞,意态风流。这些极有名堂的触须,像暴露空气中的根,贪婪地吸取阳光与水分,然后又争相恐后地帮助母体爬攀土壤、扩展地盘,以至于根连根,根成干,干长根,互相衍生缠绕。
  丝罗娜突然问到:“里面有夜莺么?”
  一棵树长得如此宏伟,得生出多少树干?大大小小、数目众多的的燕雀鹭鸟交替徘徊,觅食河滨。鸟儿们雪白赤红,褐白靛蓝,唧唧嘎嘎,好生热闹。
  “应该没有,月露村的夜莺就是传说的埃冬,你昨天不是见过了么?”
  丝罗娜脸一红,心想还以为有多隐秘,现在人人都知道她夜半听歌去了。
  “它真的是莺月传说中一直流传至今的鸟吗?”
  “不关心,这不重要。”赫飞茨白她一眼,像是说小姑娘不抓重点,“第一代圣医女是名字叫安莉&;#8226;奈波德的女祭司,她为了拯救垂死的心上人,向一位路过的神灵换取神力。她透露说,这个神就是医药之神梭罗。安莉&;#8226;奈波德得到力量后,神赐给她一棵树作为隐居的地方,以免她与情人相对哀不自禁。”
  丝罗娜知道这个故事。成为圣医女的少女,必须对那位情人一直心怀爱意。这种刻骨铭心一旦消逝,或者移情别恋,力量都会立即消失,不但那位情人会重新死去,少女本身也会立即衰老渐死。
  她装作一无所知地耐心聆听着。
  “那棵树在神力帮助下长成森林般的形态,主树干上据说有个巨大树洞供人隐居。当上一代的圣医女情人去逝,她力量也会缓慢地逐年消退,在此之前可以去寻找另一个心甘情愿的少女继承力量。”
  圣医女们好像都喜欢云游在外,她们历代学习了丰富医术,每隔一段时间便回来村子传授给其他医女,最后变成今天的规模。
  “大司祭少说了一点吧?据说圣医女的情人却可以大大方方地去追寻幸福,转爱他人,这真是有够讽刺的一种继承,简直就像故意折磨人的精巧圈套。”
  银翼只信仰斯诺维娜,所以大胆地把这种制度嗤之以鼻。
  “那些渴望圣医女继承下来而积极挖掘人选的世人,也是自私得可以。自己害怕疾病死亡,追慕延年益寿的力量,便冠冕堂皇地称颂这种痛苦,引别人上钩。”
  “说得对,死了就死了,为了别人自己痛苦地活着,却没有回报,多不值得。”莫沙卡一般都紧随少爷的鞍前马后。
  “这世间也找不到至善或极恶,村民的自私大可忽略不计。不过我倒希望您能理解圣医女的心意。”赫飞茨眯着眼睛看着他半晌,声音里有股洞察人心的力量,“您大概未曾试过想守护什么人吧?”
  银翼长眉一扬,并不作答。
  “您在乎过什么?有时候,心里至极的痛苦其实是对方的不幸福,而不是自己的悲惨。”
  好像是感受深刻,赫飞茨一向镇定的语气也开始颤抖。河风鼓荡起他暗金色的直发,发丝乱舞下的眼神,也因映上水色而流光逸彩,仿佛变回了廿年前激情洋溢的青年。
  丝罗娜对这番话的的记忆,也定格在了这一刻。
  “可以狠心虐待自己,却不可以狠心漠视别人。在爱的面前,总会有人极富牺牲精神。就姑且称之为愚蠢吧。可谁又没有犯蠢的时候?而那些村民,也不过是随之产生的小小附加物而已。”
  银翼知道那是大司祭感同身受的自白,他思量着还是及早转移话题吧,也就努努嘴揭过不究。
  “那是什么?!”丝罗娜眼尖,“如果只是一棵树,怎么上面独独长出一棵光溜溜的树干,而且繁花如炬?”
  葱郁的树冠中央,突兀地冒着一株直树。树冠光秃,全是火炬状的小红花,在一片绿意中出尘不拔。
  “哟,已经开花了吗?”大司祭放目远眺,也看到了她所指的红色,“那是传说由斯诺维娜亲自种下的英雄树呀。”
  英雄树?
  丝罗娜没来得及打听英雄树的来龙去脉,已经开始要当苦力。岸边原本就停靠着三只小舟,估计是打鱼用的。这种有神圣背景的村庄,稍不富裕的人家都懒得关门上锁,小舟也便随便停靠着。
  银翼出门时背着个大麻袋,正是月露镇所购的几捆绳子。
  “这绳子就是钱编的,如果还不够用,回镇上时得叫老板退款。”
  “如果长度不够,也没命去算帐了。”今天赫飞茨与银翼都没有穿厚重的皮毛服。大司祭凝重地再次打量岸边到神树岛的距离,甚至伸出手比划了几下。“我目测没错的话,应该可以。”
  “莫沙卡,汀娜,好好看着绳头。”这计划一开始就决定好两个仆人的工作内容。同来的还有一匹骡子。银翼把六捆直径两指粗的绳子分成三份,两两接驳,似乎需要的距离太长,不如此不足以应付。还有一捆多余的放在船上,到了对岸来拴船。
  赫飞茨与银翼各自往腰套绳子,船尾也套了一根,然后另一端绳头固定在离岸边最近的大树上。丝罗娜拿起最后一根绳,把两个男人身上的绳子先横联一起,然后又接到骡子身上,这是用来发生意外时把人拉回岸上的。
  “必要时把骡子往外赶,如果还不行就看好绳头,我们自己能爬回来。”意料中的危险是否会出现还是未知之数,但银翼按着丝罗娜的双肩郑而重之地叮嘱着。
  赫飞茨比银翼还严肃,已经开始扭动腰杆,做着活络筋骨的准备动作,仿佛笃定很大机率要掉水里似的。丝罗娜也受感染。弯腰从草丛里摘下一朵红花,揉搓出花汁轻蘸一点,在银翼的额心印了个浅浅的痣印。
  “大神巴鲁巴的仪式祝福估计对斯诺维娜信徒无效,不过也许这点痣能引导你灵感所在,并带给你哪怕一丁点悠然自得的安全感。”
  这是奥玛森皇室女子给族人点痣的出征祝福仪式,银翼眼里又闪过一丝疑惑,不过还是生出不少感动:“就怕女神因此唾弃我,还是让我亲自用斯诺维娜的方式自我祝福好了。”说完俯首在少女额心轻轻一触,然后迅速地走向河边。大司祭已在船上恭候多时。
  犹如出征海战,两人缓缓划动船浆往岛上驶去,一切都那么缓慢小心。今天风向似乎就不顺畅,但没有明显威胁。丝罗娜看了两眼,也就坐到地上无聊画圈。
  “哟,真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呢。”
  “你是酒馆的浪荡女?”莫沙卡第一个跳起来。
  “地瓜男你说什么?”
  “谁是地瓜男?”
  “没有女人高的男人就是!”
  丝罗娜头痛地转过身,脸也尴尬得要烧起来了。
  月族部落家的普尔玛小姐,这位五官特别立体生动的性格美人,正与拿着长棍的那特女辅祭目光不善地盯着他们,以及河心那艘晃晃悠悠的小船。
  两人头上的白羽毛被风吹得东倒西歪,还就不掉下来,丝罗娜在这种时刻居然还能有欣赏的闲情。
  “那特,她就是我在酒馆碰到的女人。小心她脑门,特别结实,一脑袋就把沃尔玛撞晕了。”
  丝罗娜差点想解释使诈的不是她,是女亡魂。
  “瞧瞧,你们都在干些什么,”普尔玛非常吃惊,“疯了,居然想涉渎圣地!”说着,她扯着绳子要把两人拉回来。
  “不要!”莫沙卡与她争执起来。
  骡子正好闪到树丛后面,一时半会没给发现,丝罗娜看看情势,准备插手。
  “汀娜吗?”那特长棍一拦,沉着那张有可怖胎记的脸,盯着她,“即使是大司祭,也不可以随便涉足圣地。”
  因为意图被揭发,估计就很难再有下次机会了。丝罗娜看看普尔玛,凭她一人之力当然是无法把人拉回来,所以判断只要别让那特帮忙就好。
  丝罗娜诡辩道:“他们只是好奇的游客。”
  “愚蠢,拉回来是救他们,快闪开或者帮忙,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丝罗娜才不会言听计从,看到棍子拦在跟前,便伸手去夺。她忘记昨天黄昏后,这名其貌不扬的女辅祭是如何以精湛棍术指导族人的。
  那特冷哼一声,棍子一抛,越过两人头顶,她两招擒拿手法,逼退了丝罗娜近身,伸手抄回空中武器,执着一端便往外地少女横扫过去。
  凛冽的棍风,卷起波浪似的攻势,并不留余力。帝国小公主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地在地上打过滚,漂亮的毛皮外套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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