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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车子一停,立马掏出手机满世界找人,震耳欲聋地大嚷:“喂!大哥吗?我的车子被拦了,你跟他们说一声,叫他别罚我……”
(推荐者:梁新运)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7期 可怜的稀奇 作者:郑衍文 字体:
有一对夫妇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总算在快五十岁时生了一个儿子。夫妻俩开心得不行,他们决定给儿子取一个别致的名字,一个别人从来没有取过的名字!丈夫想,我们年纪这么大才生下这小子,可算是件稀奇事,那就叫“稀奇”吧,这名字肯定跟别人不重样。
从此,夫妻俩不论把稀奇带到哪儿,只要报上儿子的名字,都会马上引起人们的大笑。老两口颇为得意。
稀奇渐渐长大了,从小学到中学,从中学到大学,稀奇的同学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会大笑,还有人故意喊他的名字来取笑他,这让稀奇很难受。他想,等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那时打交道的都是成年人,大家都懂规矩,就不会有人再来笑话和捉弄自己了。
可他想错了。他大学毕业工作后,不论是老板还是同事,都喜欢拿他的名字开涮,连换几个单位都是这样,有些人还把“稀奇”挂在嘴巴上,成了口头禅。
终于熬到了退休的时候,稀奇想,这下总算解脱了。可他又错了,每当他走在大街上,总是会有人上来跟他打声招呼,大喊一声“稀奇先生”,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他不时听到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兴奋地告诉同行的人:“快看呀,这就是那个叫稀奇的人!”然后就是一阵刺耳的笑声。
稀奇终于老了,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临终之际,稀奇对妻子说:“我这一生只剩下一个愿望了,你能帮我实现吗?”
妻子问:“你有什么愿望?”
稀奇说:“你知道的,就因为我这倒霉的名字,我这一生受尽了别人的嘲弄。等我死后,你千万不要把我的名字刻在墓碑上。我只想静静地躺在坟墓里,再也不想听到别人喊我的名字。”
妻子向他保证:“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等你下世后,我不在你的墓碑上刻你的名字,以后,再也没人知道你的名字,更不会有人喊你的名字了。”
稀奇放心地咽了气。他的新墓落成不久,有几个外地游客从他的墓地路过,一个人突然看到了他的墓碑,喊道:“快来看呀!这个墓碑好奇怪,上面只有死者的生卒年月,却没有他的名字。”
同行的人凑过来一看,都觉得奇怪,齐声喊道:“稀奇!”
稀奇好不容易在墓地安静地躺了几天,又听到有人喊叫他的名字,气得大吼了一声,这些游客听到地下突然发出这一声狂叫,吓得撒腿就跑。
从此,外地游客只要在稀奇的墓碑前说出“稀奇”二字,就会听到地底传出一声怒吼。这事儿越传越广,好多人听说后,为了听到地下发出的吼声,不远千里专门跑到稀奇的墓前,大喊一声:“稀奇!”
(推荐者:郑衍文)
(题图、插图:刘斌昆)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7期 打不开的手铐 作者:吴治江 字体:
你在哪里
何大锤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铁匠,钣金手艺也是一等一的棒,他喜欢搞些小发明,是村里少有的能人。可这么一个能干人,却有个不让他省心的儿子。他儿子名叫何亮,已经是二十四岁的人了,种田打铁他嫌累,开铺子又嫌钱少,一年四季在外面混,连影子也见不到。
这天中午,何大锤正在铺子里忙活,邻居送来一封挂号信,何大锤一看,是几千里外的阳明市公安局寄来的,心里一沉,急忙拆开,只看一眼,就昏倒在地:信上说何亮在阳明市结成团伙持刀抢劫,这伙人中已有两人落网,但何亮和另外三名同伙在逃,警方希望家属能配合公安机关,告知疑犯行踪,或是督促其自首。
妻子在一旁吓得大叫,闻讯赶来的乡亲急忙一番救治,何大锤才悠悠醒来,他两眼含泪,说:“老天爷,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东西?”
经过这次打击后,何大锤一下苍老了许多,四十七八的汉子,突然变得白发苍苍,看上去像有六十大几。他铁也不打了,干啥都觉得没意思。
这样过了一阵子,何大锤又拿起家伙打起了铁,他足足花了一个月时间,打好了一副手铐。这手铐他用了特别的钢材,设了特别的机关,却少了一样:没有配钥匙。
这天晚上,何大锤家的电话响了,他妻子一接就哭了,说:“儿啊,你在哪里?”
何大锤知道是何亮来了电话,连忙夺过话筒,只听儿子在电话里说:“妈,我在一家砖厂打工,挺好的,你别担心。”
何大锤问:“你在哪里的砖厂打工?我和你妈想来看你。”
何亮一听是他爸的声音,没再吱声,一声不响挂了电话。
何大锤对妻子说:“我要找到那小子,把他送到公安局去。”
妻子说:“中国这么大,你怎么找得到?”
“找不到也得找!”
没配钥匙
第二天,何大锤带着那副手铐上了路。他先去电信局查了何亮打的电话号码,查出是从内蒙古的一个地方打出。他坐了火车转汽车,奔波了四天五夜,终于来到那个地方,一打听,这地方也就四五家砖厂,他知道何亮肯定隐姓埋名,就一家家偷偷地打探,却没找到。他一想,那小子精着呢,没准是换了地方打的电话,就扩大范围,在方圆百里一家家砖厂找过去,终于在一家砖厂找到了何亮。
何大锤突然出现在何亮跟前时,何亮惊讶得一双眼瞪成了铜铃,说:“爹,你怎么来了?”接着就往他爹身后瞧,见只有何大锤一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把何大锤拉到工棚内,倒了一杯水。
何大锤喝完杯子里的水,掏出阳明市公安局的信,递给何亮,说:“是它叫我来的。”何亮展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一下站起身,问:“你大老远跑来,就是想把你亲生儿子送进去?”他边说边往门口移动,准备开溜。
何大锤像头豹子样蹿起来,扑到门口关上门,说:“我都打听过了,你这种情况要是给抓了,可能判无期徒刑;要是自首,就能轻很多。你才二十几岁,后面还有机会。听爹的,我就你一个儿子,我不会害你的—”何大锤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不!”何亮一下跪倒在地,“爹,我怕坐牢,你让我避过这阵子。”
何大锤气得一巴掌扇在何亮脸上:“我都能找到你,你还逃得脱公安?快跟我走!”何亮被何大锤一耳光打在地上,蹿起就想夺门而出,何大锤扑过去抱住他,父子俩在地上滚成一团。到底是何亮年轻力壮,几个回合后,何大锤被儿子按在身下,何亮咬咬牙,说:“爹,你别怪儿子不孝。”一掌打向爹的脑门,何大锤被打得眼冒金星,抓紧的手也松了,何亮翻起身扑向门口。何大锤一下扑过去,一把抓住儿子的右腿,一使劲,又把何亮拖倒在地,一下骑到儿子身上,从口袋里掏出那副手铐,迅速把自己的右手和儿子的左手铐在一起。
何亮大吃一惊:“爹,你还带着手铐?警察连这个都给你了?”
“嘿嘿,”何大锤得意地说,“这是我自己打制的,没钥匙。现在你有三条路:一是带着你爹逃,一是剁了我的手,还有就是跟我回去自首!”
何亮无奈地低下了头。
半个小时后,父子俩手牵手,上面搭着一件衣服,一起到厂部结算了工钱,然后又手牵着手离开了。
走在路上,何大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何亮闷头不语,一脸苦相,说:“爹,你看这样走起路来多不方便。别人看着算什么嘛?你把铐子打开吧,我跟你走就是。”
“你乖乖的,到时我自会打开。”
何亮根本不信他爹的话。这天晚上,父子俩住进一家小旅馆,弄了点酒菜,边喝边聊,爷俩越说越动情,最后都喝得趴在桌上。
何亮在外面混了这几年,哪是这么容易醉的?只见他坐起来,摇着他爹叫了几声,见毫无反应,便把他爹的旅行包翻了个底朝天,又把他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摸了个遍,连鞋子和裤子都脱下来仔细地看,连钥匙的影子都没见着。
何亮叫来服务员,请她帮着买来三根钢锯条。他费九牛二虎之力锯了老半天,那铐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