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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两个人都出来了,却都笑了,笑得很开怀,是那种朋友间肝胆相照的坦然。
我和忘忧猫着腰避开了侍卫,溜到了后花园里。也玩的后花园格外的美,皎洁的月光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光芒,银装素裹也不过是说这样的境界。
“真美啊”,忘忧忘情地感叹着。
别说是忘忧,便是我晚上溜出来过,也从未注意过原来夜可以这样美。
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拉忘忧坐下。忘忧犹豫了下也坐了下来。
“真好,忘忧还是那么美好。”沉默了很久之后,我突然小声道,也不知道忘忧有没有听见。
我仰头躺在草地上,略湿的小草带着清新的味道。
命运的波折太多,让我真的只敢要很少。
苦读十几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结果穿越了。
穿越也就算了,还要被关在“笼子”里。
不求别的,既然不能出去,便只想老老实实过一辈子,结果老天却就是不让我太平。
不行,我不能连好朋友也失去,那岂不是真要一无所有了,我要坚强起来迎击命运。
很多年后,我想起当年,才蓦然发现自己就是在这个时候真正开始内心坚强起来的。拥有了想要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珍惜的人的心。
“忘忧你也躺下嘛,我们躺着说说话,草地很软和的。”忘忧也顺着我的话躺了下来,我们就这么肩并着肩看着天空。
“忘忧,你当年为什么进宫?”在我们快睡着的时候,我侧头问出了一直疑惑的问题。
忘忧脸上立刻出现了甜蜜的笑容,“因为我五岁的时候便爱上了他。”
他,他?他是谁?
我等着忘忧继续说下去。
“当年我才五岁,圣上有十七岁了。那年,他随先皇南巡,我曾有幸在祖父家亲睹圣颜。”
哇,那岂不是情根深种,不知道这皇帝对忘忧有没有什么印象。不过就我个人感觉,就算皇帝记得忘忧,一个十七岁的男人,也不会对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有什么爱慕。
她停了停,像是沉溺于回忆里,过了一下,又道,“当年的陛下温和有礼中显出不凡的气度来,一举一动都那么让人着迷。”
没想到忘忧居然这么早恋啊,这样深深的爱慕一定会给她小小的内心带来莫大的勇气吧,所以她才有勇气来这皇宫。
这样算来,忘忧今年十五岁,这皇帝今年岂不是才三十二,虽然两人差很多岁,但作为皇帝,他好年轻啊。
阿史那依今年也是十五,而我却已经二十六了,这样一看倒不会觉得皇帝很老。
额,我在想什么呢,那可是忘忧看上的男人啊,我怎么可以去插一脚,还是尽快出宫来的合算。
下定决心后,我对忘忧说,“忘忧,我们做个约定好吗?”
忘忧看着我,等待我说下去。
“倘有一天,你真的到了你期许的宠爱,那放我自由好么?”
她看着我,眼神中似有不舍,然后垂下眼眸想了一想之后,重新抬起头,认真地点了点头。“阿依是该去找自己的幸福,忘忧知道你不快乐。”
我听了心里一动,原来我不开心她一直都知道,果真知我者,忘忧也。
我突然想起了贤妃孩子的事,忙对忘忧说,“你要当心贤妃,我听说有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女人曾今害死了她的宝宝,她可能会迁怒你。”
她愣了一下,道,“其实那个女人不是这宫里的女人,而是我小姑姑冷玉儿。当年她在这后宫里做太子陪读女官,后来又随国师云游去了,我自打出生就没见过她,在我们冷家,她一直是个谜。”
原来有这么劲爆的新闻啊,搞不好这谜一样的冷玉儿和皇帝是有一腿的呢。我满脑子粉红色遐想一时都活跃了一起来。
“两位小主好兴致啊”,是艳青姑姑,这回看来难免一番啰嗦了。
我和忘忧起了身,看这艳青姑姑手提宫灯,站在树下的阴影里,白幽幽的光打在脸上,像死神般骇人。
忘忧正欲张口向艳青姑姑解释,我拉了拉她。
“如何,艳青姑姑是想要加入我们?”我挑了挑眉,道。真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我们躺在草地上,平贴贴的又不明显,都能给她找到。
“艳青不敢,只是想知道小主们为何晚上会躺在此。”艳青姑姑是在逼我们解释,逼我们认错。
我不明白她为何上次我明明很可疑,却轻松放我过关,此次却要刁难。
“不躺在这草地上,艳青姑姑是不是觉得我们该躺在储秀宫的石板路上聊天?”我这人天生就是一毛病,吃软不吃硬,艳青姑姑不肯让步,我不知觉地也变得尖刻起来。
艳青姑姑依旧没有一丝色变,只是淡淡地道,“艳青只是想提醒两位小主,天凉露浓,请回寝宫休息。”
她就这么轻易退让了?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对董莹洁异常有方法的人,会在我手上连吃两次败仗。
正当我拉着忘忧暗暗得意地准备离开的时候,艳青姑姑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我知道她其实并不软弱,也没打算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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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佟嬷嬷的惩罚
“两位小主应该知道这后花园不是秀女可以随意来的地方。请二位回去后明日自己去管事嬷嬷那里领罚。”说完她理也不理我们便走了。
喂,别走啊,好歹把灯留下啊,现在夜深了,月亮也不够亮了。
我在心里哀叹这女人的狠心,私下里说说我们就算了,管事嬷嬷可是很厉害的,被她一罚不是开玩笑的啊。
我看了看忘忧,她只是给了我一个没关系的眼神。
她总是那么没有怨言,除了她的宝贝梦中情人,似乎对什么都不会那么在意。我暗暗叹了口气,看来只好去领罚了。
管事嬷嬷是个性情奇书…提供下载…3uww)怪的女人,不会常常笑,话也很少,但不论对谁都是极友善的,除了在罚人的时候铁面无私地惊人。
大家都只知她姓佟,便喊她佟嬷嬷,直至后来佟嬷嬷逝世,我们才发现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正如大家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佟嬷嬷为何会在二十五岁终于可以离宫的时候选择嫁给一个公公对食。
半年后那公公便死于一场宫廷斗争,佟嬷嬷受了牵连,便来了这储秀宫当起了管事嬷嬷。
次日我和忘忧得了闲,便老老实实地去寻了佟嬷嬷。
“佟嬷嬷”,我狗腿地喊着。
佟嬷嬷正在给秀女们做鞋子,看也不看我一眼,“两位小主是来领罚的吧?”说着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针线。
佟嬷嬷瞥了一眼身边的小丫头,“佩琪,去去两个盆来,要铜的,实成些的。”
这佟嬷嬷平日里是真的很好,有次我突然很想吃苹果,特别特别想。可惜这宫里没地位的人要什么没什么,苹果绝不是我能吃得上的。
她不知怎么知道了,竟不知怎么真给我找来了一只,红彤彤的,非书…提供下载…3uww)常诱人。
佟嬷嬷一方面人好,另一方面折磨起人来也绝不是吃素的,花样层出不穷,总有办法叫人叫苦连天。
“嬷嬷,水备下了。”那个叫佩琪的小姑娘轻声告诉佟嬷嬷。
佟嬷嬷脸上露出了每次整人时才会有的笑容。
“两位小主如此喜爱这后花园,想必对这一草一木都比常人更生出一份疼爱。”咦,怎么又阴谋的味道在飘荡。
我警觉地看着佟嬷嬷,“其实也没有啦,不过是偶尔,谈不上什么惜花人呢。”
佟嬷嬷却根本不吃我们这一套,硬是让我端着即使是空着都有些沉手的铜盆去后花园浇花。
即使我皮糙肉厚都累得半死,忘忧的处境可想而知。
再过两天,书画的试炼就要开始了,我简直怀疑艳青姑姑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和忘忧输掉。或者说,有人希望忘忧输掉而找了艳青姑姑。
看忘忧纤细的手臂端着盛满水的铜盆,跌跌撞撞却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用力支撑的样子,我知道她只怕是真的到极限了。
“够了,忘忧,我去找艳青姑姑,你这样真的是没办法参加试炼了。”说着我拉着她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便去寻了艳青姑姑。
“姑姑,好姑姑,我们错啦。”社会经验告诉我,当低头时且低头,莫待落难空叹息。
艳青姑姑坐在案边,轻抿一口茶,“小主既知错了,奴婢听人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将奴婢二字咬得重极了,直觉她不会这么轻松放过我们。
“但是——”,看,果真吧,我就知道有个“但是”在后头。
她将音拖了一拖,道,“奴婢就认为这改也要改的合乎时宜,如果不是一样没用。”
我还待张口想辩解什么,结果发现没词了。
“小主们,院子里的花草还在等两位呢,不送。”太绝情了吧,不行,忘忧不能再受罚了。
我横下心,跪下对着艳青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