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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红说:“新时代到了,法术也要以新的观念来诠释。我认为法术就是科学技术,道却是智慧的基础,我宁愿要智慧不要技术。”
痴仙子点点头,对傻道人说:“师父说得不错,在末劫时期,当神通法力盛行之际,智慧大兴,那才是宇宙的本质。”
傻道人也说:“你总算见识到了吧!我们坚持保存法力,以求化尽三尸,肉身成道。可惜一直得不到智慧,虽千年修为,进境实在有限。”
文祥说:“道兄过谦了。”
傻道人叹了口气,说:“这是实话,古人说‘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以往我总听不进去。这次遇到二位,才算弄清楚什么叫做损益。”
衣红东张西望地说:“看到二位?哪两位?”
左非右说:“我和法蒂玛可不相干,我是为道日益,为学日损。”
衣红笑说:“为学日损是事实,至于得了什么道?那就很难说了。”
左非右说:“说真的,今生我与三师兄皆拜在逍遥师门下。师父常说,易理为道法的总纲目,我学了几十年,道也不通,法也不行。”
傻道人说:“那倒未必,我看你神光湛然,胜过前世多矣。”
痴仙子补充了一句:“师弟学会了谦逊,这就是道了。”
大家都是同一境界之人,又值多世重逢,想说的话多得无从理清。这一聚谈直到参横斗转,傻道人这才想起,他们还有要事待办。他忙拉了痴仙子一把,起身作揖说:“我等无需俗套,此刻我们还有四个师弟尚在难中。等他们难解之后,尤其是衣红姑娘雪山之约,与我等有莫大的关联,至时我师门重聚,再作长谈吧!”
痴仙子对左非右及法蒂玛说:“师弟师妹,我们一别数个甲子,有太多话要说了。但是你们即将有事,我和大师兄也分身乏术,且稍安勿躁,雪山再见!”
法蒂玛不舍,正要扑上前去,哪知两粒红豆应声掉落桌面,二仙已杳然无影。
法蒂玛这时始知那“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的相思之情,她紧紧握住两粒红豆,无力地倒在左非右怀里,嘤嘤啜泣。
谁知杏娃却开口了:“怪不得人喜欢杀戮,真有趣!”
“真杀风景!你也不看看时机!”
“什么时机?他们都被赶走了呀!”
“你忘了,人是喜聚不喜散的!”
“当然知道,我刚考完这一题,‘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那你还多话?”
“为了怕你们伤离别,我好心陪你们说说笑话。”
“免了!”
“怎么?这是大事呢!我和你手携手,大败真理门。”
“我看你一定是下一个骄狂者!”
左非右也插上一句:“一定是个独夫!”
“不是!”杏娃斩钉截铁地说。
衣红问:“不是什么?”
杏娃说:“不是独夫!”
衣红问:“为什么?”
杏娃说:“你难道不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衣红大异:“你有什么本性?”
杏娃咄咄逼人:“你果真不知?”
衣红茫然:“不知什么?”
杏娃说:“我们俩不可能变独‘夫’,我们都是毒‘妇’!”有的没有的:闽南话,指无聊的言语。最后四句为:妇女优必问经期,迟速闭崩皆可见。
再添片语告儿科,天花麻痘全儋验。见〈孙子兵法.谋攻篇第三〉。
请继续期待《宇宙浪子》续集
~第五十七回积雨空林烟火迟~
法蒂玛摆脱了真理教祖的威胁,左非右又与阔别了数百载的同门相聚,大家兴奋不已,一个话题接一个话题。最后,又转回了眼前的现实。
左非右忧心忡忡地说:“我不相信亨利教主会就此罢手,以后怕还有下文。”
文祥说:“不必多心,他身为一教宗祖,说话总要算话的。”
法蒂玛说:“我也认为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好在他教中的信物和法器我一个都没带,我看他要找我们也不容易。”
文祥不信,说:“可是他亲口说过,一切都过去了,他能反悔吗?”
衣红反问:“他是这样说的吗?”
文祥肯定地说:“我记得很清楚。”
衣红说:“那就麻烦了,左哥说得对!”
文祥问:“过去了不是就没事了吗?”
衣红说:“‘一切都过去了’这句话只说明了当前的事实,目前这件事是过去了,并不代表他同意法蒂玛的自由。”
文祥便问杏娃:“杏娃,你的看法怎样?”
杏娃说:“我没有‘看法’。左非右为什么不占个卦,算一算?”
左非右说:“我是不动不占的。”
杏娃说:“什么不动不占?你早就心动了。”
衣红有心挑衅,说:“杏娃,不要逼他,他是不敢算。”
杏娃说:“有什么不敢的?”
衣红说:“这叫做不关心则已,关心则乱。”
杏娃说:“那么我来算一个吧!”
左非右跳起来,兴奋的说:“你找到那段程式了?”
杏娃说:“哪有?我只是好玩,来一个未卜先知。”
衣红笑说:“杏娃先知,求求你说几句好听的话吧!”
杏娃说:“好话没有,我只说实话。”
法蒂玛急了,说:“杏娃姐姐,实话最好,只希望不要给大家带来麻烦。”
杏娃说:“那我该怎么办?”
衣红说:“什么怎么办?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杏娃吞吞吐吐地说:“这种事,不好说。”
衣红也急了,她从来没见过杏娃犹豫:“快说!”
杏娃停了一下,说:“说什么?是好是坏?”
文祥也发觉电脑有点反常,他望着腕表,说:“杏娃,不要管他好事坏事,你且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
杏娃说:“我知道。”
文祥催道:“那就说呀!”
杏娃说:“风不惧,你看怎么办?”
风不惧一怔:“怎么办?这和我什么相干?”
杏娃说:“你还没有发表意见呀!”
衣红倒是懂了,她笑着说:“杏娃,别饶舌了,耍这一套,你还得拜我为师!”
法蒂玛诧道:“衣姐,你知道她要讲什么?”
衣红说:“我知道她不会讲什么!不过,”衣红转身对法蒂玛说:“法蒂玛,你叫我衣红就好。”
法蒂玛说:“我来得最晚,理应叫你姐姐。”
杏娃插口说:“不要转移主题!那是我的专利!”
衣红不理杏娃,说:“可是今生我来得最晚。”
杏娃说:“衣妹!我们的主题是法蒂玛。”
衣红抗议说:“杏娃!你怎么能叫我衣妹?”
杏娃说:“我为什么不能叫你衣妹?”
衣红说:“有三大理由,你要好好想一下!第一点是定义,要在第三点以后再说,第二点比较重要,但是因为第一点还没有说,所以也讲不清楚。至于第三点,理由太明显了,我不说你也知道。所以,你不能叫我衣妹。”
杏娃顿了一顿,说:“奇怪!天下哪有这种逻辑?”
衣红说:“当然有,这就是衣红逻辑,见识到了吧?”
杏娃说:“你还没有讲第三点呀!”
衣红肯定地说:“早讲过了,理由太明显了,你难道看不出来?”
杏娃说:“我看不出来。”
衣红说:“想想看,为什么?”
杏娃说:“因为我没有眼睛。”
衣红说:“那还要我讲什么?”
杏娃好像糊涂了,说:“是呀!这与我的主题有什么关系?”
文祥忙打圆场说:“杏娃!别听她的,她在吃你豆腐。”
杏娃更糊涂,说:“吃豆腐?那是指软的好吃,可是我没有豆腐呀!”
衣红本心是开开玩笑,没想到杏娃真的糊涂了,便说:“好啦!杏娃,我们回到主题吧!刚才是开玩笑的。”
杏娃不了解,问:“主题?我们的主题是什么?”跟着,她讲话的速度慢了下来:“来!来!来!来上学……”
衣红吓了一跳,她望了文祥一眼,文祥急问:“杏娃!你怎么了?”
杏娃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去!去!去!去读书。”
衣红大叫:“天啦!大家快想想办法!”
杏娃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的…名…字…叫…衣…红!”
衣红情知上当,大喝:“好家伙!吃起老娘的豆腐来了!”
杏娃说:“不是‘老娘’,你说过你来得最晚,应该叫‘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