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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
说到底,还不都是人?硬要从灵魂上区分的话,其实也不过是社会形态的不同。社会分工造就了人性别意识上的差异,那么,假如,一个男孩子,从小就被当成女性教养,他还会认为自己是男性吗?反之亦然。
至少就人的品质而言,不管是坚毅、勇敢、懦弱、优柔,还是柔韧、婉约、谨慎、豪放,等等等等,它们都是可以同时在不同的男性与女性身上出现的。
豪放派的苏大胡子会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话,婉约秀美的李清照也能唱出“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的慷慨悲歌;柳永整天“寒蝉凄切,冷落清秋”,花蕊夫人却敢说“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
这个世界上,男孩子气的女生多了去了,娘娘腔的男人也不少,像这样,怎么给他们的灵魂分雌雄?
至于心胸、学识、气度,就更不需要强分男女了。说到底,也都不过是人!
“我又何必在意?”白潇蜷缩在阴暗老砖屋的一脚,眼前一片破败,身上也被绑得狼狈不堪,伤处更是阵痛逼人,然而她的心中,却如有风光霁月,星河倒悬,朗朗一片,雄奇瑰丽。
眼睛不知在何时,已经湿润了,泪水混着汗水,爬满了白潇的脸颊。
这不是哀怜的泪水,不是屈辱的泪水,不是软弱的泪水,这是新生的、欢乐的泪水!
人的生命中总有流泪的时候,不哭不等于就是坚强,哭笑不忌或者是一种另类的洒脱。
“居然哭了?没意思……”不远处,四门紧闭的越野车里,瞪大眼睛望着一块液晶显示器的男子无趣地撇了撇嘴,然后将眼一闭,懒散地靠到了车椅上,“还以为有多硬气呢,结果没人的时候就一个人哭,这都同化成小女人了嘛,没意思,没意思,不看了!我睡觉,小九,你快叫唐贤来领人吧!”
他闭上了眼睛,神情仍是忿忿的,仿佛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玩具,还没玩够,却发现那玩具跟以往所有的玩具也没什么不同,于是意兴阑珊,甚至还委屈不平。
小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他,仍然是盯着那块小小的显示屏,若有所思。
老砖屋中的白潇却渐渐感到一种自灵魂深处涌上来的疲倦,摒弃了一切身体上的不适,竟在又湿又冷的地上安详地睡着了。
一直到天光大亮的时候,白潇被饿了醒来。
又饿又冷又累,被打伤的筋骨皮肉更是疼得仿佛要从身体上撕裂出去才甘心,白潇此刻的狼狈,也终于算是达到了那六哥所谓的杀威标准。
黄头发的小痞子大剌剌地坐在屋中一把矮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卷烟,烟雾一喷一大
“小妞,我问你,有没有什么有钱的亲戚朋友啊?”
白潇抿着嘴唇,心里恍然,原来果然还是求财。只不过,这小混混的手段和心计却有几分悍匪的架势,不像是一般的街头混混使得出来的。
“呦呵!还不吭声,鸡头,再给老子泼一桶水过去!”
鸡头提起一桶冷水,哗啦啦又淋了白潇满身。白潇只觉得,全身骨骼都快散架了,肌体僵硬得仿佛积年冻尸。
她不是不说话,只是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而新的疑问又涌上了她的心头,与这几个小混混之间的仇怨,也是几个月以前的事了,他们既然到现在还能找到她,那对她的家境应该有一定的了解,她一穷二白的,有什么绑架的价值?
“我……”强提起一口气,白潇苦笑道:“你们要多少钱?”
“爽快!好!我喜欢!”六哥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对着白潇晃了晃,“这是你自己的手机,现在我已经打开了通讯簿,你就选一个人吧,说,这个电话我要打给谁?嘿嘿,老子也不多要,勉勉强强三百万赎金也差不多了。”
他眼睛斜吊着,望着白潇,眼光里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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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回:决断
找谁来救,这个问题,从被绑架起,白潇就考虑过无数遍了,虽然最开始,她想的是如何自救。但脚上的铁链和栓铁链的铁窗条将她这个想法自然打消了大半,在这样的环境下,自救显然是一件可能性非常小的事情。何况就算有自救的可能,她也得做好两手打算。
“小妞,快点!老子耐心有限!”
这混混头子的话让白潇心中恼怒不已,她提起力气,才带着暗哑的声音,吐出了三个字:“时浅浅……”
“什么!”六哥声音高扬,面目狰狞了起来,“时浅浅?这是什么人?很有钱吗?”别人不知道,这看似凶恶的绑匪其实正在心中叫苦不迭,这个时浅浅是何方神圣,他根本就不知道啊!照上头的吩咐,白潇只有找沈错或者唐贤的可能,如果白潇找沈错,他就以对方不接电话为理由让白潇换人,而如果白潇找唐贤,那他就顺水推舟,方便得很。
可是,这个时浅浅又是谁?
“时浅浅,很有钱,只有她……咳咳……”白潇将身体蜷得更紧,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她伤得本来就不轻,又饿着肚子在湿冷的地上被绑了一夜,这时候双颊酡红,仿佛醉酒,实则是发烧了。
然而这样狼狈的白潇竟比舞台上仙姿翩然之时,还要来得艳丽无俦。看是人染桃红,倔强桀骜,偏又楚楚可怜。当真,怎么看,都是禁断的诱惑。
男人,一般渴望征服这样地女人。'君#子#堂 首 发 。com'
六哥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猛地冲上去对着白潇的软肋就是一脚重踢,砰然声响,白潇后背撞在砖墙上。五脏翻滚,然后气血上涌,哇地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来!
腥甜的血从她喉间涌出,流过泛着不正常的暗紫色的唇,流过白皙皎洁的下巴,斜斜划过修长优美地颈项,从凸起的锁骨上滚过,滑入衣内。
艳色逼人,惊心动魄!
白潇垂下眼睑,遮住了眼瞳中洪荒凶兽一般狠厉狂暴的光芒。
她的样子。看在其他人眼里,却更显得透明如水晶,脆弱可怜。
“妈的!你耍老子是吧!”六哥恶狠狠地叫嚣,“时浅浅是什么人?听都没听过!哼,从星城演播厅里出来,你好意思跟我叫穷!好哇,你耍老子!”他狂乱地喘息着,身后的小弟们一个个也都眼睛通红,仿佛恶狼一般死盯着蜷缩在地上的白潇。
“六麻子!”六哥的耳朵里猛然响起一个阴冷恍死九幽传来的声音。刺得他浑身一寒,“你胆子不小嘛,看来你是觉得自己脖子够硬朗了?”
六麻子在空中嚣张挥动的双手蓦地僵硬了下来。他涨得通红地脸也瞬间变得青惨苍白。无线耳机里声音的主人,在他的认知里,那是阎罗一般的存在,一句话,足以冷冻他心中所有的欲火。
“我哪里错了?”他心里反复想着,“我没碰她啊,只是揍一顿,不是你吩咐了要揍的吗?这小妞不就吐了口血嘛。死不了……死不了……”当然,也只是想想,他不敢置疑,不敢反问。
六麻子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又退得离白潇远些。打起了精神。向白潇干笑:“小妞,你通讯录里名人挺多的嘛。陈诺,安华生,沈错,唐贤,啧啧,有钱人成堆啊,时浅浅算老几,你耍我是吧?”
他不再多话,而是直接从白潇的手机里翻出一个号码,然后按下拨出键。
“沈错不接你电话啊,小妞,好像你跟他关系不怎么样嘛。”六麻子冷笑一下,挂了电话。
白潇烧红的脸仿佛微微白了几分,但她闭眼沉默着,看不出在想什么。
“哼哼……”六麻子瞥她一眼,从通讯录里另找出一个号码,又继续拨出,过得一小会,他神色变换,竟咧开了嘴,一副陪笑地样子,“唐先生啊,哈哈,我是谁啊,我是白潇的朋友,是的,是地,她就在我旁边,您跟她说几句话么?”
六麻子走到白潇身边,蹲下来,将手机放到白潇耳边,而他紧紧盯着白潇的脸,神色阴冷。
手机里传来唐贤那一贯来优雅动听的男中音。
“小潇儿,你居然让另一个男人拿你的手机打电话给我,很不符合你的作风啊……”他话语有些轻佻,似乎心情愉快的样子,“不过看在你主动找我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啦。”
白潇睁开眼来,目光已经平静下来,看不出对六麻子行事的愤怒,也对唐贤轻佻地称呼没什么表示。她只是沉默了好一会,沉默到唐贤都开始催问她了,才带着沙哑的声音开口:“唐贤,我被绑架了。”
那边沉默一下,然后传来唐贤的闷笑声:“小潇儿,你开什么玩笑呢,当然,如果你是想见我的话,我非常欢迎,万分欢迎。好吧,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救你!”
“没有玩笑,我被绑架了。唐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