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比赛的录像那时被很多节目拿来分析,不停的慢放回放,我被冠以各种武学奇才的称号,那时的我几乎是家喻户晓,蓝师哥你肯定是不怎么过问这些新闻,估计没见到我那时的风光。”
蓝天阳嗯了一声:“我很少看体育新闻,估计那时一直钻在实验室里吧。”
那时时值蓝天集团重要的发展期,蓝天阳整日忙于工作,几乎不过问这些在他看来的花边新闻。
林青青回应道:“我也很少关心财经新闻,直到蓝天集团到了今天这个规模,我才没法不注意到。”
林青青接着讲起了自己的过去:“夺了冠军之后,有一所大学的天文系就把我特别招了进去,这个专业也没几个人报名,而对像我这种只是拿个学位装装门面的人,却是很合适的,学了一阵发现,其实我挺喜欢这个专业的,倒是认真学了,可能得益于小时候你带我上天台看星星吧。
我爹也因此跟着出名了,以后的祸事也都是由此而起,我爹对于正骨针灸推拿很有一手,街坊领居有个腰酸背痛都是来找他拿捏几下,往往是立竿见影。
但我爹也是个不爱出名的人,所以只是些相熟的人找他医治,我夺冠之后,各种媒体纷至沓来,邻里们就把我爹的各种神奇通过媒体传播出去了。
从那以后我家就忙碌起来了,我爹虽然不爱出名,倒不是个迂腐的人,既然挡不住的来了,就好好利用,心想着我这个搏击冠军的女儿要嫁出去可能有点难,得备点丰厚的嫁妆,既然来看病的很多,就利用这个机会多赚点钱,那一年我爹赚的钱比他这辈子赚的都多。
我爹常看着存折呵呵笑,说这下女儿不愁嫁了,我当时还说他,‘你不是不爱钱的吗,以前你给街坊领居看病也没见你收钱。’
我爹呵呵道:‘但这个数目的钱还是爱的。’。
有一天,来了很多人,开着好几辆豪华车,从车上抬下来一个年轻人,已经不能走路了,后来我才得知,他在酒吧带了两个女人出去开房,第二天就这样了,腰部以下完全没了知觉,大小便失禁,半身不遂了,去过几家医院,也无计可施。
最后就来找我爹,我爹看了一下,说他纵情酒色,骨髓已经快耗尽了,没法医治,后来那年轻人的母亲便跪在地上求,我爹后来于心不忍,便答应了尽力一试。
我爹花了整整三天时间给他针灸,推血过宫,也用了很多名贵药材,到了第四天,年轻人奇迹般的站起来了,我爹虽然累得几乎晕厥,但看到年轻人站起来了,还是非常开心。
那家人临走前自是千恩万谢,留下一张大额的支票,我爹倒没关心钱,而是对年轻人千叮咛万嘱咐,三个月内一定要远离酒色,休养生息,否则会性命不保。
那个年轻人突然的半身不遂,其实也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眼见生命力即将耗尽,便关闭了下半身的经脉,封闭消耗,来保住性命,但以后自然会落下残疾。
我爹的医治方法其实就是激发他身体的潜能,强力调动身体最后的生命力,让经络暂时运转起来,以后再加以调理使其慢慢恢复,谁知那厮回去之后,还不到一个月,又去纵情酒色,结果一命呜呼,这些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那天,他们带了很多人去我家闹事,我爹一听就知道发生什么了,他本来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当即斥责他们蛮不讲理:‘我如此嘱托,你们不听,他自己不爱惜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你们的钱也还给你们吧。’
我爹把他们的支票还给他们,让他们走,那家人越发蛮横,非说是我爹害死他的,很快就有人上来推搡。
我爹那时岁年近九十,但行动还是利索,推搡的人很快被他推了回去,他们那边就上来好几个人,场面就越发的乱了起来,不知是谁居然带了匕首,在我爹腰侧就是一刀,鲜血很快染红了衣服,我就是在那一刻回到家门的。”
说到这里,林青青显得有些激动,头发都蓬起来了,人在激动时立毛肌收紧,汗毛和头发根部会立起来,怒发冲冠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蓝天阳把手放在林青青的肩膀上,过了片刻林青青稍微平静了下来。
☆、第七章 黑拳生涯
林青青接着讲起来:“我看到我爹已经后退到墙边,身上鲜红一大片,那帮人还不依不饶的想上前,我心中不及多想,冲上前去,把最前面的一人一拽,使出全力一脚踢在他胸口,飞出去几米远。
旁边两个人还往前冲,我使出全力,一掌劈在一人脖子上,他也瘫软下去,再横踢一脚,将旁边的人踢倒,抬起腿来一个下劈,劈在他后背。
他便瞬时没了动静,我像疯了一样大喊:‘谁还敢来。’
他们把三个倒下的拉回去一看,全死了,后来经过法医鉴定,一个心脏骤停,一个脖子断了,一个脊椎断了,都是当场毙命,我是凶手毫无疑义。
一下子死了三个人,他们当场就愣住了,我赶紧去看了我爹,帮我爹料理了伤口,很快警察就来了,把我带走了。
这些年来,那天的场景常常在我梦中浮现,我打过那么多比赛,力道一向把握得很好,从未真正伤及对方,但那天我却像发了疯一样,我常常噩梦中醒来,梦见自己变成了疯狂狰狞的恶魔,梦见自己杀了更多的人。
我从不敢跟别人讲起那天的事情,蓝师哥,今天看到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
说完就趴在蓝天阳肩膀上哭了起来,蓝天阳也不知道安慰什么,这事听起来着实难以置信,他记忆里的她只是个六岁的可爱的小女孩。
哭了好一会儿,林青青渐渐平静下来,又继续开始讲:“我爹当时受了重伤,到了医院总算是救了下来,后来便在街坊邻居的帮助下开始帮我打官司,可谓是散尽家财。
虽然那家人蛮横,也不占理,但不管怎样都是三条人命,又是有钱有势的人家,而且法医的鉴定报告也着实让人后颈发凉。
最后我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我爹听到判决结果后吐了一大口鲜血,当晚就离世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后事也是街坊邻居帮忙料理的,这些也都是他们后来告诉我的。”
蓝天阳不禁自责:“唉,师父他老人家受了这么些苦,我尽然毫不知情。”
林青青说:“你不用自责,其实你跟我爹很像,我爹有一阵常提起你来,说你跟他多么像。你们的性格就是这样的,我们家又是在一个偏僻的小城。”
林青青接着讲:“在监狱里倒算太平,监狱里虽然帮派闹得很凶,但没人敢惹我,我过得还算平静,监狱也提供了条件继续我的学业,我把天文学的课程就这样学完了,当然了,学位肯定是没有的。就这样,我获得了好几次减刑,最后只服了五年多的刑,便提前释放了。
出狱后,世界已经完全不是当年那个样子,林家武馆早已拆迁,钱也抵了债,我身无分文,因为有案底,正式的工作别提了,连临时工都要各种证明。
我当时连吃饭都成问题,只能到超市吃点免费的食品充饥,因为没有像样的衣服,还常常被赶出来,几乎每天都挨饿,当时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捡到几个硬币,凑起来吃顿饱饭。
有一次在街头看到一个受伤的年轻人,问起原因,原来是因为打地下黑拳受了伤,老板就把他抛弃了,我帮他把脱臼的关节接好,问了打黑拳的地址,就去了。
五六年过去了,人们早就忘了林慧,我也不想被人记起,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是谁,第一次去的时候,就用黑布蒙着面,给自己准备了个名字叫黑马。
到了门口,保安直接把我拦住了,我跟他说我是来打拳的,对方哈哈大笑,我二话没说,直接把他按倒在地,一旁的一个年长的经纪人看到了这一幕,就找上了我,他跟我说:‘我看好你,跟我来。’
黑拳这个行业很适合当时的我,够黑,你不用担心别人知道你的过去,别人也根本不关心你的过去,你可以蒙着面不让别人知道你是谁,别人也压根不关心你是谁,他们要的是刺激和赢钱。
打拳的规则也很简单,就是没有规则,打到一方起不来为止,我跟老板说,我不想让人认出我,老板非常爽快,‘完全没问题’
第二天还给我定做了一个更加严实的蓝色头套,以及一身蓝衣,就像蜘蛛侠一样,老板说,‘你以后就叫蓝蜘蛛’
后来我才知道很多人蒙面打拳,人蒙着面往往更凶狠勇猛,比赛也更精彩,比赛前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