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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很熟的网友,对他写的长篇小说给了很大的鼓励和很高的评价,让他感到惭愧。
这天把上街买菜这回事忘了。
他有时想,对盼盼的痴情总归是痴,他能得到什么呢?也许什么也得不到。
就是他想要的一切,也许只是幻想,是自己做的梦。但她是个现实中的人。
不过他今天想,只求逢年过节能和她在一起就行了。
天气有点阴,现在台长吃东西只要你象驯兽师一样引它注意,然后把食物扔给它就行,它会配合得很好的。
现在他的QQ上空间里显示的好友全是男的,这一点也是让人吃惊的。因为曾经他的网友几乎全是女的。
大侠,又叫“中国健儿加油”,就是邵学文,今天重设了空间,加了不少照片,其中,他和他儿子的,笑得真是甜美。
有好久没有见他,也没找他修过机子了,这是他的光荣。
虽然生意很好,可是马人的心情,就象这天气,有点阴沉。
难道是因为一个叫末的网友吗。不知为何,很是牵挂她。这真是一份最纯洁的友情。
内心里有种寂寞,深入骨髓,而且难以排遣。
为此,马人觉得自己关注和看重的一切,都未必是真。失落和空虚,似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只想耸身一摇,挣脱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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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护的女儿张玉说今天来买了不少东西,是以上的总和。虽然现在离得近,但她并不经常买东西。
马人想到拥护问他要的两个网址:一个是叫“我淫我色”的,一个是叫“就爱就爱色”的。这是两个很顶极的黄色网站,可以充分满足人类这方面的好奇心。
马人曾告诉过他,只要知道一个网站的名字,就能把这个网站找出来。但是,象这样的网站要真找出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尽管有病毒,但是也总比那些纯粹骗人钱最后啥也看不到的强得多。
曾经这就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他觉得通过这可以学到不少社会知识。
但他现在对这一切只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说实在的,就是看都不想看,沾都不想沾。
正写到这里,他忽然看到门口一条蛇。还是那种浑身有红色的花斑蛇。
这一次,他拿一个竹棍把它的头敲扁了,竹棍也敲断了几节。台长看了也吓得躲得远远的。
每次出现蛇,都是他生活的转折点,这次不知又要出什么事。都说蛇是灵异的,而且蛇和女人有不解之缘。也许,这是在提醒马人打破性的枷锁。
做一个解放的自由的人,要做到这一点,没有对性的彻底领悟是不行的。
上堂课那个没给钱的小女孩又来了,马人问她,她竟然也承认,说是别人把她挤走了,她就忘了。可是关于这件事马人也是不自信的,他想她要是不承认,他也全当是自己记错了。
那条蛇并没死,但是好象瞎了眼睛,它昂着头在院里缓缓移动。台长开始冲着它叫。由于它的除了头之外的后半身都很完好,所以它还是有可能活的。马人觉得,这很有意思。
马人怕它再逃走,就一边写一边不时出去看看,发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它已经没了方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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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蛇大概还是死了,马人把它放到了操场上的坏了的篮球架上,又被一个叫张虎子的小孩扔了。马人本想烧了给台长吃,但是看台长看它时吓得那个熊样,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中午时,院里来了一大群涵同班的学生。
台长忽然狂吠起来,声音很高亢嘹亮。原来,它在操场上,一个大黑狗在挑逗它。它不服输,大黑狗一走近它就叫,还把腰弓起来,把牙齿露出来,大黑狗就吓得往后退。马人走近了它们,台长立刻跑过来。真是狗仗人势啊,它开始追赶那个大黑狗,大黑狗就吓得落荒而逃。
现在台长的本事见长。要是远远地看到马人过来,他就先卧倒,待他走得不远不近的时候,就象箭一样地猛冲过来,走近了又从他身边窜过去,又窜过来,摇头摆尾,名副其实地夹道欢迎。
有时候,他也会很麻木地趴在沙发边上,眼神很茫然,有时,它也会想方设法弄出一些动静来,吸引马人的注意。在这些方面,它都和个人似的,有喜有忧,会充实,也会空虚。
有个叫韩迪的女生,以上很喜欢来她这儿买东西。奇怪的是她总是很有钱。有一天,她说她的花卡子掉马人这边了。马人找了一圈也没找见,后来她问了一次也就不再问了。前天马人进货时,忽然看到了这个发卡。这是象是镶着宝石的精致的金属的发卡,看了真让人浮想联翩啊。马人今天还给了她。她很高兴。她还知道,那种火腿肠是玉米的。那天马人吃了很好吃,想不到里面夹的不是肉,而是玉米。一会儿,张超又来买东西,马人向他推荐这种,看到了里面的黄色的玉米,忍不住想笑。不过味道确实是不错的,比全是肉的还好。真是假作真时真亦假啊。
这次进的一些货,是个败笔,比如瓜子,铁定要亏本了,而且卖不动,比如硫硫蛋和汽球。望着那挂起来的汽球,马人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也许是在梦里,盼盼来到他家里,看到这汽球,他们就这个话题在说着什么。那应该也是幸福的一幕吧。想到这里,马人又有点感动。
还有个女生,马人总是叫她“老大”,而她每次来买东西都很霸道很厉害似的,对马人吆三喝四的。可是马人又感到她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是真厉害。这一点,倒是很象盼盼。后来只要马人见了她就叫她老大,她也就回一句:“滚。”然后照买她的东西。
有个女生,名叫“娇娇”,可是生得五大三粗,露在外边的皮肤全是很黑的。
虽然大部分的学生都长得很丑,但是,似乎都很可爱。
下午,终于落下雨来。今年的麦子种得很费劲,主要就是天不作美,要浇地。也幸亏没有要地。当初以为是条退路的,其实根本就不是一条路。那么盼盼呢?会不会和这土地一样?但愿不会。
在屋里写,忽听台长叫。忍不住出去看,原来它在外边,引来了两条大狗,一黑一黄。马人打开门,它跑了进来,那两条狗也吓跑了。马人心想,越来越精了啊,碰到危险知道来家,还知道喊人。
它这一阵子长了不少,有时马人把它拿在手里,觉得肉墩墩的,比以前重很多。不过它无论怎么长,都是个美狗胎子。它身材匀称,尤其是它象雄狮一样,头部肩部胸部很灵活而且肌肉发达,毛发也很柔软美观。它的腿也与别的狗腿不同,很粗壮。
这堂课下课,两块的瓜子终于被韩浩买走一袋,五角一个的糖也有人买了,这样就不用退货了。虽然还有一节课,但是卖的钱也已接近历史最高。
还有一个喜事,就是关于他写作这本书的价值,硬是有个网友,就是寒江残雪,他也就是雨。影。桥。断,他说马人的这本书肯定是文史馆、博物馆、图书馆的抢手货。对他这种说法,马人半信半疑,可他竟然连说了两遍。
看来真值得他深思深思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也是歪打正着,无心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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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连着三天晚上都没有吃饭了。有时候,人是不清楚自己的。不知道自己为何积极,也不知道自己何以消沉。人不知道的自己的同时,也不知道别人。不知道别人为何生气,为何忧愁,又为何开心。人与人就象隔着一堵墙,有时,又何止是一堵墙呢?就好象两条平行线,永无交叉的可能。
这么说主要是因为这样几个人。
比如说这中学的校长鹿亚章,马人问他要了QQ号,楞是加不上去。又比如这个老男人,几乎从不在线,也不和人聊天,自加了他也几乎没见他来过。大侠,也是和他一样。还有萧人,虽然对他是很不感冒的,料想他也是如是感觉,但马人今晚心血来潮加了他的号,想不到同样是没反应。至于盼盼,就更不用说了。马人有时想,也许真象谁谁说的,和她有代沟,她整天喜欢和一帮小屁孩在几个群里瞎混,实在比打麻将还要坏。真是让人彻底绝望、心灰意冷。至于无数的网友们,更是稍纵即逝的多。就连晏子,好象也很少搭理人。
搭理人的只有辉辉,和兰花草。但是和她们聊天感到很不过瘾。
有的时候,人最大的习惯就是以己度人。一个抛弃过别人的人,也就很害怕被别人抛弃,哪怕别人连想也没想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