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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有时也很暴躁。嫌她在某些方面太糊涂。她有时看起来,就是及时行乐,水性杨花。当我望定她时,我很镇定,她则不自然,她说我,看着象个困兽似的,上午,她给我拍了一张照,说我象个大猩猩。而且是个很肥的大猩猩。
我记得昨晚看的是电影《红玫瑰白玫瑰》,据说这是色戒的由来。
张志豪的外爷叫李福,据说家里也有门面房,但已经有好多年不做生意了,只是放羊。她说李之强的老婆和女儿见了她都很客气。今天好象毕玉金的女儿凌云从我家过了一下。
我们各方面都很好,只因这个时代和社会太坏了,而让我们在这个社会里感到窒息,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让我们活得更有价值也更幸福呢?
这还有待于我们去寻找和发现。
至此为止,我感到,以前让我揪心的挂心的:女人、书法、网络、文学、道德等等,统统都离我远去了。我觉得那些东西,都虚无得很,也磨人得很,没有多大的意义,那些不过是一种爱好,如今我已经不再爱它们了。
我无欲无求。这正是一个最难达到的境界。但是这个境界,也有点可怕。
天道(第42章)小人来家
早晨,我正在读老子时,有人来在外面推门。出去一看是那个每天都来得很早的学生韩青松。他说今天还要上课。
上午,我到中学问她的信的事,因为没有找到张恩成,只好找鹿亚章问一下,他说没见,叫我问一下叶兴文,说拿信是他的事。我去他家,他找了一番,也没有找见。不过在鹿亚章的屋里,最后说到要给他拍照的事,他也同意了。定在明天。我还到毕玉金的办公室里去了一下。最后说一会儿来给他拍照。我来家给她一说,她也愿意去中学给上次没有拍到的老师们拍照。于是我们就等上课的时候去了。
再去中学时,还没开始上课,所以办公室里的老师很多。但是很快就上课了。我们很快的拍了一些。最后给王启仓拍了照。有的教师不太配合,所以没有想象的理想,但是看他们的桌子板凳都换了。
她来家就开始导这些照片。一直到中午。张如来买东西,还有她的同学张催催,就给她俩拍了几张。
这次去中学,看到王静也在那儿上班,并且听到很多老师说起我的小说的事。让我感到惊讶。本来我是把这件事都已淡忘了的。
鹿亚章这次态度不错。这一点她也感到了。这是什么原因,我们不知道。不过我想可能也与我们自身的改变有关。
下午,我有点心神不宁。觉得光把中学的照片弄上去而把其他人的都拿下来有点不妥。最后我又作了一些调整,感到好多了。高兴之下,我把门锁上和她一起出去玩。开始我们都感到有点别别扭扭,到了寺前王,我想进庄,她不想进庄,我们有了分歧,有点不愉快。但是在养猪场那儿见到了几个小孩,其中那个韩墨馨就是我上次在电厂等她回去拿电费卡时见的那个,她现在在二小上学。我们远远地给他们几个拍了照,他们就跑了过来,我们又拍了不少,这时候来了一只小狗,我看着挺可爱,也很喜欢,韩墨馨说是她家的,正不想要了呢,于是我就抱着它来家,感到很是高兴。我们给它起了好多名字,最后我想到以前我在天真里写到过的台长,在天意里写到的铃铛狗,于是我决定叫它小人。我们把它当孩子养。
今天的事也让我感到,我是如此紧密地同周围的环境联系在了一起。所以我一定要对自己负责。不能再玩世不恭。
昨天没有写字,下午写了一幅字,把以前写的换掉。我看到百度书法吧那个和我重名的张朝晖的书法被置顶了,而且看到书法吧的吧主到我空间来了。要是搁我以前的脾气,我会和他们理论一番,争个高低,但我现在觉得很可笑,好玩。我想到了那个呆若木鸡的故事,我现在修炼得好比那只鸡,让我自己也感到吃惊。
但我现在也感到压力更大。
看来我还要好好地写文章,写书法,群众需要我这样做。而且我感到我的上部小说天意,一定引起了中央高层的注意。因为这个名字,也因为牵涉的的名词和名字太多。所以现在我是即使想逃也是无路可逃的。只能拼命干好。
她说,从我对小人的态度上,她看到了我的爱心。其实我就是爱心太多了,无处释放,所以才会苦恼。
但是今后看来会好得多。
这可真是令人开心。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在这之前的几章写到的有关对中学以及某些人的不好的看法的事,我想我还是不要改了,因为那时就是那样想的,但现在看来,也不一定全面准确。如果改了,就显得不真实。小说写到今天,好多人可能也会原谅我这一点的。
天道(第43章)化敌为友
昨晚我到零点都没睡着。她倒睡得很好。今天,早晨给鹿亚章拍了视频和照片,因为雾大,就想按原计划等上午再拍。谁知他上午有事。但是一个意外的收获是上了街拍了好多熟人的照片。
下午帮她刨地种菜。写了一幅字,把昨天的换下来。
我觉得我的思想在实践之中,总能得到提高和升华。这是好事。
这只叫小人的小狗,很是可爱,可是于学尧等人不主张我们喂它。
中午买了一条鱼,鱼肚里有一大块肥油。但是这种鱼的油实际上也许并不是油,因为熬不出油来。只会沾锅,我就炒了喂小人了。然后把鱼烧汤喝,并且吃它的肉。
今天没有给鹿亚章正式拍到视频,让我感到有点失落。不过这也许是天意。我想,这个学校里有一批反对他的人。正是这些人,让他顾忌很多。但是似乎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
她说毕继华的胸怀真大。我想他可能也是无可奈何。她说田怀林相貌似张舜尧。看到邵学文这一阵子似乎老了不少。真让我有点心疼,因为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个好人。
下午,本来我很想出去散步,但是她不想。所以就没有去成。有时候,我们做事的方向总是不一致。
我对生活感到有点乏味,似乎觉得缺少某种刺激。但是我的目标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了。似乎我现在的生活已经很不错了。已经濒于饱和。
昨天我就有一种预感,就是给鹿亚章拍视频的事,说不定又会出什么意外。今天看来果然是如此。这好象已是第三次征求他的意见,这次他说等他出门回来再说。第一次是说一个月后,第二次是嫌我的手机拍的不清晰,第三次是心情不好,这一次好象被打草惊蛇了似的。
这个社会的人真是太复杂了。但是当人不去想太多时,就是做到所谓的难得糊涂时,也就那么回事了。我这几天天天在读老子。我觉得老子有一个重要的思想就是与世推移,顺着来,不勉强去干任何事。这也可以称作是太极精神,也可以称作是老奸巨滑。
没事时,我还喜欢到书法吧里去逛逛,我越来越觉得大部分的人的发言还是很有意思的。
我看别人贴出的书法,有很多人批评,然后再看我的,觉得他们的都没法和我写的相比。
仿佛是什么事都能干够。那么怎么办呢。
天道(第44章)去意徊徨
今天下了很大的雨,很响的几声雷,我们给小人重新弄了个窝,就是原来的破菜橱子,现在不用了,放在外面,正好可以把下面的柜子收拾一下做个狗窝。昨天她从操场上就地取材了些枯草作为垫子。
中午我感到很饿,自己动手做的饺子吃的。没放肉。剩了不少,喂小人。
李志上午从隔壁推摩托车。叶兴文家的领着叶睿智来赊几个果冻。我今天很没精神,所以既没看书,也没写字。也不大想上网。
昨天半夜里听到小人叫,赶紧起来,发现并没什么异样。但接下来就睡不着了,在她的安慰下我又睡着了。
我发觉我早已远离了网络,也远离了这个世界,原来让我感兴趣的,现在都不再感到有趣。
周围的人似乎刚刚对我的小说发生兴趣,或者是我刚刚发现他们对这感兴趣。
今天发现我在八月份就说过类似建国大来中最经典的一句话,这句话,应当是从有关陈希同的那本天怒中来的。或也叫天意。
于学尧在厕所中说,喂狗不好,咬人后打一针要一千多元。我很讨厌他说这种破嘴话。但我没搭腔。他老婆上午给她送了点蚕豆作种子。她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