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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谈论这个事,似乎有点不吉利,但是吉与不吉,其实也不过是世人的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罢了。
她还说到她的功劳,不仅是帮我校正了所有的标点——这个工程十分浩大,而且帮我标注了所有的日期,尽管这一点是我当初不大赞成的,她说,标注写作时间,更增加了写作的现场感、真实性,更有资格让它成为一部旷世之作。
是的,有几个在写作的过程中,不断地提到写作本身这回事的呢?按照钱钟书的观点,这样做就是败笔,是把读者从现场中拉回到现实中来,增加他们阅读的不适感,倒他们的胃口,破坏整个情节的流动性。但是因为我的无能,我偏偏要这样写。我并不要对读者负责,我只要对我的良心负责。你说我无病呻吟也罢,说我生拉硬扯也罢,总归我还是用了一番心思的。这里的每个字都是我一下一下敲出来的,都凝聚着我的心血。因此请尊重我的劳动。我并没有通过这个赚来一分钱。
她问我下一步的写作计划,建议我停顿一下,我一时也说不出来,但我想我不会停下来。因为时间越来越紧了。
不过我想,唯有心灵真实,我还是要从我感兴趣的方面来写。我起码要凑够一百万字,而且是货真价实的一百万字。我需要做的工作还有很多。
天意(第二六七章)将我抱紧
“爱一旦结冰一切都好平静
泪水它一旦流尽只剩决心
放逐自己在黑夜的边境
任由黎明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想你的心化成灰烬
真的有点累了没什么力气
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哽住呼吸
爱你的心我无处投递
如果可以飞檐走壁找到你
爱的委屈不必澄清
只要你将我抱紧
如果云知道
想你的夜慢慢熬
每个思念过一秒每次呼喊过一秒
只觉得生命不停燃烧
如果云知道
逃不开纠缠的牢
每当心痛过一秒每回哭醒过一秒
只剩下心在乞讨你不会知道
真的有点累了没什么力气
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哽住呼吸
爱你的心我无处投递
如果可以飞檐走壁找到你
爱的委屈不必澄清
只要你将我抱紧
如果云知道
想你的夜慢慢熬
每个思念过一秒每次呼喊过一秒
只觉得生命不停燃烧
如果云知道
逃不开纠缠的牢
每当心痛过一秒每回哭醒过一秒
只剩下心在乞讨你不会知道”
我在这边写字,她在那里给我改稿子,放的就是这首歌。不知是谁唱的,这歌声打动了我。后来我才知道是许茹芸唱的。在此之间,毛阿敏唱的《天之大》也颇动人。
不知是我今天特善感呢,还是这些歌确实好听,总之我是觉得这歌声带人到了一个美妙的地方。
早晨我们都没吃饭,但是都很饿。到了中午,都不想做饭,最后还是她去做的饭,蒸馍、炒菜、烧稀饭。我觉得她基本上是个合格的家庭主妇了。
在吃饭时她见我老看她,就问我,是不是觉得她丑,我说不是,就是觉得她象个小孩。她说是来到这儿后,变得爱在我面前撒娇。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以前是她的前夫在她面前撒娇。
我想是的。为何会是这种情况呢?虽然偶尔我也在她面前撒娇,但还是她这样的时候居多。难道我在她面前显得很强势很有骨气吗?大概是这样的。记得以前我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我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并且好象再也变不回去了。只是偶尔,我也怀念那些有依靠的日子。现在我最起码知道一点:一切只能靠自己。
她又问我,假如坐十年的监狱,但是出来后可以当国家主席,你干不干。我说不干。她又问李敖是怎么回事,我说,他是因为骂蒋介石而入狱。她又说,我只是反贪官,并没有反人民,算不上是反革命。她又问我反革命是不是就要杀头或无期徒刑。我说,现在好象很少听到这种说法了。在毛泽东时期,这是种很重的罪,经常有人为这掉脑袋的。
我私下里觉得,这几天的改变不应该。既然反对他们,就应当一反到底,怕他们怎的?俗话说做贼心虚,也许他们心里胆怯得更很吧。我不能被他们迷惑,也不能因为暂时的困难而改变我的初衷。一想到他们把世界带入罪恶的深渊而他们还在那里粉饰,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就觉得我要是不揭穿他们就是失职。套用一位网友的话说:难道你胡今掏身上就没有屎?你要是个好人,你在贪官的坏人窝里,你在美帝国主义的包围之下,皇帝还能当到现在?连这个人也不必给他掩饰。他将来的下场,未必比他的前任好到哪里去。
放过这个不提。且说我今天无意中的习字,很有长进。我发现,汉字是圆的。写起来是圆的,精神气质是圆的,而不是方。方,只是一个假象。如果能把握住这一点,我想,就是字写得再歪都显得有味道了。这就是王字的似欹反正的出处。把握住了这一点,就把握住了王体字字势的大要,在临摹时就能做到得心应手,得其神髓,这是因为,你已不但知其然,而且知其所以然。我当初写字,恨不得用放大镜显微镜来研究,力求逼真,但是那样,假如不理解的话,学得再象也不过是只得其皮毛。但是这种理解,要靠大量的临帖,尤其是临一定量的魏碑才能获得感知的。学习王字有一个不是捷径的捷径,就是在孙过庭书谱上下足功夫。要熟炼到对其感到亲切、从灵魂上热爱的程度。这个贴“用笔破而愈完,纷而愈活,飘逸而愈沉着,婀娜而愈刚健”。只要看它把对立统一规律运用得多么娴熟,就知道了神品和俗流的区别了。
我有时想,假如胡长清对书法能悟到我今天这种程度,他恐怕就不会坏这么造极了。换句话说,他要是在学问上真的有些真知的话,品行也就不会差到那个地步了。所以古人说,人品差,注定写不了真正绝伦的书法,能写出象王羲之那样的字的人也绝不可能是个大奸之人,这也是一定的。
我能有今天,我很感谢我的所有机遇。包括我的敌人。是他们共同造就了我的今天。我的一切都是他们给的。
这一本我父亲一九九七年的日记,正是我刚退伍返家时他写的。其中有一篇的几条说道:
“一二年走出家园,三四年走出许町,五六年走出蒙城,七八年走出省皖,十来年全国一流,一招鲜为国奉献!”这就是他针对我练书法提出的基本构想。现在这一理想已基本实现。
还有“取法乎上,争创一流——人、家、国都是如此。
理想不是大话,理论不是空话,计划不是废话,开会不是吵架。”
在他的另一篇日记的开篇,说道:“我终生孜孜以求两个字:理与情!——真理、真情!”
我想我真不愧是他的儿子,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她说道,父亲的大部分日记丢失了,不知他知不知道,真是可惜。我想这也是天意。就好象,中国的圆明园也是很可惜的,但现在看来,也算不上什么,人间正道是沧桑,很多的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关键是不要停止前进的脚步,不要放弃求索,不要失去希望。
天意(第二六八章)做学问
下午,拥护来了。自从他上次走过之后,就一直没来过。起码也有三个月了吧。他来这儿,拿了一本书走了。在他来的时候,陶通晓和一个卖电脑的去曹金桥家,他家的电脑还不能上网。拥护来,东看西看了一番,奉承了我一番。因为我今天还算比较高兴,所以与他相处还算融洽。
我们在外面的时候,她在里面听歌。她不停地放着《天之大》。这道歌很博大,又很温柔。和我此刻的心情,基本上一致。
我最近总是想,坏事可以变成好事。好事也可以变成坏事,全看人去怎么处理。所以人一定不能失去希望,不能被暂时的困难轻易打倒。比如我在练字的时候,常常是没有一丝进境的,心里象塞了一团棉花。又有时,当时觉得很是通畅,但是实际写起来眼高手低,心手不应。有时候,感觉用功并不能直接提高成绩。那么,所有的努力都象是无用功了。就象一个人生了病,吃药、打针、用尽各种土方,都不管经。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也就突然好了。很多事都是如此,写作、为人处世、经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