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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误判的人,本是一个银行副总裁,结果在监狱里呆了快二十年,他用这些年的时间,挖出了一个通往牢房门外的洞。他就从这个洞里逃了出来,并且利用自己的智慧把那个邪恶的监狱长击败,使他饮弹自尽了。最后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和朋友一起在一个太平洋的海岸边过上了自由自在的日子。
这部电影所揭示的人生意义是恢宏的深远的。我希望每一个希望在现代社会中活得更有质量的人们,都好好地看看这部电影。
看了这部电影,你会感到,人生的成败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假如你为了理想,永不泯灭自己的希望,就能收获成功。人的伟大和渺小,就在一念之间。
我于是想到了我写作的这个小说。我想到了《士兵突击》。其实很多的文学作品,所揭示的都是同一个真理。那就是无论历经怎样的艰险,正义都必将战胜邪恶。
人生需要一种信念,这种信念可以极大地提高人生的质量,一旦人丧失了这种信念,就会感到无所事事,消极颓废,所谓成由谦逊败由奢,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说的都是这个道理。
因此,我要自觉地给自己加压,向更高的目标迈进。
天意(第二四一章)张敏
今天特别的闷热。这样的天气让人感到真的有了点伏天的样子。别的事都干不成,看了几个电影:《近战》、《二弟》、《洗澡》,看了电视剧《所以》的第三集。
我记得,那是二个多月前,我们上城给她上环,医生说,不能在月经干净三五天之内同房,不然不能上环,就是因为这个才让我们等了这么久。
今天她到街上的药店里去问,那人说不给上,要到医院里去。
城里的那个医生叫张敏,她说下次来的时候,就不要挂号了。
这就给了我们一个上城去的理由。我们还是很高兴的。我们决定后天进城。
由于吃得少,我比前一阵子瘦了些,但我看到自己的肚子上还有是皱褶。
新疆的事件,对于中央来说是大事,对于我们来说,早就觉得是过去式了。不值得一提。中央搞的那些举措,也都和我们基本上无关,因此也不值得一提。
只是百度的空间开通三周年之际,我的这个空间的流量也大增。但我还是写不出什么来。
看来我要写一阵子的短文了。
天意(第二四二章)举中国之物力
新闻中的一句话“举中国之物力”,让我想到了腐败的清政府的“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这个世博会,就是大同小异。我看不出它能对普通的百姓产生什么好处。就象当初的加入世贸组织一样。
新疆的某地在建一个飞机厂。全国很多地方在建飞机厂。可是我们大多数的老百姓很可能一辈子就坐不上一次飞机。而美国,今天发射了航天飞机。
还是报喜不报忧。河南某地的大爆炸没见有片语只字,倒是用连篇累牍的数字说了中国的经济如何如何的好,而且我在领导人的脸上看到了笑容。外国的又一架飞机掉了下来,于是又成了国外的头号新闻。
无聊。无耻。不仅如此,还在装模作样,在骗人。中央党校的春季的学员领到了毕业证,校长是习近平。看起来,他们个个都是肥头大耳的。
恽代英是被蒋介石杀的。而他们曾经共过事。在黄埔军校的时候。
河南省很热。湖南省很热。我这里也很热。晚上吃饭时,她说,南面那家人整天窝在那么小的一间屋里,挺可怜的。后来又说,他们的房子全被树挡住了,不热。
现在,我可是热得汗流浃背,象在桑拿淋浴。但是想到了这些,还是忍不住写一写。今天有两个美国的政府官员来访,奇怪的是,他们都是中国人。现在中国人,全世界到处都是,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真的不易分清。
虽然热,但是我们的身体感到都还好。各方面都还好。
天意(第二四三章)上环
今天终于和她一起上城落实了她上环的事。但是弄到最后,还是没有上成。这是怎样的一回事呢?
想想今天的经历,颇有戏剧性。
我们很早就到了县二院。因为这是上次已经挂好号的一个医院。我们到了那儿,到处都是人。走廊里、楼梯口、大门口、路上、屋里。一男一女两个护士在一个楼梯口窃窃私语,女的还在抽烟。我们先各自上了一个厕所。然后,她走进了那个妇产科的门诊室。我在楼梯头的窗口站着等她。放眼看去,是很破旧的楼房,一个象学生一样的后生买了一大提溜吃的往最顶层的楼上走,拿钥匙开了门。我想,这楼安不安全呢?怎么象个大杂院似的。一个很瘦的男人只穿个背心,在进一个房间里,我想,他过得幸不幸福呢?
正这样想着,她走了出来,说,要去排队交费,而且——停电了。
我和她一起下楼。发现真的停电了,所以没人在办公。发现现在没有了电,离开了电脑,好像啥事都干不成了。我到门口见一个穿白大褂的一问,他往东边一呶嘴。我到那边一看,有几个人在一间有很多电线仿佛电话接线的插头一样的屋子里,象是在修。于是我就先去理发。她在交费那儿排队。
街上很热。但是很难找到一家合适的理发店,最后好不容易选定了一家,我看里面人不多,就一个人,但仔细一看,那人是在烫头的,刚刚开始弄出来几个卷儿,我马上走出来了。转了一大圈,我在老街头的一家落了座。那个老板正在和两个小姑娘谈话,以便让她们放心的来做她的学徒。给我理发的是个清秀的少女,看起来有二十岁左右,她问我:“修修?”我就稀里糊涂地点点头。因为天热,我本来是想叫她给我理短点,就是我以前常理的那种小平头。可是弄到最后,她只是稍微动了一点我的头发,拿花剪子剪剪,在得到我的允许后才敢使用推子给我在鬃角和脑后剪两下。最后她问我好了吗,我想到她希望我留长头发,就说好了。
我回来,看她站在医院的大门外面。她说她的一个耳朵聋了。她一热得很就会暂时性耳朵听不清声音。但医院还没有来电。我认真的到那修理的地方看了一下,又问了一个人,说是地下的电缆线烧了。我看那地方好多黑乎乎的线子缠在一起,断了两根。但是并没有人在那儿修。
于是我给她说,到附近的一家妇幼保健院看一下,这是我在找理发店的路上发现的。这家医院离二院很近。
我们到了那儿,问了两回人,一个胖女人接待了我们。她心不在焉地——胸卡的职务说明还是个副院长,把我们在二院开的单子看了一下,说这两种消炎的药很贵,又问是要哪种环,有一百多的,不会掉,别的有可能会掉。我没想到还有这回事,就征求她的意见。她对这个医院表示怀疑,象个门诊似的。于是我们犹豫了一番,决定去第一人民医院。我们坐一个人力三轮车去了庄周路上的一院,并事先挂了号。拿到一张磁卡。那个妇科办公室的门关着,里面好象没人。外面有好几个人在等。一会儿来了个护士模样的人,打了这个办公室里人的电话。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不太胖,也显得不十分健康的女人来了。她们都进去了,她给她一说,她很简洁地说:“这里没有环了,你去2号楼3楼。”于是我们按她说的去了那里,那里又是到处人扎堆。好不容易找到了医生,她说,她们这里不上环,要到计生服务站。
出来的时候,我很恼火。觉得今天诸事不顺。而时间已经快到了中午,大毒的太阳当头照着。原本想早来早回的,看来泡了汤。关键是,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失去了主张。而她好象并不太急,只是说饿了——早饭没吃。这更让我恼火,不过我很快地冷静下来。我想,先去吃饭,等吃完饭再说,大不了在二院坐住铺等。她上次有一个农行卡里面还有六十几块钱,不准备用了,我们决定先去取钱。于是又叫了个三轮上了路。
到了农行,这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农行。比我堂哥家门口的那个要大要近点。她排了一会儿队,人家冷笑着说,里面没钱了。
想想可能是因为在外面的取款机上取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最后只能一次性的取五十。我说不急着用,就等下回吧。想不到一分钱也没了。这件事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被窃去了密码。还好钱不多。
然后我们问了几家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