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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拉大便之前在网上零星看到的内容。
今天百度搜索排第一的是“谷歌中国”这个词。网上有关这方面的文章也是铺天盖地。有个词,叫“低俗”,说的是一些色情的内容。与此相对应的是高雅,可是大众的口味往往就是低俗。而且有的所谓的高雅,比如余含泪之类,还不如真正的低俗更好些。比如赵本山小沈阳都是一种低俗。
我早晨上厕所,看到了王浩、教授。教授抱着个孩子。王浩拿个手机上厕所后面去。毕道中和他儿子还是在操场上打球。中学里的电停了两回。
她在看《史记》。她说要好好看这本书。同时还要看《楚辞》。这些都是我曾经研究过的。虽然并未深究,但我能写出这样一本小说来,也不是空穴来风。她说我就好比一个更有智慧的搜索引擎,能把网上看到的东西进行合理的过滤加工,形成一种较深刻的见解。
我在写这时,头上还在流着汗水。外面狂风大作,雷雨交加。
这一周又过去了。
天意(第一五八章)你莫寻她去,她自寻你来
我一直都不喜欢过星期天。她说我今天很颓废。因为我除了干活,就是睡觉。她说我最近总是写睡觉。那么我今天干了什么活呢?我上街买了米,买了菜。进了货。不过今天并没有吃好的,只是家常便饭。有时,我也写毛笔字。我现在很少会再有写毛笔字的心情。
今天电脑坏了两次,都是突然关机或死机。其中一次是再也打不开了。我把主机的外壳下掉,也没怎么弄,就又好了。她还是帮我校稿。今天校完了《天真》的第一部。在这个过程中,她大笑了好几次。我写的那些往事,总是让她忍俊不禁。
我想我的生活就是这样。一切都是指望自己。不靠国家,不靠骗人,简简单单地过自己的日子,不也很好吗。但我也似乎刚刚悟到这一点。
昨晚我们在看央视刚开始放的《我的兄弟叫顺溜》,觉得比黄色的低俗的东西还要好看些。
今天进水是李之强来我家叫我的。
张玉说和赵光的女儿毛妮来买东西。毛妮已经肥得象大肥猪了。
马南邨就是邓拓,在文革之前,他和吴晗、廖沫沙合写了一部《三家村夜话》。后来他们都被打倒。我在前年专看他写的有关书法方面的几篇文章,觉得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甚至觉得他在某种程度上泄露了天机。
但是现在我对那些东西都再也提不起兴趣。我只是对他写的一篇有关狗的文章感兴趣。他说,狗从古代就受到重视,并和猪合称为“犬豕”而在猪之上。狗有多种用途。狗肉狗屎都有药用价值。而且狗不用喂,它“食秽”,就是吃屎。总之他这篇文章写的叫我很想弄点狗肉来吃。
也许是因为这个家好象太寂寞了一些。没有孩子,没有亲友。过去我常常觉得这是好事,而今我常常觉得这也是一种缺憾。
我走在大街上,突然发觉自己已有好长时间没有这样地走在大街上了。所以一些人都在好奇地打量我。其中就有刘飞的妹妹和文耀的老婆。我只买了一块钱的绿豆芽,路过张恩衡的粮油店里时我买了一袋米。
操场上草长得很深了,于是有人牵着羊来放。同时也跑着不少鸡鸭。她说,这真是一个放牧的好地方。
我拉着小推车经过小学,觉得很响,我想那一排的人也许都能听到这种响声。但我以前是不知道这些的。
我还是写那一本书谱,觉得若是能沉下心来练好这一本帖,下它几年的功夫,就能有获得书法真谛。我以往还是欠功。我写得太过随意或拘谨或拖沓。对纸笔的性能并未真正精通。总之还是太浮躁了些。
她非常耐热,在这方面我不如她。在我前面写的内容中,说到我到一个庙里算过命,得了四句诗,其中有两句是“你莫寻她去,她自寻你来。”这不正在她身上应验了吗。可真够神的。她也觉得这是早就在天心鉴察之中的天意。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现在不管怎样至少都有一个菜。可我那时常常是不吃菜的。每天就是米、面,吃点咸菜,既不刷锅也洗碗。
但是现在我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那时的理想就是现在这样的生活。所以现在因为失去了理想而感到惶恐。
这两天,我和她水乳交融,尽得鱼水之欢。性爱中是有天意的。
天意(第一五九章)我的兄弟叫顺溜
说不出的疲倦使我睡了一天。快到晚上我才起来写了一会儿字。生活的要义就是生生不息,就是要有活力。古语说,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因为重新恢复了活力。使我改变了主意。
在此之前,我对我的写作产生了很大的厌倦,这种厌倦很象我过去一个时期常常对书法产生的感觉。貌合神离,勉强、做作,太让人难受了。但是我又不能从这样的境界中走出。我又没有别的精神出路。我感到由衷的难过。但这又是说不出的难过。她不理解我的痛苦,只是把这简单地归结为我的懒惰,说:“人家婴儿才一天睡二十多个小时,你这样居然也能睡得着,你就好比是个婴儿。睡久了头不痛吗?”
其实这种瓶颈是很正常的,过去了就是更大的天地。而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一个人倘能真正战胜自己,则战胜别人根本不在话下。
在我自己的眼里,我在书法上的努力是很失败的。正是这种失败让我感到惶惶不安,抬不起头来。我也朦胧地感到这是自己本身的问题。该悟的还没有悟而已。但是这又仿佛是很难突破的,不是可以下蛮力就能解决的。就象我过去,常常喜欢炫耀自己写了多么多的纸,看了多么多的书,拜了多么多的老师。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用启功的话来说,因为方法不对,更有可能下的力气越大就离实际目标越远,最后成了“积习成疴”。同时还有个天赋的问题。即便是有一定的天赋,还有个机遇的问题。你没有适当的精力、时间、心情、各种充足的条件,都等于是在掩耳盗铃、白搭。
因为在书法上的失败,我转向了文学。这种文学,其实也只不过是延续自己的学习的一种生活方式而已。但是当我在文学上也产生了和在书法上相同的感觉时,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不过在这样的时候,也让我变得很清静,思想很清澈。
这两天看央视放的《我的兄弟叫顺溜》,其中说到陈顺溜又叫陈二雷,他的枪法特别准。而且他的枪法是天生的。这是因为,他的父亲就是个猎手,而且从小就教他开枪射击。这一点正是这个电视剧的最大看点和关键所在。
其实我们都明知这是杜撰出来的,王宝强出名了,于是好象放个屁也成了香的了。他的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本来是混浊无神的,这样一来就成了他精通枪法的一大标志。
今天本来是个星期天,但是六年级的小孩来考试,吵得不行。南面住的那户人大概在和老婆生气,在我家厨房顶上坐了很长时间。今天发现电脑的音箱出了问题,声音小,而且噪音大。我检查了一下,只有一个喇叭响。最后还是被我修好了。她说网速慢,我重做了系统,似乎明显好了些。
我用搜狐的五笔也用惯了,所以在写这一篇之前,我先把这个软件下载好,有备无患。
她的手本来是细软的,如今变得有点粗糙了。我想这是因为她劳作太多的缘故。但她依然喜欢劳动。她很细致地给我改以往小说的标点符号。在那时我还不会用引号和句号。也不会准确的用空格。她边改边看。总能从中找也乐趣来。原来她早先看的那一遍是不认真的,这一遍才是认真的。她说我以前写得更好。能沉得下去。一件小事也能说得很透。现在的思想很浮躁。她说我的第一部是回忆,第二第三部是写盼盼,第四部是写另一些网友,第五部才写到她。我说我想结束天意的写作。她不赞成我这样做。
我早晨在厕所里碰到张恩衡和毕道中。毕道中穿个长裤子上面没穿衣服。张恩衡热情地和我拉话。他好象以为我还有办法在花父母的工资。我早说过这样的人谁都知道是啃老族,我决不当这样的啃老族。就是那时,我也不是象他们想象的那样,我是个不大会花钱的人,所以对钱向来是比较大方。我那时和父母的斗争是因为他们对我不信任,而又装作很信任。他好象对赵云阁很关心,问她姓什么,家是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