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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用我用过的水洗了脚,正在她准备洗屁股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听着是拥护的声音,就叫她说已睡下了,不要开门,谁知他还是敲个不停。并且不停地喊我。她就走出去,探问了一下,还是给他开了门。他夹个烟笑不茬地走进来,问我为何上次叫我给他帮忙我不去。我就半真半假地说,晚上不要来我家,有事白天说。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说,要我把以前写他的那一篇给他置顶,我说不干。他还是死皮赖脸地在那不走。我和他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一会,弄得我新闻联播也没看好味。他又说在我这看看焦点访谈。焦点访谈说的广东有个地方村干部占地建墓的事。看完了这个节目,我们因为这个门的事又提到了周强。我听他的话音不对,就批评他,就这样说到他断腿的事。拥护突然说,他的腿并没有断,当天就回来了。还说他给小学修篮球架,四个总共一千元。他说:“人家哪象你,你又不是什么光棍人,”等等。我就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的腿断不断关我鸟事,通过我过去对他的了解我就是烦他怎么了,我看他敢来惹我。”
我接着又重复了一遍:“你以后没事不要来我家,尤其是晚上不要来。来我也不给你开门。”他说:“我找几个人把你的门砸毁就跑。”我就说:“你思想素质太差,东风吹东倒,西风吹西歪。”我又说:“你总是给我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你以后少来。”我还说:“你已被我写进小说,在全世界都出名了,我早就看出来、也早就写过你,总是利用我和他人的矛盾从中渔利,那一次你不就是希望我打周强,然后经官动府,最后还得要找你问情况吗?你的心何其毒也。你就是个小人。”他听我这么说,脸上变了色,马上起身走了。
拥护走后,她有点诧异我何以大动肝火。
我说:“我没想到在我的周围这么多坏人。在这个小镇上坏人比好人还多。”
其实我心里十分平静,我心里明白了,今天的一切也就不奇怪了。
由今天往上推之,很多的事也就不奇怪了。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与我为敌,有多少是公开的,有多少是隐蔽的,我要把他们的名字公之于众。
不过现在也许没必要罗列他们的名字了。因为一个代表人物已经暴露,其它的就可想而知。
在此让我再次撕下你的画皮,并狠狠地吐上一口唾沫。
天意(第十九章)省略
今天放清明节假,没一个学生,她提议我们踏青去,我们这次从南面走,经过工人村绕了一圈,回来了。韩希永家的来,竟然说要和我们认亲戚、借钱,喝茶时只用她的茶杯盖,她说:“这个女的真精,不愧是做生意的。”
从网上看到英法两国在G20峰会期间都有人在闹事,而我们中国,在前两天全国各地兴起了大规模的纪念毛泽东的活动。我印象较深的是:有人打出了“反腐败,反卖国,反复辟”的标语。还有一篇祭文很好,全是三个字的,全文如下:
……
我想这些已经足够,不用我再说什么了。
天意(第二十章)工人村
我家刚刚丢了两只小鸡。是被一只狗撵散的。还好最后都找了回来,一只跑到后院李廷金家了,一只吓得躲在一个墙洞里,瑟瑟发抖。
在我去找鸡的时候,我看到好多的老师都出来了,是厕所附近的某个地方失火了,怪不得刚才停了一下子电。
中午在我们正做饭时,韩希永家的来送雪糕,这次她又多收了钱,大概是二十,这提醒我们反思。我们最后决定:今后不卖雪糕了,光卖瓶装的水。
我们今天先是路过一个地方,就象是乱葬岗,又象是地震后的景象。那是塌陷区、搬迁区。不过过了这个地方,就有很多的桃树,桃花也快开败了。我们顺着田埂走,到了工人村附近。那里有不少卖吃的东西的摊点。我们光看不买地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下。
她问:“那工人村院里面人家让进吗?”我说让进。我们就进去,看到里面很大,总共有十几栋六层的公寓楼,还有一个大操场,上面是足球场,地上铺的是草坪。里面的人悠闲自得,穿着打扮言谈举止都和这个镇上街两边的不同。我们在刚进大门的橱窗前看了一会。里面有《淮北日报》、《淮北矿工报》、《羊城晚报》等。我给她说,这些报头分别是鲁迅、郭沫若、周恩来题写的,数鲁迅的字最好。我们还看到里面的大宣传栏里的标题:淮北矿业集团。我给她说,这字是赵朴初写的。
我们边走边说。我说,这么多楼要住多少人啊,要花多少钱啊,还有那边的矿井,开业那天来的小车子都排了几里路。可是他们花这么大的代价,为的是赚钱,他们普遍工资很高,所以一个工人可以养活一个老婆和孩子,她就说,生了孩子也是造孽,不过是和他们一样。
就这样我们从院子里走出来。我们看到大门四周热闹的景象,就说,将来可以来这里做生意,于是就走进了那里的几个超市,有两个很大货也很丰富,似乎档次也很高。而那里卖小吃的很象城市里的夜市,旁边的两排卖菜的又很象菜市场。
那里有我的一个同学开的网吧,我们就走进去,他不在,他老婆在,打扮得我都一下子认不出来了,头发烫成黄卷毛,脸很白。但她很热情,并对我们很感兴趣。我们上楼时,她就在和另一个人说我俩。我们上楼看了一下,没的几个人,就出来了。
回来路过一个很长的街,两边全是两层的小楼,路也是分成两半。我对她说,在这个小镇上的人也是分为几个世界的,而能在这条街是盖房子的就是第一世界的人,而不能在这条街上盖房子的就是第二第三世界的人。因为据说,将来的上人的逢集的大街就会移到这里。
在回来的路上我忽然想,很多事看起来容易,事实上条件可能根本就不具备。
我们活着不是为了挣钱,我们挣钱是为了活着。这是和很多人不同的地方。
因为她出错的事,我时常不留情面地熊她,现在她很少反驳我。今天的一些事让她很紧张,她说:“想不到这里真是危机四伏。我要看鲁迅的书。”在刚才我一出门,她也正在门口,可她没料到我突然出来,我看了她一会,我一边用冷漠的眼神装作是不经意地看她,一边在分析她的表情,她是温顺的,有点胆怯的、完全埋没自己、有所问询的眼神看着我。好象在说:“刚才是我没看好小鸡,我正在检讨自己,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啊?”我很少正面留意观察过她的眼神。这一次,她的这种眼神就这样准确无误地传达到我的心中,我赶忙装着是在看鸡,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我的心里一阵悲酸,我想,这就是我的女人,为了我不远千里,来和我相会,来了之后,就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毫无怨言地迁就我,这伟大的付出,今生今世除了自己的父母还有别人吗?我要是失去了她,这辈子肯定就是孤苦伶仃,但是我只要还有她,我就一点也不比别人差,我就不会远离幸福温暖。
我这样想着,感到自己快要哭了出来。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一定好好对她,珍惜她的爱。
因为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心中有爱就有希望。
天意(第二十一章)百度
昨晚我梦见前妻找了一个男人,这个人是个犯罪分子,后来被军人所击毙。我并且和其中的一个军人成为了朋友。
昨晚看完新闻联播和焦点访谈我们就睡了,新闻联播的头条是有关部队的,是胡锦涛给军队重新提了要求。中间还有有关网民的新闻。那只不过是做做样子。
今天早晨她比我先起来,说很担心我的排名。有个人在操场上打球。我上了厕所,见到了叶长龙、于学尧。我来家看到我昨天发在新浪的一篇文章被删了。
她突然给我说,小鸡不见了,我们就去菜地里找,在很深的菜地里发现了它们。
我发现我以前删了的文章在百度里竟还留着底,这一点让我们都很高兴,就开始往MSN上贴起来。
我趁此机会,出去走走,我到了中学校园,看到美术室的门开着,王启仓、毕玉金都在,我们推让研究了一番,又写了几幅字。相对上回来说更工整规范了一些,因为后来来的张恩成对我们上次写的颇有异议。但他很快走了。毕玉金始终没用毛笔写。王启仓说纯粹是因为有我